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蘇楚為了對付白家,她參加了國際犯罪集團,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的男人為了保護她和她肚子里的女兒,被人扔進大海里去了。
蘇楚獨自一人生下女兒,幸好有她男人的下屬阿忠的陪伴,她才度過了那些難熬的日子,後來在小佩快兩歲的時候,她听說她男人沒有死,在遙遠的法國,于是她將年幼的女兒小佩丟給了白老太太,去到法國慢慢開始她的尋夫之路。白老太太被白老爺爺搶回家的時候,一再問她有沒有男人和娃,當時白老太太出于兩種原因堅決否認有丈夫和娃。原因之一,為了保護蘇楚和他爸爸,她害怕白老爺子去找他們父女的麻煩;原因之二,很簡單,就是想穩坐白夫人的寶座,如果白老爺子知道她有丈夫和女兒,還會一如既往的寵愛她嗎?她不能確定,畢竟男人都是自私的,誰喜歡和其他的男人共同分享自己喜歡的女人。
小佩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白家,于是老太太將小佩交給了心月復鄭叔幫忙撫養。
蘇楚當年只身去到法國,在人生地不熟又听不懂法語的情況下,想要找一個人就如同大海撈針,那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挽著混血兒高貴女人的手從她面前走過卻不認識她。听說人他失憶了,以前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
萬念俱灰的蘇楚沒有放棄,她開始學法文,學設計,就是為了擠進他的建築公司。後來終于如願以償了,可是,後來……
後來發生的事情卻讓蘇楚生不如死,她被毀容了,而且是那個人的混血老婆做的。
再後來,就是恨,除了恨,還是恨…。
蘇楚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模到了自己的燒傷的臉上的面具上,她能不恨,能一笑滅恩仇嗎?
不能,她做不到!
父仇子報是天經地義,小佩是她的女兒,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
「老太太,我沒有時間給你墨跡那麼多。」蘇楚看了看白老太太,平靜從容的又補上一句︰「怕是你也沒有多少時間了,趕緊把你手上的股份全部給小佩,只要她按照我說的做了,我可以保證,不讓白藍天出事,也不讓他離開藍天集團,更不會把你在白家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他,他還是藍天集團名義上的董事長。」
梁蘇楚說完,看都不看老太太直接離開了,她相信,老太太一定會照做的,因為老太太當年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除了鄭叔和蘇楚,其他知道那些秘密的人可能都已經不在了。有那些秘密在手上,老太太不听話都不行。
鄭叔看著梁蘇楚的背影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明白這些年蘇楚究竟遇到過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變得好陌生,跟之前那個善良可愛的蘇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夫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教好小佩,才讓她們見面的。」自從知道蘇楚回來後,鄭叔一直擔心她會找小佩,沒想到還是躲不過。
「不關你的事,我應該感謝你,感謝你一直當小佩是自己的孩子撫養。」其實早在去年,白老太太在媒體上看到蘇楚時,盡管她只有半張臉露在外面,可是,白老太太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女兒,她還在蘇楚的眼神里看到了無底洞的恨。從那時起,她就時刻擔心會有今天,害怕小佩的身份被蘇楚找到,她盡量不對小佩過多的關注,甚至不想小佩接近藍天。可是,蘇楚還是找來了,而且比老太太預料的要早一些。
「夫人,那現在怎麼辦?我看蘇楚是有備而來的,少爺那邊怎麼辦?」關于白藍天的真實身份,鄭叔可是一清二楚,他原以為那會是一個永遠的迷,現在看來,這個埋藏了二十多年的謎底很快就要破土而出,那又將是怎樣的一場驚天動地的波瀾?
「我累了,要休息,搖我下去吧!另外,去叫陳律師過來一趟!」
「是!」鄭叔一邊搖著床一邊應著。
白老太太閉上眼楮,是該時候處理一些事情了,要不然恐怕真的沒有機會。
曾經白老太太很自私和很殘忍的希望親生女兒梁蘇楚真的死了,現在看來,還是俗話說的對,人不能做壞事,不能起壞心眼,否則一定會受到報應和天譴的。
比起小佩的身世,白藍天的身世更讓老太太擔心,這些年,關于白家的秘密就像是一場惡魔,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白老太太,也許,只有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才能真的解月兌?
*
夜深人靜的別墅花園里,白色的秋千藤椅上,正斜躺著一個男人,凌亂的頭發跟著細細的微風輕輕起舞,深沉而明亮的眼楮在寂靜的夜里仿佛一顆耀眼的星星,獨特,冷艷,美得令人沉淪。
想到什麼,弛子墨的手模到了唇邊,情不自禁的笑了。
白若依!
她柔軟的唇,香甜的氣息,迷人的微笑,總之,她就像是一把殺人無形的刀緊緊地捆住弛子墨的大腦揮之不去。
怎麼回事?為什麼的軟件突然變成了硬件。
天哪!就這樣都能起反應,弛子墨,這還是你嗎?站起身,低頭望著挺起來的部位,狠狠的錘了一下腦袋︰「弛子墨,你這個瘋子。」
回到書房坐下,翻閱著最近的財務報告,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電腦上有東西閃爍,是方棟發來的郵件,還附上了一句︰老大,看了後如果還不采取行動,你就不是我心中的英雄。
究竟是什麼?
弛子墨點擊鼠標打開文件。
不愧是金牌律師,這麼快就解開了鄭小佩的私人郵件的密碼。
果然不出所料,藍天集團出事的內幕黑手就是鄭小佩。文件里很多鄭小佩和尚帝的勾搭,還有鄭小佩出賣藍天集團的很多商業機密。
如果猜測不錯的話,鄭小佩將這些能證明自己犯罪的證據保留下來,主要目的就是害怕有一天自己被人出賣了,能多拉幾個陪葬的。
鼠標繼續往下移動,突然,大手停住了,表情也僵住了,目光凝注了。
害怕自己眼花,甩甩頭,揉揉眼楮,確定不是眼花,鎮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的翻閱著一組照片。
所有的照片里,只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摟在一起,翻滾,啃咬,舌頭糾纏,身體合二為一,表情是那麼的陶醉,那麼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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