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吹拂,齊雨追著出了門,左右張望。卻發現不遠燈火闌珊處夏影夜孤寂的背影。手術不是成功了嗎?為什麼他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看不出手術成功後的喜悅?
齊雨定住了好幾秒,齊雨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悄悄的走了過去。哪怕在小心,也能清晰的听到殘枝被踩斷,發出「劈哩啪啦」的聲音。
「你怎麼來了?」夏影夜沒有回過頭,但他卻能知道在後面的肯定是齊雨。終于,他忍不住取出一個香煙,準備去點燃。
卻不料,在半空中給齊雨拿下向遠處拋去,形成一條弧線,最後墮落。
夏影夜靜望著她,說不上生氣,只是恢復了原來認識的那樣冷酷。
「你知不知道你很多事?」夏影夜轉而冷聲問道,目光也不在落在齊雨的身上,只是靜靜的望著前方。
「你現在才知道嗎?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齊雨偏頭問道。
夏影夜沒有回答她,他知道他這樣很禿廢。一點也不像自己的作風。
見夏影夜很久不回話,「我很討厭像你這樣,心情不好就抽煙,禿廢。」齊雨繼續說道,任由晚風吹拂她的長發隨風飄揚。
夏影夜終于偏過頭來,正好對上齊雨的眼眸。齊雨的臉又不爭氣的臉紅了。別過臉去。
夏影夜突然低沉一笑。
「笑什麼笑,不許笑。」齊雨淡定不起。
夏影夜抿唇不再說話。兩人靜靜的望著前方的夜市。
C市的夜景真的很是美,燈火璀璨,零零點點的燈火如同黑夜般的星星。
「到底她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又該怎麼做?」夏影夜忽然淡淡的開口問道。
「誰?」齊雨偏頭疑問的問道,也能猜到他是在說曾麗。
曾麗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一個害死自己母親同時一直不離不棄的陪著父親的人。他該怎麼做?
「沒。」夏影夜淡淡的回答道。自己的事,沒必要讓這個笨丫頭替自己分擔。
齊雨也沒多在意,反正也不管她事,她沒必要多管閑事。
「你吃飽沒的?誰允許你過來了?身體本來就不好。逞強!」半響,夏影夜才開口問道,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齊雨氣結,講起吃的,齊雨這才想起夏影夜為主自己受傷的手,那明顯的傷疤。因為這陣子太忙了,夏影夜也沒空處理傷口。
齊雨悠忽的抓起夏影夜的手,這樣的舉止把完全未預料到的夏影夜嚇到了。
齊雨認真的注視著他的手,小手輕輕的撫過那明顯的傷疤,眼眶卻多了層薄膜。
她似在珍塊寶般,夏影夜雖然還蒙在蠱里,卻不忍心去打擾如此認真的她。
直到有一滴眼淚滴落在他的手上,炙熱了他的手。他不由的愣住了,齊雨哭了,這是他知道。可她到底在哭什麼?為誰而哭?
夏影夜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顎,齊雨不得不與他直視,眼角里那明顯的淚花。夏影夜忽然心一抽。
「為什麼哭?」夏影夜問道,竟不自覺的吻去她眼角的淚花。
「痛嗎?」齊雨輕聲問道。
夏影夜先是愣了會,很快他就明白了齊雨問什麼了。
靠,死筱筱你敢出賣我,你死定了。
他沒有回話,只是用自己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一直望著她。
夏影夜微微壓低自己的頭,貼上了她軟綿綿的唇瓣,在這星星點點的夜空下溫柔的吻著齊雨。沒有以前的狼吞虎咽,有的竟是溫柔。
齊雨有點受寵若驚,鼻息間滿滿都是夏影夜的專屬氣息。她開始閉上她眼楮,慢慢的回應著他,雙手更是攀上他的脖子。
夏影夜摟上她的腰肢,兩人相喣以沫,肆無忌憚的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