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迪又是一抖.想推開圈住自已的人.又推不開.掙扎著︰「你干嘛啊.」
「反正這里這麼黑又看不見.」說著.大手探進了褲子里.臀部處.
「別啊.等下會耽誤下一波人進來玩的.」
「大不了包場.」
「我出了一身汗.這麼臭.你感模.」
連銘墨低下頭聞了聞.沒有汗臭.依舊是女乃香;「都成年了.身上女乃味怎麼還那麼嚴重.」
這完全是戳到了內傷︰「你以為我想.」丟臉的味道.
連銘墨又舌忝了舌忝脖子;「不過我喜歡.」
「癢.」
「嗯.」捏了捏手里進翹的臀部.
「會耽誤人家的.」
連銘墨‘嗤’笑.他應該擔心這麼扮鬼的工作人員是何種心情.不過來日方方長.現在些放過他.在這里面也不能干出什麼事.
接下來走下去一路暢通無阻.只是有恐怖的音樂而已.沒有再出來什麼妖魔鬼怪.
出去之後便回去了.兩人沒有繼續玩下去的yuwang
回去之後.林迪又給毛前程打了個電話.沒接.
傷神了
難道他即將要失去一個好朋友.
連銘墨打量著在房門口來回徘徊的林迪.思量著要不要做點什麼.前面在鬼屋里的情趣到家又一下子就沒有了.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做什麼事都沒心情.
「你要睡覺嗎.」林迪看著連銘墨倒在沙發上問.要睡覺就進房間吧.他想看電視.
「不.你過來.」
「過去干嘛.」但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旁邊.
玩了一個下午還是很累的.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淡淡的疲憊之色.
連銘墨長手一伸.拉著林迪倒在沙發上.沙發很大容得下兩個人.灼熱的氣息噴在林迪的臉上.眼楮閉著.
林迪呆了呆.算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吧?其實他也很白.還成天說自已這里白那里白來著.睫毛也很長.嘴唇很薄.是淡淡的粉色.鼻子很挺.眼角下面有顆小痣.不仔細看完全的看不出來.
林迪仔細的研究連銘墨的長相.
其實長得很帥啦.就是脾氣差了點.唉
「你在失落什麼.」連銘墨突然睜開眼楮.兩人大眼瞪小眼對望著.
「你的脾氣啊.太差了.」
連銘墨挑眉.扯著林迪壓在自已身上.摟著他的腰︰「哪里差.」
林迪翻了個白眼沒說話.明顯是哪里都差
兩人沉默了很久才又繼續話題.
「在農村過得怎麼樣.」
「嗯.」
「這三年.」
「就那樣啊.」
連銘墨眯眼.有點不爽了︰「有沒有想我.」
「沒有.我差點忘記你這個人了.要是沒見到你.我肯定不知道有你這個人的存在.」林迪實話實說.
連銘墨臉一僵.想到了這過去三年自已的種種行為.有想揍他的沖動.忍不住咆哮︰「你怎麼可以忘記我.」
「不是還沒忘記嗎.」
「那也不行.」
「霸道.」林迪撇過頭.不滿的小聲嘀咕.反問︰「那你呢.有沒有忘記我.」
「當然.走的那天就忘記了.又不是什麼特別的人.干嘛要記住.」
看吧看吧.明明就把他忘記了.卻要他記住他.算什麼.
林迪有點小難受.
「那個什麼蝴蝶結呢.」記得他們是青梅竹馬吧.後面有修成正果.
「你還記得小蝶啊.」林迪驚訝的轉過頭看著他︰「她很好啊.」
「你沒和她怎麼樣.」
「能怎麼樣.」
算了.
「有沒有談戀愛.」
「沒有.」
「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
「這個要說有.」
「誰.」
「算了.」連銘墨嘆氣
「為什麼要來A大.」
「我本來是要去清華的.誰知道」這種事情不想提.如果自已正常發揮了的話.就不用見著連銘墨了.不用被吃的死死的.跟個傻子一樣叫干嘛就干嘛.
「怎麼.」連銘墨挑眉.他倒是想知道因為什麼事能使他們竟然再相遇.
「高考那天發燒了.」
還真他媽的狗血.怎麼不說高考那天娘死了.
連銘墨不發表感言.起身抱著林迪走進自已的臥室.打算睡個傍晚覺
在這里住了兩天.還是第一次見連銘墨的臥室.這里的裝修看起來比他家的那房間溫馨一些.還有些亮眼的顏色.沒有顯得那麼灰暗.
床依然很大.
連銘墨把林迪拋下去.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應該感到榮幸.你是第一個進我房間的.」
林迪裝模作樣感激的點頭.他自已不是人啊.裝修的那些人沒有進來過嗎.
連銘墨倒下去.反手摟住林迪.把他固定在自已懷里.但是想到了身上有股汗臭味就又放開了他.
「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不.」林迪滾到了床邊.腦子里一下回憶起三年前.在農村.在村長家的時候
都是有了那個開始.才有了後面這種爛事.
「你哪里我沒看過.」
問題是在這麼.
「我不想洗.你去好了.」林迪干脆用枕頭蒙住自已.
「你沒有理由拒絕.」說著.連銘墨就把林迪扯起來.拖進了浴室.
浴室很大.依舊是透明的玻璃.
連銘墨欲扯掉林迪身上的衣服.才發現他現在穿的衣服十分的陌生︰「這誰的.」想他這種死土包子.怎麼會買這樣有點檔次的衣服.
「毛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