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白早料到她不敢出去,慢悠悠地靠到她身後,不懷好意的笑問︰「需要我幫你開門嗎?」
阮歆悠捂著胸口身子禁不住地顫抖︰「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今天可以放過你。」陳之白拎著她的胳膊將她翻轉過來看著自己,「但是回頭你還是要來求我。」
「求你?求你什麼……」
陳之白的唇在阮歆悠的唇上輕輕勾勒其形狀,二人的呼吸混合在一起,變成香軟的熱氣︰「求我上你。」
「不可能……」
「想要試試嗎?」陳之白用膝蓋啟開阮歆悠緊閉的雙腿,阮歆悠的私chu被抵住,羞恥卻又有種難言的快感,「你忘了那晚,我在你身體內留下了一個東西嗎?」
如果陳之白不提那事,恐怕阮歆悠還真的忘記自己身中兩種奇毒這件事,從來沒有發作過所以在她的腦海中並沒有對這些毒的恐懼,但現在陳之白一提,阮歆悠心中大概有了個方向。
「你給我下的毒難道是……」
「催情散。」陳之白說道,「七日之後便會發作,發作之時情難自已,唯有方能散毒。」
「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阮歆悠渾身發抖恨不得在陳之白那張英俊的臉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更下三濫的還在後面。」陳之白一點都不以為恥,很殷勤地為阮歆悠講解催情散的具體毒性,「這催情散最厲害的地方並不是催情。我埋入你體內的催情散內混入了我的體液,所以毒發之時只有我與你方能解毒。」
阮歆悠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天底下只有我一個人能為你解毒。」陳之白舌尖在阮歆悠的耳廓上爬行,「只有我是你的解藥。」
真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這種狗血小說里的情節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她才不要什麼解藥才不要什麼天下無雙的設定!老天爺不知道是不是在開玩笑,千樂公主給她下了十五煞以威脅她要她殺掉陳之白,不然就以毀容的方式死掉;這邊陳之白又告訴她她中了他的催情散如果沒有他她就會被催情一輩子……
都說好了要玩死我是吧!
無論怎麼想都覺得未來一片黑暗,兩邊都是懸崖,她還被一群野獸狂追不得不往前狂奔……到最後也只有粉身碎骨的命。
阮歆悠似乎看見了自己的未來,那里一片黑暗,沒有任何的希望可言。
既然如此,現在還做什麼反抗?索性就放任自己,隨波逐流吧。
阮歆悠不做抵抗,陳之白稍一遲疑,突然就傳來了敲門聲。
「陳兄,我知道你在里面。」門外的人推了門一把,發現門鎖著,便提高了聲音喝到,「又在和哪位小娘子廝混?哼哼,陳兄,你剛才還跟我說女**水,不要沾染,結果你自己才是真的無法月兌身……快開門讓我瞧瞧,這七星月樓里你連渺渺都看不上,又是怎樣的小娘子能讓你有如此雅興,快開門!」
陳之白听出了砸門的是李靖修。李靖修說話間還帶著七分的酒氣,口無遮攔,一介文弱書生受傷的勁兒還挺大砸得門 直響。
听見外面有人敲門,阮歆悠如夢方醒想要喊救命,但听見屋外的人竟然是陳之白的朋友……肯定也是一紈褲子弟,真是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