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參加一年一度的慈善晚會,白若依和小倩去買參加宴會的禮服,很少逛街的倆丫頭盡情的享受著購物帶來的快樂,根本就沒有注意有一輛氣派的賓利車一直尾隨著。
耀眼的賓利車停在一家禮服店外,霸氣的車型加上五個八的車牌號嗎,傻子都猜得到,車上坐的人一定非同凡響。
「大哥…。」
「噓噓!」弛子墨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連鼻子都露出了笑意的看著正在試衣服的白若依。
特效的燈光下,若依穿著一條粉色的晚禮服,輕輕靈靈的,像是從天空飄下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粉色花瓣。
弛子墨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直勾勾的眼楮停在若依不是特飽滿的胸部。「不錯,比我想象的有料!」
「大哥,只要你發話,我現在就去把她押過來。」
「粗魯,把她弄疼了,我會心疼的。」
雖然哥不是第一次這麼肉麻,但眾人還是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用玉卿的話說,弛子墨遇到白若依就變得弱智,一個晚上,一大幫兄弟就陪著他一路跟蹤白若依,直到她的車子使進白家大院,霸氣的蘭博基尼才依依不舍的掉頭。
就連弛子墨也覺得自己傻了,一個晚上像個偷窺狂一樣盯著一個女孩,說出去,真的讓大伙兒笑掉大牙。可他就是喜歡,跟很多戀愛的人一樣,喜歡沒有理由。
「哥,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弛子墨看了玉卿一眼。
「那個白若依真的那麼有魅力嗎?」
一陣沉默。
她真的有那麼好嗎?弛子墨睜開眼楮,望著窗外,似乎在思考。論漂亮,聰明,氣質,白若依都不算絕尤。可,紅粉萬千,他記住的卻只有這麼一個身影,雖然只是一廂情願,可,他就是稀罕她,能怎麼辦呢?
一個連死都不會眨眼的人,原以為自己就是上帝,他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是勢在必得。可是,人都有弱點,白若依就是這個男人生命中的弱點。所有的強勢,霸道,殘忍,在她的面前全變了,變成了不讓她受傷,不讓她難過,不去強迫,只在一旁護她周全。
*
一年一度F市的慈善晚會,進出的都是商界名流,政治高官,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嫵媚的女人們,這里可是最好釣金龜婿的好地方。
身為慈善的主辦負責人,白藍天可是早早的到了現場。精良的手工襯衫和筆直的西褲,再加上他步態沉穩,濃眉大眼,淡若的神色,使得原本就出色的容貌更加的玉樹臨風。
「白總好!」
「你好!」
微笑著和諸位商界精英握手問好。
「爹地!」
白藍天將視線投給朝著自己走來的若依。粉色的晚禮服量身定做,該凸出的部位恰恰好,白女敕的皮膚比剛剛剝殼的雞蛋還要女敕滑,尤其是脖子上那條藍寶石的項鏈更是錦上添花,美到極點。晚會現場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一直都知道女兒出眾,沒想到會如此的不凡。白藍天有一秒鐘的沖動,就是扯過那厚厚的窗簾裹在她身上,然後直接扛回家,獨自欣賞。她的美只能留給他,休想共享。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如此沒有風度。
「你怎麼來了,外面風大,涼不涼啊?」意思就是穿得太少,他不放心。
「不冷,你看別人不都這樣穿。」若依發現爹地今天好帥,好酷。她太喜歡了。
「藍天哥,你不要責怪若依,是我求著姐姐帶我們來的。」小倩忙著上前替若依說話。
「對啊!藍天哥,我拗不過她們倆,只能帶她們來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讓老王現在就送她們回去。」聰明干練的小佩笑著走來。
「既然來了,就等會兒再回去吧!小佩,她們倆還小,你就多照顧著她們點。」
「是!」
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都在鄭小佩的掌控之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若依很快就要進地獄了。
為了巴結白藍天,不少人向著白若依靠近,寒暄過後,等到人不多的時候,若依便躲到了角落里的沙發上,雖說是慈善舞會,可來的都是F城的名流,生意人利益當先,若依一向都不擅長這些,干脆躲在角落躲清靜。
雖然不喜歡這種場合,但是一雙烏黑的大眼楮始終都跟著一個身影穿梭,白藍天的麼每一個舉動若依都覺得特別美,特別的帥氣。
當然白藍天也沒有冷落她,抽時間會過來陪她坐一會。
滿臉痴笑的白若依根本不知道,在她對面的角落里,有一雙宛如寒夜里星辰的眸子一直盯著她。
不知道白藍天說了一句什麼,若依笑得特美。弛子墨手中的杯子 當一聲,紅色的液體飛得到處都是,王子般的笑臉瞬間變成地獄之王的猙獰。
突然間舞池一陣騷動,眾人齊刷刷的朝著門口望去,原來來了一對璧人。
艾微兒一身大紅的露背禮服,火辣而性感,吸引了很多男士的目光,而她身邊穿著藍色西服的則是天宇傳媒的鐘一山,艾微兒親熱的挽著鐘一山的手臂,笑得嫵媚。
艾微兒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放開了鐘一山的手,在角落處找到了若依,像是見到故人一樣笑嘻嘻的打招呼。
「白若依,看不出你真的天生就是美人胚子啊?難怪白藍天要用金屋藏起來。」話雖這麼說,艾微兒不得不承認如同仙女下凡的白若依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禮尚往來,白若依不是惡毒的人,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艾微兒,沒想到離開我爹地,你會如此掉價,居然看上了大肥豬。」
鐘一山往人群中一站,就是典型的財大氣粗的土鱉。
艾微兒湊向若依的耳邊︰「死丫頭,跟老娘斗,你還不夠格,我倒要看看,靠著欺騙得來的幸福,你還能笑多久?」
艾微兒的話讓若依感覺心里毛毛的,難受,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在她和艾微兒的戰爭中,她勝得輕而易舉,所以她有驕傲的資本。昂頭對著艾微兒笑得特別的燦爛。
「不管怎樣,我都是勝利者,不是嗎?」
若依說完仰著頭離開了,與鄭小佩擦身時,相互一笑。
只是,鄭小佩的笑容有所不同,是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