打了個響指,她微笑依然,「bingo!說對了一半!照片並沒有被毀,只不過洛少給了我一筆不菲的封口費!」
凌莎露眼中的疑惑慢慢轉為了然的樣子,程琉璃也暗暗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這位主那天晚上被關進衛生間後也沒有看到後來的情景發生,不然,一切可都要穿幫了。
「你最好把那些照片都毀了!」咄咄逼人的口氣。
「如果凌小姐不逼人太甚,我自然不會讓那些照片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
「我不信光線那麼昏暗你能拍清我的臉!」
「拍沒拍清楚,難道凌小姐想親眼見諸報端才肯相信嗎?」
「你!」
凌莎露雙眼的眼尾呈現出可怖的吊楮狀,那是某種整容手術的後遺癥,這位主應該是快氣昏了,竟然忘記了醫生諄諄叮囑的不要瞪眼不要掀眉不要做任何幅度太大的面部表情!
「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凌小姐讓一讓,我要繼續打掃衛生了
程琉璃說畢,再也沒看凌莎露一眼,蹲下|身|子繼續開始干活。
怒氣騰騰的腳步聲終于漸漸遠去。
程琉璃松了一口氣。
眼下,只盼著這位夜斯洛新的枕畔人不要無事滋擾,讓她安安靜靜干到下個禮拜,只要拿到書房的鑰匙,找到那張光盤,她就——
握著抹布的縴縴玉手捏成一個緊緊的小拳頭,以往蓄的長指甲有幾只劈裂開來,像小小的鑿刀,在掌心刻下疼痛的印痕。
痛,這就對了!
只有疼痛能提醒她,楚易倫的血海深仇還未得報!
窮極一生,她也要將那只惡魔,投入深不見底的地獄深淵!
早餐只吃了一包方便面,中午等她下去,連殘羹冷炙都快被收拾完了,她什麼東西也沒有吃到。
等到夜幕開始降臨,終于,一切的活計全部做完了。
三樓的每間房都是縴塵不染,光潔明淨。
還有夜斯洛和凌莎露換下的那些衣服,因為大部分只是上身一次,非常好清洗,而且冷玉宅內的洗衣機是最新超大型號的,投放進去之後不太用管,她做家務時將讓洗衣機運作,這時候也完全清洗-干淨了。
將衣物懸掛晾曬在晾台上。
一邊揉著酸痛的脖子,一邊走到一樓餐廳。
按照冷玉宅以往用餐的規定,此刻早已經過了就餐時間,她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也沒想著能吃到什麼熱乎飯菜,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
只盼著吃完趕緊上|床躺著,昨天一宿沒睡,白天又做了整整一天家務,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再加上剛剛出院,身體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她又累又餓,頭暈目眩,腳步都跟著虛浮起來。
沒想到走下樓去,廚房的下人們正往外端菜,橙紅黃綠,滿桌都是色澤斑斕香味誘-人的極品菜肴——正是那兩個狗男女的用膳時間。
下得樓來,又正巧跟夜斯洛打了個照面,那廝身穿一襲玄黑色的長袍睡|衣,看樣子是剛剛沐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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