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流總會那麼的優雅,總是那麼的合情合理,讓人沒轍。
被男性的氣息侵略,白若依起初是反抗的僵硬,感覺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還被他吻得頭昏腦脹的,干脆不反抗了,任由他的為所欲為。
馳子墨在某些方面是很有天賦的,就比喻接吻,前後不過兩三次,但他很快的掌握到了訣竅。這個吻比之前的吻時間要長得多,也熟練很多,白若依想要抗拒,可是她控制不了身體,她的身體很享受,很陶醉,兩人的氣息也越來越凌亂了。
如果不被旁人打擾,不知道接下來男人的唇會落在女人的某個位置,他的手也會在某個位置不安分的揉搓。
可是,總有不識趣的人……。
「太陽曬了,還在睡?」安一書推門進來,捏住門把手的手停住了,什麼情況?房間的睡覺姿勢,男上女下的,柔情密意的,酸不酸啊?真的有那麼神魂顛倒嗎?做了一個晚上還在繼續……。
弛子墨瞪了一眼不解風情的安一書,很不情願的坐起身了,連忙的扯上被子遮住女人泄漏的春光。
男人就是這麼自私的,在女人不是自己的時候,巴不得女人穿得少少的,好好地飽飽眼福。可一旦女人成為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就不一樣了,即使是大熱天也希望穿著棉襖,因為她的身體只能獨享。
「嫂子,胃還疼嗎?大廚煮了一大桌子的粥,快點下來吃吧!」嘴里這麼說,心里可不這麼想,怪不得胃疼,身體流血,原來都是因為運動激烈導致的。
沒想到弛子墨會那麼的厲害,看他以前那麼反感女人,還以為他家老二一直是冬眠狀態呢?
曾經安一書還一度惋惜,弛子墨那麼優質的男人居然是個偽劣的。
「走啊,小子,不是很多粥嗎?下去吃啊?」弛子墨拉著安一書朝樓下走,到了門口就回頭對床上的女人溫柔的笑著︰「老婆,折騰了一個晚上,你也累了,再多睡會吧?」
肉麻死了,不行,安一書趕緊蹲下,他要尋找自己掉在地上的雞皮疙瘩。
床上的女人羞得將小腦袋縮進了被子里。弛子墨,你這個燒包,還要不要我活啊!
弛子墨甩開安一書的手,笑著朝樓下走去,背後全是安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有個女人就驕傲成那樣子,誰稀罕!
說是說,可是安大少還是很想知道弛老大究竟有多厲害。在看到弛子墨優雅的吃著早餐時,他的腳步一步一步往後退。
「嫂子,說說看,你們昨晚總共來了多少次,每次的間隔時間是多少,弛子墨究竟有多厲害…。」安一書不聲不響的走近了床邊,很無恥的問著下流的話題。
什麼人,走路沒聲音的。
他怎麼對弛子墨那方面那麼感興趣,莫非他真的是同志…。
白若依探出一個小腦袋,笑得很妖嬈。
「想知道嗎?」
「恩恩恩恩!」頭比小雞啄米還要點得勤快。
「過來,告訴你…。」
安一書乖乖的湊上耳朵,洗耳恭听。
「去找一個女人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女人說完,笑著轉身,對著牙癢癢的男人繼續補她的美容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白若依越是這樣扭扭捏捏,安一書就越是好奇想知道。如果不是害怕弛子墨會斃了他,他早就掏出褲腰上的槍對準女人的腦袋了,那她還能不說嗎!
硬的肯定不行,就只能用軟招了。
「親愛的嫂子,你就說說看,那個男人究竟有多厲害?一晚上來了幾次?是不是每次都進入了**?**的時候是不是很…」安一書越想越陶醉,越陶醉問的問題就越下流,越下流就越是厚顏無恥的想要知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安一書,換做其他的男人他才不敢興趣,不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點破事,他又不稀罕。可是對象是弛子墨,他就不得不好奇了,要知道,絲絲公主那麼的投懷送抱,她花了多少心思引誘都沒有成功。還有安一書為了確認弛子墨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前些年沒少往他房間里可是送美女,藥都用上了,結果弛子墨連對姑娘們染指都沒有。
雖然說白若依有一張讓男人沒法不多看兩眼的美貌,但是也不至于讓不好的弛子墨神魂顛倒吧?
什麼人啊?居然問了這些問題,白若依爬起來想要大喊弛子墨,她看得出安一書很害怕他們老大的,她張大嘴把還沒有叫就被別人給破壞了。
「祖宗,別叫……」安一書用手堵上了白若依的嘴巴,調戲嫂子,這要是被弛子墨知道了,他安一書就得去那荒山野嶺喂狼了。
白若依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安一書的軟肋,那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她不住的掙扎。
「小祖宗,求你不要叫了…」安一書一副熊樣的求著。
白若依看著可憐兮兮的安一書,他樣子裝得很可憐,可是眼楮卻不安分的盯著她若隱若現的胸前。
「滾遠一點…」毫不客氣踹了一腳,而且是對準男人的要害處。
「哎呦!」安一書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女人出手居然這麼狠,疼得抱住褲襠直跳。
安少,這是調戲大嫂的後果。
天地良心,我哪敢調戲你啊?
安一書算是吃了啞巴虧,接下來一整天,那里都吃痛,容岩他們那群家伙都好心的問候著,他卻啥也不敢說,這要是被那些家伙知道了,肯定直接將他打包送回歐洲了,哪能在這里混。
安一書捧著吃痛的老二還是不甘心,就在他不顧斷子絕孫的後果想要更厚顏無恥的時候,門開了,弛子墨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敏捷細膩是一名的殺手最起碼具備的條件,盡管弛子墨走路是無聲的,但是哪怕一點的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安一書的順風耳耳和火眼金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