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索︰「......應該快了。」
砰砰砰的砸門聲響起,她拉開門,神色冷淡,「什麼事?」
「帶你去個地方。」
「我不想去!」模模臉頰,沒有人願意頂著臉上這麼大的紗布出門吧。
「凌莎露會留在家里。」夜斯洛答非所問,「只有我們兩人去。」
那又如何?程琉璃在心中月復誹,半晌沒有回應。
夜斯洛面有不耐,「快去換衣服!」
程琉璃正想開口拒絕,突然想到,倘若夜斯洛獨自離開,指不定凌莎露又會想出什麼損招陰招折磨她,兩害相權取其輕,好,還是去吧。
換了一條緊身牛仔褲,以及包裹得密不透風的針織衫。
時值初夏,天氣已經開始慢慢炎熱。
夜斯洛眸光跟著瞥一眼她的著裝,嘲諷冷冷地開在嘴角,「穿這麼多?也好,反正帶你去的地方比較陰寒。」
比較陰寒?
那是什麼地方?
坐上夜斯洛最心愛的的座駕蘭博基尼,這才發現,真的是只有兩個人,甚至連保鏢和司機也不在身邊。
夜斯洛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親自駕車,駛離冷玉宅,一路沉默,沒說任何話。
她從後視鏡中能看到他的英俊倨傲的臉,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情的嘴唇。
雖然只是靜靜地開著車,身上依然散發出尊貴而又冷漠的氣場。
他不開口告訴她去什麼地方,她自然也不去問。
一路上都是心神忐忑,到最後,才知道夜斯洛要帶她去的地方,居然是射擊場。
那個地方的位置似乎十分偏僻隱秘,走進場館的時候,一陣陣森冷陰寒的氣息襲|來。
偌大的場地,里面卻根本沒什麼人。
或者,是夜斯洛早已讓人清了場。
他伸手拉著她朝前走,步子邁得很大,她快步跟著他的步伐,乳白色小牛皮高跟涼鞋踩在堅|硬厚實的地板上,發出的巨大聲響。
場館內靜極了,越發顯得她制造出的噪音刺耳。
這里不像什麼射擊場,倒像是陰森可怖的修羅場,她會不會死在這里?
終于用另一只手拉住夜斯洛的手腕,「你,你帶我來這里干嘛?」
「怎麼?害怕了?」夜斯洛側頭,程琉璃看到他的臉,第一次發現他的皮膚如此干淨細膩,清尊華貴的臉上,連最細微的毛孔都看不見,「被別的女人打成這副模樣,現在才知道害怕?」
他的語氣中似乎有著不易察覺的慍怒,恨其不爭般。
「我......」程琉璃剛要開口,人已經再次被他拖拽著前行,話到嘴邊改了口,「你到底想要干嘛?」
夜斯洛不再說話,拽著她進入電梯,步入地下場館,電梯門叮一聲打開的時候,眼前幾乎是一片漆黑。
而夜斯洛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悉,打開一排的鐳射燈光,照亮了這個位于地下的隱蔽的射擊場館。
足有好幾個足球場館那麼大,因為無人而顯得空落落的。
夜斯洛拉著程琉璃來到一張巨大的桌子前,用指紋打開其中一扇暗格,從里面取出一把手槍,幾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