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秦王伸手想要攬過杏暖,但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在自己快要踫到杏暖的那一刻,只見柳杏暖往前了幾步。
什麼典故嗎?柳杏暖不由想起了詩經里的幾句話︰「鴛鴦于飛,畢之羅之,君子萬年,福祿宜之。」
「這不是周代王公貴族賀婚祈福通用的宮廷禮樂嗎?」這丫頭該不會是思嫁了吧。
柳杏暖贊賞的看了眼秦王,這個男人撇開一切成見不說,其實真的算得上是學富五車的︰「是啊,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只羨鴛鴦不羨仙。看……鴛鴦多好。」
「嗯……是不錯,但是鴛鴦還有一種好。」慢慢的朝著柳杏暖靠近。
柳杏暖抬眸,對于秦王說的話,不免來了點兒興趣。
看著柳杏暖天真的望著自己的模樣,秦王只覺得心下一動,頓時變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猛然的一把摟住柳杏暖,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的香氣,如果可以此刻還真的想要將她就地正法,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鴛鴦戲水……」
曖昧的話語,溫熱的氣息,和秦王的突然靠近,這些都讓柳杏暖覺得很不自在,心里是極度的厭惡的,想當初連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人,現在倒是靠的自己那麼近︰「王爺,你快放開……」
「不放!杏暖,你好香啊……」
「王爺!王爺!」柳杏暖想要掙扎著離開秦王的懷抱,可是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的容易。
秦王原本只是想要抱抱柳杏暖,解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的,但是柳杏暖這麼一掙扎,一扭動,倒是把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再一次的勾惹了出來,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她現在這麼做是在熱火嗎?忍不住,也不想要忍,秦王氣息變得越發的急促,眼見著就要吻向柳杏暖。
柳杏暖睜大眼眸,抗拒的掙扎的越發的厲害。
「二姐姐,秦王殿下!」柳雲煙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剛剛在大堂之上,自己就隱約的覺得奇怪了,留了個心眼,知道二姐姐和王爺來了花園,便急忙的趕了過來,卻沒有想到,自己趕了過來,看見的卻是眼前的這一幕,不由吃驚的喊了出來。
听見柳雲煙的聲音,秦王微微一愣,等到回神的時候,只見柳杏暖離得自己也有些距離,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理了理嗓子道︰「是你。」該死的,沒事兒你過來做什麼。
柳杏暖趁著秦王發愣的時候,趕緊離開了秦王的懷抱,這一刻,柳杏暖不由有些感激柳雲煙,其實剛才如果自己使力,其實是可以躲開的,但是……起碼到目前為止,自己還不想那麼快的暴露,畢竟這個游戲得要慢慢的繼續那才有意思。
「三妹妹。」
柳雲煙快速收斂起眼里的憤恨,嗔怪的看了眼柳杏暖,又看了眼秦王,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得︰「你們……」
「我們什麼都沒有,不過是我剛才差一點兒摔倒,王爺扶住了我。」柳杏暖著急的解釋道,要是過早的讓三妹妹誤會了秦王,那可就不好玩兒了。
秦王挑眉,看著著急開口的柳杏暖,心中暗笑,這丫頭,想來是害羞了︰「那……杏暖……要怎麼謝我?」
柳杏暖心中一凜,隨即溫柔的笑看著秦王,眼里滿是風情︰「那王爺想要杏暖怎麼謝呢?」
趕在秦王開口之前,柳雲煙慌忙的插了進來,可惡!原本以為這個柳杏暖是愚笨的,卻沒有想到她還是個狐媚子,竟然開始對王爺暗送起秋波來了︰「姐姐,王爺氣節高雅,是君子中的君子,才不會要你的感謝呢?他剛剛不過是在說笑而已。」
秦王臉上的小西慢慢的消失,目光深幽的看著突然插嘴的柳雲煙,不滿的道︰「三小姐!難道你的師傅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儀嗎?」
柳雲煙心中一頓,不由趕忙委屈的看著秦王道︰「王爺,雲煙錯了,雲煙只不過是害怕,害怕……」
害怕什麼呢?雲煙無法說出口,但是柳杏暖卻是心知肚明的,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你劉怨言不是希望留一個好印象在秦王的心里嗎?就現在看來……似乎秦王已經開始不滿柳雲煙了。
清淺一笑,慢慢的靠近秦王︰「王爺,別難為雲煙了,她還小,,原諒她這一次吧。」
「……」秦王收回視線,看向柳杏暖︰「既然杏暖都開口了,本王怎好不答應。」
柳雲煙滿眼嫉恨的看著柳杏暖,並不打算領柳杏暖的情,原以為自己是勝券在握的,可是誰知道,柳杏暖一出現,王爺就再也不認真的看自己了。
皇宮之中。凌軒沒有什麼表情的听著暗衛的稟報,心中深思不定,原來柳杏暖竟然是柳文津的女兒,說起這個柳文津,自己還是有些印象的,倒不是因為他是翰林府的大學士,主要還是因為他的愛情,曾記得听母後提起過,當時……也就是柳文津還年少,不知道遇見了一個怎樣的女孩兒,差一點兒可是連仕途都放棄了。
雖然听見母後感慨,但是對于這件事情自己知道的並不多。
「你說……柳杏暖真的是柳文津的女兒?」
「千真萬確。」只見跪在地上的暗衛,恭恭敬敬的開口道。
「嗯,還有什麼沒有?」柳文津的女兒麼?
「回皇上,據探子來報,今早的時候,秦王去了翰林府,但是沒有呆多久就離開了。」
秦王去了翰林府,哼,他還真是著急。凌軒玩味的笑了,既然自己的六弟都已經那麼的迫不及待了,那麼自己不做些什麼,不久對不起他了,揮手示意暗衛下去︰「繼續留心。」
「是。」暗衛恭敬的回道,慢慢的退了出去。
「小喜子!」
「奴才在。」
凌軒神色復雜,但是眼里卻流轉著神采︰「好久都沒有去見過太皇太後了,和朕過去。」
「。」
慈寧宮中,太後很是驚訝于皇帝的出現,雖然皇上的確是三五不時的來看自己,但是卻從來沒有在這個時辰出現過啊。
「這個時間皇帝不是應該在處理朝務?」
凌軒望著高位上端坐著的自己的母後,永遠都是威儀之中不失慈愛,輕輕的福了福身子︰「這不是兒臣想念母後。」
「哼!這個時候倒是知道過來說些好听的了,哀家問你,你父皇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做皇阿瑪了,你看看你呢……如果說,後宮里的女子,你不喜歡,哀家和你說選秀,你又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