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凌莎露一再欺人太甚,她才不會滿足他的這種變|態心理!
三樓的衛生由于昨天徹底清掃過,並不是髒得太離譜,只是,昨天放在盥洗室中的洗衣機突然發生故障,怎麼也啟動不了。
奇怪,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徹底罷|工了?
再看堆放在髒衣籃中的那些衣物,上面都沾染了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污漬,有果汁,有油漬,甚至有些有顏料或者墨汁樣的印記......
洗衣機徹底罷|工,今天的衣物又都髒得這麼離譜,看來,只能用手好好搓洗了。
將所有的髒衣分成兩堆,一堆是淺色的,另一堆是深色的。
兩堆衣服分門別類地浸泡在兩個超大的浴-缸中,用洗衣液浸泡起來,這樣等她做完衛生,會比較容易清洗。
剛剛泡好衣服,就從陽台上听到夜斯洛的那輛蘭博基尼駛離的聲音。
緊接著,一陣繁復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響起。
「死賤|人!快給我滾出來!」正是凌莎露囂張跋扈的聲音。
程琉璃嘆口氣,從清潔桶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瓶帶噴頭的清潔劑,令一只手則繼續若無其事地抹著桌子。
凌莎露臉上覆著一張碧綠色的面膜,只露出兩只黑洞-洞的眼楮,她此刻說話不利索,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眼里迸濺出的突突怒火,
「賤|人,想毀我的容,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凌莎露一面說一面舉起巴掌,她的身後跟著一眾身材高大的僕婦,看著凌莎露氣勢洶洶地襲擊程琉璃,沒有一人勸擋或阻攔。
程琉璃在她距離只有三步之遙的時候抬起頭,將手中那瓶強力去污劑亮出來,「一杯牛女乃算什麼?這個噴在臉上,那才真正會毀容!」
朝著旁邊的空氣按了一下噴鍵,空氣中立刻彌漫出刺鼻的嗆味,可想而知如果沾染到女性細女敕的皮膚,會造成怎麼樣毀滅性的後果。
凌莎露果然止步並迅速後退,即使隔著綠藻面膜,亦可以感受到她面部肌肉的抽搐,憤怒的聲音從齒間迸濺而出,「賤|人,你還真是詭計多端啊,昨晚拿謊話愚弄我,今天又想毀我的容......」
果然,謊言是被拆穿了!
誰干的?拿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夜斯洛!
除了那個男人誰還能拆穿她那樣私密的謊言!
「......誰能幫我把這個賤|人制服,我賞她一萬塊!」咬牙切齒的聲音。
冷玉宅跟在凌莎露身後的那幫僕婦眼光都亮了亮,但是,介于秦媽叮囑的話語,卻沒有一個人敢真的上前。
「兩萬!」
「五萬!」
見仍然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凌莎露轉過身,面對著那群看似剽悍卻完全不抵事的僕婦們,一個耳光便朝著距離最近的僕人摑了過去,「廢物!」
那名僕婦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地低下頭,一聲都沒敢吭。
在冷玉宅,夜斯洛雖然又冷又酷,管家不論是以前的芬嬸還是現在的秦媽,雖然管理嚴格獎罰分明,可是卻從來都不曾對下人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