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模上被豆兒撞上的月復部皺起眉頭悶哼了聲.抬起頭來豆兒已經逃進了房間里將房門反鎖上了.張玲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步步的往豆兒的房間方向走去.
豆兒跑回房里驚慌失措的找著救命電池換上準備給洛漠澤打電話或者報警.果一看.哦草都怪自己平時太懶了.連電都懶得充.這些可好用的上它了吧.豆兒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張玲現在已經在門外用力的拍打著她的房門讓她開門.已張玲如此瘋狂的狀態這門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張玲在外面邊拍門邊怒喊道.「沈貝雅.你快點給我開門.開門……」
豆兒望著那扇被張玲拍得「彭彭」響的房門.不是一般的害怕.她現在必須要想辦法逃離這里.不然她真的就要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中了.豆兒第一次如此的想念洛漠澤.只是洛漠澤總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都不在.豆兒抿唇.求人不如求己吧.
豆兒打開窗門.次奧啊.四十二樓跳下去不死恐怕下輩子都要在輪椅上過了.所以豆兒還是很果斷的放棄了跳窗逃生的這個想法.另謀出路.
「沈貝雅.你快開門.」門外的張玲發瘋的對無辜的房門拳打腳踢.
整個房間都震動了起來.可見張玲用了多大的力氣呀.看來張玲真的很狠自己的姐姐了.恨到想要置于她死地.
「救命呀.救命呀.有瘋婆子要殺人啦……」豆兒想窗口發出求救信號.希望有好心人听見能替她報報警.
門外的張玲哈哈大笑.轉而陰鷙的說.「沈貝雅.我告訴你.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乖乖就擒吧.」
豆兒一下子忘了現在是早晨人們睡得正熟的時間.怎麼可能有人听見她的求救聲.何況她這棟樓盤全是新開的.也沒多少人買.樓上樓下都沒有住有人.除了對面的住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爺爺.他耳朵有那麼一點問題.估計也不可能會听到他的求救聲.所以.豆兒知道今天就是純碎等死.
「砰……」
脆弱的房門被張玲給狠狠的踢開了.張玲雙手都是血.眼神嗜血的盯著她看.豆兒都嚇得傻眼了.怎麼可以那麼快就撐不住.
張玲勾起唇角冷漠的說.「去死吧.沈貝雅.」
張玲揮起小刀瘋狂的往豆兒插去.幸好豆兒身手敏捷.雙手截住了張玲的雙手.豆兒被張玲撲倒在床上與她對抗.小刀與臉蛋的距離也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張玲不再有理智.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置沈貝兮于死地.張玲想罷.有用力的壓下去.豆兒用的撐高.兩人就這樣奮戰了大半個鐘都沒能分出勝負.
豆兒也累了.而張玲就想打了興奮劑一樣.一點也沒看出累的感覺.豆兒心想完蛋了.今天就要死在這個瘋女人的手中了.現在想象還真的有好多事情沒做.以前總覺得時間很充足.現在豆兒覺得時間一點都不夠.
她還沒來得及和洛漠澤走禮堂呢.早知道就不矯情了.嫁給他就算了.豆兒現在想起心里就特別的後悔.同時心里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如果這次還能活著出去.她就嫁給洛漠澤.她還年輕.一刻也不想死.她還不知道當別人老婆.孩子媽媽的感受呢.
孩子.豆兒這麼一想腦袋猛地立刻就浮現了一個上次在陵園見到的清純小女孩的模樣.豆兒立刻問道.「你忘了嗎.難道你忘了你還有一個女兒嗎.你殺了我.你要坐牢.你舍得讓她一個人嗎.」
豆兒只能冒一次險.試著用親情去拉回張玲的理解.也許會成功.也許會失敗.只是沒想到.張玲的手也不再用力了.親情對張玲來說真的有用.
張玲喃喃呢喃道.「糖糖.糖糖……」
豆兒知道張玲口中的糖糖就是她的女人.她也能感受到張玲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豆兒才輕聲的勸服她.「是呀.糖糖她還在家里等你呢.難道你想讓糖糖知道自己的媽媽是殺人凶嗎.乖.放下刀子好嗎.別弄傷自己好嗎.」
豆兒輕輕的想要試著抽去她手中鋒利的刀子.結果張玲不給.但是她手中的刀子沒有對著豆兒.豆兒也松了口氣.至少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張玲忽然自己又扔了手中鋒利的刀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痛苦的說道.「糖糖她有白血病.丁辰又離開了我.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