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過夜斯洛手中的酒杯,緩緩抿過一口,「喏,我也喝了,還放心不過麼?」
夜斯洛深諳的雙眸緊盯著她,俊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程琉璃苦笑,一仰脖,將剩余的紅酒喝得涓滴不剩。
下一秒,她掰過夜斯洛的俊臉,深深地,急促地,吻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瓣菲薄,但是吻起來卻充滿彈性,唇齒中有著淡淡屬于男性的煙草氣息,充滿莫名的蠱惑味道......
程琉璃試著用他吻她的方式,丁香小舌探進他的齒關,與他矯健的舌交相纏舞,將口中滿含的酒液,悉數灌入他的口中......
夜斯洛的喉結上下滾動,將那些紅酒全部吞入月復中,接著不到兩秒,他即接過了主動權——繼續適才熱吻的纏-綿與悱惻。
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急切地探進她的胸|前,將那團高聳揉圓搓扁,下-身的襠部,也撐起了硬硬的小帳篷......
程琉璃被他吻得意亂神迷,神魂顛倒,突然身|子一輕,感覺自己被打橫抱起,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兩人的唇吻部依然相連,即便這短短的幾步路,夜斯洛也依然如膠似漆地狂吻著她。
程琉璃的心中又驚又懼又渴盼又惶恐......這種催|眠花,起效不是只有半分鐘麼?
為什麼已經足足過去五六分鐘,夜斯洛還不倒下?
是她認錯了那種植物?還是這個男人天賦異稟?體質有別于常人?
早知道,她就應該再等等,等到合適的機會,從夜斯洛房間的保險箱中拿出秦子琛曾經送給她防身的那枚迷-藥戒指。
只是因為變數太大了,她不知道那枚戒指還在不在保險箱中——興許夜斯洛興之所至,將所有首飾都轉送給凌莎露呢?
那麼,自然保險箱的密碼鎖也就隨之改變,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凌莎露不會蠢到還用以前的密碼鎖。
再說,凌莎露和夜斯洛共度銷-魂夜的香閨,又豈是現在的她可以說進就進的?
身|子已經被男人溫柔地放在床鋪之上,身上純白的禮服裙已經被打開,男人的眼瞳中充滿深深的迷醉之色,雖然急切,但是手下依然還算溫柔。
先是裙子,然後是bra,再接著是底|褲......
很短的時間,她身上的遮蔽物,像是花生的外殼,被剝得一干二淨,白|皙|勝|雪的少女胴|體,完全呈現在男子眼前......
夜斯洛俯下頭,口唇湊向她胸|前的粉色的花骨朵,熱潮洶涌而來......
柔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雙唇......
不可以!她不可以承歡在這個男人的身-下!
她不可以發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叫|床|聲!
可是,為什麼她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自己如海嘯般洶涌襲|來的情|欲|浪潮?
控制不住自己情動的反應,臉色潮紅,嬌軀顫抖,春潮泛濫?
而更為邪|惡的是,夜斯洛竟然伸手探向她汩汩泉涌的花|心之處,然後邪氣地勾唇,「親愛的,你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