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晉言一去一個星期。
莫行雅難得的好好過了一個星期。在花店找了個班上,依舊晚班。偶爾閑時找找菜譜看看。似乎又回到進來赫宅之前的日子。
但是又有什麼是回不去的。
「叮咚。」玻璃門扉上的鈴鐺響起。
「歡迎光臨。」莫行雅的聲音溫柔,帶著微微的磁性。「孩子爸……」
莫行雅的神色不僅僅是震驚,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喜。每個女人都愛幻想,莫行雅也不例外。這個場景……
「你好。我想買一束花送給我孩子的媽媽。」男人聲線優雅,帶著低沉的雌性。應著溫暖的燈光,俊美的容顏,讓人忍不住心跳。
「你孩子的媽媽一定很幸福。」莫行雅如是說道。
「或許吧。」男人眨眼看著她。似乎在期待什麼。
「……」望著赫晉言一反常態的溫柔,莫行雅最終是不合時宜的尷尬的笑起來。「你回來啦!」
「嗯。抱歉。你生病了我不在你身邊。」
听著赫晉言溫柔的聲音,莫行雅再次悄悄的傻傻的捏了自己一下確定不是在做夢。
「赫先生,你今天是怎麼了?」
「……」赫晉言無語,這姑娘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溫柔,難得自己和劉斂陽打賭賭輸了才來接她,沒有想到一點都不配合。沉聲冷言,「什麼時候下班。」
听著這冷漠平靜的語氣,莫行雅傻傻的樂了。「快了。」
「嗯。」赫晉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這邊坐一下。」莫行雅這才若有所覺的指了指一邊溫馨的小布藝沙發。「等另一個送花的同事回來就可以下班了。」
「嗯。」赫晉言淡淡道。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時尚雜志漫不經心的翻閱。
不惱不怒的申請讓莫行雅依舊如墜雲里霧里。
搖搖頭,收拾地上剪掉的花朵。
「叮咚。」鈴鐺又響了。
「阿雅!我回來了!」人未至,聲先至。大嗓門一陣風的跑到彎腰拾花的莫行雅身邊一個熊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小時不見是多久?」
「別鬧了,潔潔。」莫行雅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角落里忽然出現安然坐著的獵豹。
「哎呀。干嘛啦!」被喚作潔潔的女孩不以為意。
「有人在。」莫行雅無語。神經未免太過大條了吧。
潔潔聞言敏銳的將目光投向赫晉言的方向。深色的挺括西服裹著完美比例的身材,淡定悠閑的看著手中的雜志。
潔潔露出貪婪的口水,朝赫晉言走去。「這位帥哥是……」
莫行雅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拍了拍額。看著赫晉言一本插花雜志似乎都能看出個甲乙丙丁卯來,搖了搖頭。不管。繼續手里的清掃。
赫晉言沒有听見一般,漫不經心的翻過一頁雜志。
「帥哥!你是來接雅雅的吧!」
赫晉言沒有听見。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沒有听見。
「阿雅。這帥哥是啞巴麼?」潔潔一臉悲傷,望著莫行雅。
「干活。」莫行雅無耐。「他是我朋友,不大理人。」
「哦。」有些失落的一顧三回頭走向莫行雅。一臉羨慕,「阿雅,難怪你看見小老板都不動心呢!原來有著這麼帥這麼優的男朋友啊!」
莫行雅淡笑不語。卻不知道布藝沙發里的男人眼皮掀了掀,目光朝這里掃視了一下,又專注手中的插花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