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一覺睡到太陽曬,可能因為夏影夜陪在身邊的原因,所以齊雨睡得特別舒服,就連噩夢也不再侵襲。
齊雨甜甜的轉了個身、迷迷糊糊看到有人。齊諾??怎麼會看到齊諾?看錯了?還是沒睡醒?她一把睜開眼楮,果然見到自己不想見到的人?齊雨慢了好幾拍,齊諾似笑非笑的俯視著睡相難看的她。
「你來干嘛?」齊雨坐起來,沉著臉冷聲問道,女乃女乃的,一大早就看到不想見的人。
「你說我沒事來這地方看我的好妹妹啦!」齊諾譏笑的拉長了好妹妹這三個字,听說齊雨被刺傷送醫院,她就飛奔過來,就是想看齊雨死了沒有,這樣就少了一個人跟她掙夏影夜,沒想到齊雨那麼幸運,齊諾不甘心的詛咒道。
「現在看啦。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可以走了,大門在那里不送。」齊雨那笑容在齊諾的眼里是該死的刺眼。齊雨涼涼的想到,要不是不方便,她瑪的,就想甩她一巴掌。陰毒的女人,想她死,幸好不是她命大?若她死了,齊諾豈不是要燒鞭炮?最毒婦人心。
「喲,我怎麼能死呢?我死了,夏影夜會傷心死了。」齊雨繼續說道,純粹就是氣死齊諾。
果然,齊諾生氣了,但是卻給安琪拉拉住了。壓著脾氣。
「喲,是嗎?看來夏影夜還是蠻愛你的嘛?今天我是來跟妹妹你敘敘舊的。干嘛要扯到夏影夜身上那麼煞風景呢?」(晨有話說,你妹才煞風景。)齊諾扯動著唇角裝作厭惡的說道。
「我敘你妹的舊。」豆兒不知啥時候來到她們身邊撿起旁邊的一杯水潑向齊諾。
「啊你神經病呀。」齊諾扯動著嗓門喋喋的吼道,不停的拍落身上的水,可惜漂亮的洋裝裙還是濕透了一大片,漂亮的眼眸怒瞪豆兒。
「我就是神經病怎麼著?怎麼著?」豆兒理直氣壯的昂首挺胸,逼向齊諾,齊諾不得不連連後退。
「潑婦」
「神經病。」齊諾和安琪拉幾乎是同時罵出聲的。
「吼吼,我就潑婦神經病的結體怎麼著?你們再不走我還咬你們呢。走不走?」豆兒還真張開口,幸好安琪拉縮手縮得快。
「……」齊雨一句話都沒發,靜靜的看她們三個演戲。
「你敢?」齊諾豎起食指指問道。
齊雨默默淚了,豆兒有啥子不敢的?果然……
「 嚓」齊諾一個防備不及,給豆兒咬了下去。豆兒咬了也就算了,還使勁的用力。
「啊瘋子,安琪拉」齊諾痛的直呼,眼淚都幾乎出來了。安琪拉見況立刻推開豆兒的頭。
「哈哈」齊雨最後還是沒能憋住笑意,笑了出來。三個女人一台戲,說的一點都不假,豆兒果然是塊活寶。
「諾諾,你沒事吧?」安琪拉問道。
「走啦。一群神經病院放出來的。」齊諾有點站不住了,踩著高跟鞋,怒瞪齊雨,齊雨收聲,但臉上還是有笑意。
齊諾冷冷一哼,「滾吧。」豆兒還不忘拿起自己帶來的水果當武器攻擊對方。
「沈貝兮,你看著來。」安琪拉生氣的說道,豆兒挑畔的豎起中指。瑪的,跟老娘斗。
「豆兒,我們會不會太過分了?」待齊諾走後,齊雨才弱弱的問道,也感到有點過分。她在不喜歡自己,畢竟也是自己姐姐。
「過份?過毛線的份?我還沒說她過份呢。」豆兒理直氣壯的說道,一點愧疚感都木有。
「小雨,你就是這樣,才會給那貨騎著上。」豆兒接著說道,對好友的善良,她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剛才豆兒站在門口就是想看齊諾如何個囂張。沒想到她碼還真敢欺負齊雨。火氣就來了、形象也不顧了。
齊雨不再說什麼,只是調皮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