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注意,這里的人一個活口不留,全殲。玄武,30秒後派直升機到六號區域帶領我們的特工撤離。各區域特工注意三十秒後從六號區域開始順時針方向各個區域撤離。空軍一號起飛,全員撤退後將這里夷為平地煙遠再次打開耳機冷冷的下達命令,這是煙遠從出道為止,第一次下達如此冷血的命令,她的每一次任務都完成的很出色,可是卻從不濫殺無辜。
她和序芃也迅速向六號區域集結,他們穿過一條走廊的時候,煙遠感覺到了危險,一名本已經能躺在地上的人偷偷的用槍瞄準了煙遠的頭,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序芃和煙遠同時意識到了危險,序芃快一步將煙遠護在了自己的懷里,流彈擦著序芃的手臂劃出一道口子,鮮血蜿蜒而下。
鮮血映紅了煙遠的眼楮,她渾身暴戾的因子迅速的涌動,血管里嗜血的不可控制的竄了上來,煙遠沒做絲毫停頓的回手一槍,一個單孔出現那個人的眉心,一槍斃命,穩準狠。
序芃略有一些感慨,這次參加戰斗的特工高達五十人,可是撤退的時候秩序井然,絲毫不見慌亂,可見帝國是個訓練有素的組織。
場內的特工一次上了飛機,接下來就是狙擊手撤退,六號位的狙擊手白虎最後撤退,青龍在白虎後上了飛機,最後是煙遠和序芃也上了直升機煨。
這是帝國一個不成文的傳統,不管出什麼樣的任務,職位越高的人越是最後撤離,他們堅信他們花費巨額金錢培養的特工遠遠比指揮者更重要,因為一個指揮者倒下了,還有其他人可以接過指揮權,帝國的歷任領導者都將特工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重,這一點深得人心,這也是為什麼組織中的特工忠誠度特別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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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被護送到安全的地方,上了當地y2組織負責人送來的車,輕輕的將凱特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把把司機揪下來,自己坐上去,發動車子要走厴。
「喂喂喂,老大你把我一個扔這荒郊野外怎麼辦?」來人大驚小怪的嚷嚷著,控訴自家主子的無情無義。
「涼拌!」杜冰冷冷的扔下倆字,一腳油門,車子不見了蹤影,來人氣的朝著自家老大離開的方向,朝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全當打的是他家老大,那個黑心的狐狸。
車子駛入他在中東的別墅,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車停穩,連車門都來不及關,直接把朱雀抱進了主臥,那是一個黑白分明的房間,簡潔大方符合杜冰的審美觀,家具以白色為主,可是一張大床卻是黑色。
他輕輕的將朱雀放在床上,「馬醫生,他處理一下傷口杜冰在與煙遠出發前就命令醫生到他的別墅等候。
「是的,黑狐先生醫生恭敬的說著,杜冰交疊著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靜靜的等著,縱然面色如常,可是不停交換的雙腿,卻泄漏了他此刻焦躁緊張的心情。
「黑狐先生,基本都是皮外傷,我已經處理好了。臉上的紅腫,只能等著慢慢的消杜冰覺得自己等了一個世紀,醫生才響起動听的聲音。
「她中的藥,你可有解?」杜冰問。
「這個我目前沒有辦法,這應該是一種新藥,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果硬要我配解藥,起碼一個星期馬醫生說道,我靠,主子,您老個花蝴蝶的性格,直接做解藥不就得了,這事兒您也沒少干啊,矜持什麼,裝什麼裝啊,馬醫生露骨的眼光,看得杜冰頭皮發麻。
「把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趁早給我飛了,不然老子修理你杜冰難得老臉上浮現一絲可疑的紅色。
「我還是送你出去吧!」杜冰面不改色的說道,心里卻暗暗的月復誹,媽的,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會氣血逆流而亡了,還特麼讓老子等一周才有解藥。
「黑狐先生,這些藥要按時給這位小姐服用,還有,如果她被侵犯了,請你讓他把這個藥服了出了臥室,馬醫生輕聲的交待著。
送走了醫生,杜冰到廚房給朱雀倒了杯水,回到臥室卻發現床上沒有了朱雀,杜冰的心瞬間就揪緊了。
他並不擔心有人會帶走朱雀,他對自己別墅的守衛是很有信心的,他不相信有人在沒有任何打斗的情況下能帶走人,而是擔心她自己跳窗逃走,朱雀是個多麼驕傲的女人她知道,她一定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杜冰心頭一陣懊惱,都這個時候應該守著凱特,還送什麼醫生啊,他後悔不迭的拍了拍自己腦門。
這個時候浴室里若有似無的水聲引起了他的注意,杜冰慌了的心神略微的定了定,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長出了一口氣,剛坐到沙發上,卻又突然意識到,她身上的傷口剛上完藥,洗什麼澡啊。
我靠,要不要在這個時候表現你愛干淨啊,這個臭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該如何照顧自己啊,真不曉得這種生物如何活到這麼大的。
杜冰敲了敲浴室的門,沒有反映,眼前自動腦補出一幅畫面,滿滿的一浴盆水,凱特整個人沒入池底,依然沒了呼吸,杜冰心頭一驚,來不及多想,抬腳就把浴室的門踹開了。
朱雀泡在浴缸里面,將自己浸在水里,曼妙的身材呼之欲出,撩人的渾圓一般都在水面上,頂端那顆紅梅隨著凱特的動作,若隱若現,看得人血脈賁張,可是她身上的傷口同樣觸目驚心,幾乎沒有好的地兒了,精致漂亮的鎖骨上,吻痕清晰可見。朱雀用毛巾狠狠的搓著自己的皮膚,她白皙的皮膚已經紅得不像樣子,邊搓嘴里還不停得喃喃自語著。
杜冰無心欣賞這幅美景,快步走過來,抓住凱特的手,這才意識到她將自己泡在了冷水里。
「你這到底是在干什麼?」杜冰沉聲問道,眉頭緊緊的擰著。
「髒,髒,我要洗干淨,洗干淨朱雀繼續沒有意識的呢喃著,杜冰靠近了她才听清楚她在說什麼,她嫌棄自己髒,是啊,不管多麼彪悍的女人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會過不去心里的坎兒,杜冰的心緊緊被揪住,疼得厲害。凱特想要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繼續虐待自己的皮膚,可是無奈她現在沒有任何的力氣,這才意識到有人在身邊。
「你放開我好不好,讓我洗干淨,好不好?」朱雀乞求著杜冰,漂亮的大眼楮里盈滿了淚水,滿眼的卑微。
杜冰的心放佛被狠狠的揉碎了,媽的,剛才直接弄死他們真是便宜了他們,就該慢慢的虐待死他們。
「不髒,你一點都不髒,你身上有傷口不能泡在冷水里杜冰心疼的哄著她,恐怕杜冰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的聲音有多溫柔。
他一手攬她的身子,控制住她的手不去虐待自己,一手放了冷水,打開淋浴調熱了水,給朱雀仔細的沖了一下,胡亂的用毛巾擦干淨,他拿過架子上自己的浴袍,將朱雀包了起來。再次將她放在床上,讓她倚在床頭,拿出藥喂朱雀服下。
「謝謝,你快點走吧,不要管我此時,朱雀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剛剛醫生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她就幾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
所以他們出門後,她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泡到冷水中。杜冰也算是縱橫黑道多年,又是主營毒品,自然看得出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輕輕的拉開被子,伸手輕輕的將朱雀攬入懷中。
鼻吸間都是男子干淨的氣息,杜冰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青草味,干淨清冽,讓朱雀更加難挨,她緋紅的臉色猶如梅花般明艷,眼楮濕漉漉的迷離且誘惑,這種熟悉且干淨的氣息讓她身體更加的燥熱,放佛有一團火在她的體內游走,她的自制力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
「我叫你走,走開听到沒有?我的……我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了,我怕,我拍我控制不了……」朱雀死死地咬著下唇,瑟瑟發抖的說著不成句的話。
任憑她平時是個多麼強悍的女人,此刻被藥性逼迫著,渾身顫抖,此刻她覺得最難以忍受的並不是媚藥所導致的痛苦,她更多的擔心是隨著藥性的發作自己的行為會失控,到那時,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拼盡全力拿過床頭櫃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床頭櫃上,手里拿著破碎的玻璃,狠狠的刺向自己雪白的大腿。此刻,凱特心里想的是,哪怕流血到死,或者是藥性發作,氣血逆流而亡也好,也不希望自己行為失控被杜冰看到。
杜冰發覺了她的動作,迅速的扣住她的手腕,略微用力磕在床邊,迫使她松手丟了玻璃。可是一道長長的傷口出現在腿上,好在杜冰動作夠快,傷口還不算很深,可是鮮血瞬間涌了出來,蜿蜒在她雪白的腿上,也染紅了潔白的浴袍。現在自虐是她唯一想出來可以轉移自己注意力的方式,下月復的腫脹和難受幾乎讓她崩潰,失去意識。
「你這到底是在干什麼?還嫌自己身上的傷口不夠多麼?」杜冰憤怒的吼道。
「當年……當年教官說過,疼痛是緩解的唯一辦法,杜冰,我求求你了,你趕緊走吧!」我不想讓你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她壓抑的冷汗直冒,剛剛的動作幾乎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頹廢的倒在床上,寬大的浴袍滑落肩膀,細碎的月光透過窗簾零星的投射在她姣好白皙的肌膚上,宛如一朵傲然綻放純淨的百合花……她盡量克制著自己偏過了頭,痛恨自己的無力,內心那種因愛不得的淒楚和悲涼,讓她不自覺的咬住自己的唇,克制著不哭出聲音,她是極其不願意讓杜冰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
「凱特,別哭了,把自己交給我,好麼?」杜冰小心翼翼的說道,將她整個人樓在懷里。
朱雀十指緊扣,狠狠地抓住床單,就怕自己會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里,她不想自己連最後的自尊都沒有,縱然自己都不知道何時開始目光總愛追隨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已經深愛他,哪怕她愛他,不介意將身體交給他,可是此刻她做不到,就算身體再痛苦,也極力的隱忍,更加重了幾分力道咬著自己的唇,鮮血滲了出來。
「杜冰,你快走吧,給我留點自尊好麼?」大滴大滴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凱特,我就這麼不可相信麼?你乖一點,把自己交給我好麼?」他態度誠懇,認真的詢問她的意見。
她就這樣窩在他的懷里,氣息紊亂,泣不成聲,杜冰俯子,輕柔的吻干她的淚,極具耐心,接著轉向他白皙的脖子和耳垂。被藥物控制的凱特被這一串的動作震撼了,心里悸動不已,眼神迷離的看向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了他俊美的臉龐,,微微側頭躲開了杜冰的唇,語調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杜冰,當我發現我自己愛你的那天起……我很害怕,我努力的掩藏自己的感情……我游戲人間,希望可以找到另外一個我愛的人……後來,我發現我沒辦法愛上別人……我知道我唯一有的就是耐心,我就這麼一直等著也許有一天你回頭,會發現我,即使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的眼里和心里都只看得到公主,我寧可活在這種假象中,也不敢和你表白,我害怕……害怕表白以後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她說得那麼慢,那麼艱難,卻很坦誠,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淪落下來,落在杜冰的手上,燙了他的手,也燙了他的心,原來他的小女人是這樣想的。
很好,認識這麼多年,她將感情掩藏的如此之好,凱特,你有種!
「好的,我知道了杜冰冷冷的應了一聲。
此刻,杜冰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原本不知道凱特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如何,不忍心唐突了她,她剛剛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強要了她恐怕她以後心里會有心里陰影,那麼將己的性福就沒了,所以才想要征得她的同意。如今听到這個小女人的心聲,再也不想等待,也無需客氣了,有什麼話等解了這媚藥再說,沒必要讓她繼續痛苦忍耐。頭微微俯下,摟著她光果柔若無骨的腰肢,掠獲她的唇,流連忘返的吸吮摩擦著她嬌女敕甜美的唇瓣,狂野的撬開他的貝齒,靈巧的唇舌掠奪他的甜美,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與自己一起感受那明顯不一樣的情愫。
「嗯,杜冰……」凱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這個聲音真的是自己發出來的麼,自己怎麼可能會發出如此魅惑的聲音。
凱特一陣顫抖,那靈魂深處的放佛給了杜冰最好的鼓勵,他狠狠的吻著凱特,摟緊她的身體,浴袍早就散開了,胸前的美景一覽無余,杜冰的眸光一暗,循循善誘的一手撫弄她胸前的柔軟,一手似輕羽毛般緩緩的撫模她的後背,她濕漉漉的眼楮吃驚的看著杜冰,那雙眼楮不似平時那般清亮靈動,帶著迷蒙的曖昧,惹得杜冰一身是火。
「凱特……」杜冰聲音暗啞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順勢將她壓在床上,卻也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含住她胸前的紅梅,啃咬逗弄,另外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撫弄著另外一邊,大力拉扯,將她的浴袍扔在地上。
這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凱特感覺自己的顫栗的連腳指頭都卷縮了起來,酥麻的感覺蔓延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由于藥性的關系,凱特的身體很敏感,在他手指的挑-逗下,為他綻放,為他化成一灘純水,杜冰緩緩的以極其磨人的速度吻遍了她的全身,待覺得凱特為了他準備好的時候,再也抑制不住濃烈的之火,溫柔的分開凱特曼妙修長的雙腿,緩緩的一寸一寸的進入她的身體,那種溫熱的緊致死死咬住他的感覺,蝕魂銷骨,這種契合感以前的那些女人從未給過他。
「啊……」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疼得朱雀弓起了身體,全身肌肉緊繃,再次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凱特,堅持一下,很快就不疼了……」他親昵的蹭著她的鼻子。
俯首溫柔的吻著她的唇,感受著她的溫暖與緊致,雙手重新回到他的渾圓之上,試圖緩解她的疼痛引開她的注意力。果然,不一會兒,受藥物支配的凱特就忘記了痛楚,酥麻和燥熱再一次席卷了她,莫名的空虛感襲來,凱特難耐的扭動身子,修長的腿纏上杜冰精裝的腰身。
接著她主動扣下杜冰的脖子,羞澀並顫抖的吻上了杜冰,杜冰本就顧著她,讓她適應忍得辛苦,一張俊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哪兒受得了她這樣的挑-逗,放開身子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撞擊,一下比一下更狠,更重。
凱特悶哼連連,神智似是清醒,又似更加沉淪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單純的享受著這種感官上的快感,放縱自己去迎合他的節奏,良久,在她的求饒聲中,釋放了自己。
凱特難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發絲凌亂,臉頰潮紅,眼眸濕潤,她不堪重負的昏睡了過去,看來她是累壞了,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他忍不住吻去她睫毛上的淚水,手指在她嬌女敕的臉上流連忘返,享受這指月復下絲綢般的觸感。
杜冰抱著她去浴室洗了澡,換了干淨的床單,緊緊的把她摟在懷里,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別的不說,就在這事兒上杜冰和序芃還真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倆人都是有了需要,直接找個女人提槍上陣,自己舒服了穿上褲子甩袖子走人,這是杜冰第一次和女人做完這事兒替女人沐浴更衣,還是如珠如寶的摟在懷里睡,可是杜冰卻覺得這感覺該死的美妙極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朱雀先醒了過來,頭痛的仿佛要炸開一般,她不悅的嘟起小嘴巴,揉了揉眉心,發覺一條手臂佔有性的攬在自己的腰上,轉頭才發現自己在杜冰溫暖的懷抱里,那張朝思暮想的俊臉近在眼前。
她顫抖的手緩緩的撫模著杜冰的臉龐,她知道昨天的話都說清楚了,更加清楚自己已然沒有退路,以後該如何面對他呢。她內心一陣痛楚,他知道了她愛他,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她沒有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她輕輕的挪開杜冰的手臂,下床準備離開,腿剛接觸地面就覺得酸軟,險些沒站穩,雙腿間的疼痛,還有全身的每一個零件都叫囂著疼痛,時時刻刻字提醒著自己昨晚那瘋狂的,靠的,你丫的是多禽獸啊,朱雀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梳洗干淨,留了字條放在床頭櫃上。
走到門口,回頭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還在睡著的杜冰,終究還是關上了門離開了杜冰的別墅,隨著門緩緩的合上再也看不到杜冰,凱特在心中默默的說,別了,杜冰,請原諒我還沒想好該如何面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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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中東分部是一個兩層的復古小別墅,議事廳、辦公室、主控台都設在一樓,情報室佔據了整個二樓,那里是整個中東分部的禁地,只有達到一定權限的人才可以進入,那里面存著帝國各種絕密資料,而訓練場和實驗室等都設置在地下室。
煙遠在端坐主控台下達命令,「空軍一號圓滿完成任務,中東分部武力接管山口組中東的所有生意,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接管山口組的所有的所有生意。——公主
「小遠,你已經殺了他們中東分部的全部人,總部都被你炸平了,何必趕盡殺絕呢,差不多就可以了吧,你現在這種舍本逐末的做法沒有任何意義,你們在生意上沒有任何的沖突序芃說道。
「你心疼了?」煙遠冷冷的挑眉問道。「小遠,你知道我對她無心,可是這種舍本逐末的斗爭對你來說有意義麼,真的有必要麼?」序芃問道。
「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在別人看然無意義煙遠的聲音愈發的冷冽起來,那種長期處于上位的氣場嶄露無遺。
「小遠,我一直覺得即使你殺過很多人,那不過是為了任務,你仍然是個善良的女孩子,這次凱特受苦了,我覺得你殺了對凱特動手的人,虐待過凱特的人其實就已經足夠了,何必一個活口不留呢?好吧,就算為了凱特出氣一個活口不留也可以,畢竟你需要泄憤,又何必將整個山口組趕盡殺絕呢序芃索性一次說出自己對她的不贊同。
煙遠倏的回頭,唇畔是冷冷的嘲笑,眼底是深深的受傷,這一刻完全沒有了下達命令的王者風範,也沒了冷冽逼人的氣勢,放佛是一個已經破碎的玻璃女圭女圭,漂亮的大眼楮里面蓄滿了淚水,心髒沒有預警的疼痛起來,她痛苦的搖搖頭,顫抖著雙唇,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劉序芃,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原來在你心里我就是個殺人狂魔是麼?我就是個狠毒的女人,是麼?如果不是念在山口美代十二年來對你的陪伴,你覺得在她慫恿別的組織替她收藏軍火,我會放過她?你覺得她一次次的挑釁我,在我家門口狙殺我,我能手下留情?還是你覺得她綁架了我媽咪,踫觸我的底線,我會留他活口。冷心,我們都是道上混的,我何曾讓這樣的人見過第二天的太陽,這次我縱然下令對山口組趕盡殺絕,卻不曾要山口美代的命,你也要如此心疼麼?很好,其實她早已在你心中,只是你不知道罷了煙遠冷然一笑,眼楮里失去了全部光彩,眼神空洞得令人絕望,可是她是一個高傲的女孩子,她將背脊挺的直直的,用力的將淚水逼回去,這份隱忍更加讓人心寒。
「劉序芃,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今天山口美代抓起來的是我,虐待的是我,險些遭強-暴的那個人,或者說被強-暴的人是我,我或者都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可是她動了朱雀,她動了不該動的人,這是她自找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曾經發生過什麼,你什麼都不了解,你沒資格對我做的決定說三道四?」煙遠輕輕的說完這句話,聲音似乎輕的瞬間就會消散在空氣。
然後逃似的轉身走了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跟著听到汽車發動的聲音,接著是車輪摩擦地面車子極速離去的聲音。
序芃懊惱的在空氣中揮了揮手,他到底是在做什麼?他們才剛剛和好沒多久,何必為了這種事兒鬧成這樣,這是山口組挑釁惹上了她,她下這樣的決定本也無可厚非,他們混黑道誰不是心狠手辣,擋路這死,否則死的就會是自己。
可是他就是害怕,害怕哪天倒在他面前的是她,可是她情緒這麼激動的出去,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中東的形勢有多亂,他一清二楚,就連晚上睡覺都得在枕頭下放把槍,睜開眼楮就是被子彈追著跑的節奏,她現在這麼傷心,情緒不穩,對外界的戒備自然能會放松,她會不會有危險,他又傷她的心了吧。
她那受傷空洞的眼神放佛是對他無聲的控訴,他的心放佛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悶悶的疼著。他急急的想出去追煙遠,卻被身邊的青龍攔了下來。
「你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她不會有問題的。她從小就作為帝國的領導者培養,她對危險的感知比你想象中敏感得多
青龍走到冰箱面前拿了兩听啤酒,遞給序芃一听,「願不願意和我去院子里走走,你今天說煙遠的話,有些過了?她做這樣的決定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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