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
阮歆悠愣住了，陳之白分明在叫她，為什麼卻深情地望著另外一個女子呢？
「呵呵呵……」听完陳之白訴說衷腸，阮娘居然笑了起來，「三郎，你還是沒長大。」
陳之白怒道︰「不許再這樣蔑視我！」
「蔑視你？」阮娘站了起來，「我如何蔑視你？我珍惜你還來不及。」
阮娘緩慢地靠近陳之白，將他的臉龐捧在手心里︰「像你這種簪纓世家的貴公子，奴家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又怎敢蔑視你……」
「阮、阮娘……」
阮娘前進一步陳之白就後退一步，幾步之後便跌坐在了石凳上。
阮娘跪在陳之白的雙腿間，輕輕撩起他的長袍，俯去……
「阮娘！」陳之白扶著她的腦袋，滿臉通紅，「我來找你，不是要做這種事的……」
阮娘並不在意他的話，繼續手中的動作︰「三郎依舊那麼純情，奴家還沒怎麼著呢，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阮娘依舊笑得風雲不驚，掌心向著陳之白，壓在他的根部，輕輕往上揉去，一下一下，或輕或重。
「阮、阮娘……」陳之白緊縮著身子，喉嚨深處發出陣陣低吟……
阮娘︰「三郎，你能感受到我的愛意了嗎？」
「阮娘……」
阮娘將陳之白包裹在溫熱的雙唇里，陳之白的臉龐通紅，一會兒的功夫卻又是天上人間一般的享受……
阮歆悠站在他們身後真是不好意思再往下看……沒想到囂張跋扈又陰險的陳之白竟然會有這麼純情的一面。他完全被那阮娘玩弄于鼓掌之中卻還不自知？
這一點都不像他……
「唔！」陳之白渾身一顫，張開迷離的雙眼看著阮娘。阮娘站起來將他抱在懷里。
「喂！」阮歆悠終于開口，對著阮娘喊道，「你分明就在玩弄他，你有那麼多男人了為什麼還不放過他呢？你看不出他對你情深意切嗎？」
阮娘抱著陳之白，側仰著頭往向月空。
從阮歆悠的角度可以看見她不斷發笑的側臉。
「情深意切？呵呵呵……情深意切又怎抵天意難為？你以為你是什麼出身？」
「嗯？」阮歆悠不明所以。
阮娘轉頭，一張和阮歆悠一模一樣的臉在嘲笑她︰「你好好看看，你這賤奴出身的浪貨，怎配得上僕射家三郎？你以為你空有一副皮囊就能登仙成神？別做夢了。」
阮歆悠大驚，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阮娘放開陳之白向她走過來，掐住她的脖子瞪圓了眼楮，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對她奸笑，手里的力氣也越變越大︰「你以為我當年為何選擇自盡？或者很痛苦，沒有一絲快樂……為什麼你還要讓這具骯髒的身體活過來？快點死吧，死吧！」
阮娘的力氣出奇地大，阮歆悠根本無法掙月兌。
她亂踢亂叫卻擺月兌不了阮娘，她大喝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坐在一邊的彭十娘倒是被她這一驚一乍嚇了一跳，瞧了她一眼，就端著水盆出去了。
阮歆悠氣喘連連，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是夢……阮歆悠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可是這夢也太真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