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把容岩給上了?」若依嘴里的女乃茶差點噴了出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小聲一點,你看,別人都在看著。」畢竟是一個女孩,小倩看著四周詫異的目光,不僅有點不好意思。
「你丫的,不會真的吧?快點說說看,究竟怎麼回事?」女人天生都是八卦的,白若依看似不染凡塵,可是也有俗氣的一面。
鄭小倩也說不清,究竟是她先上了容岩,還是容岩先上了她,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
容岩帶著小倩一起去ktvk歌,兩人都喝醉了,就在ktv酒店開房了,小倩倒在床上的時候就感覺壓到了東西,那東西是活物,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很舒服。
那活物還會動,小倩感覺胸前有爪子在揉搓,意識里想要推開,可是,那種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美妙,她不斷沒有推開,還主動的迎合了,也許是巧合,她的唇正好落在他的唇上。
容岩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小倩這麼一搓一揉,頓時血氣上涌,有股熱浪在翻騰,于是一個翻身,就將小倩壓在身下。
等若依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兩腿間酸疼得厲害,幾乎不能下床,揉揉眼楮,一眼就看到身邊**的男人,還有她自己,全身上下都沒有一點的遮布,他們兩的衣服,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小倩的腦子停運了幾秒後就努力的搜素昨晚的記憶,依稀的記得,他們一晚上好像奮戰了很多回合,最開始是她吻上可他的嘴,小腿還纏上他的大腿開始的一波又一波的巔峰對決。
酒後亂性,她把容岩給了,清醒過後的小倩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順手還放了一百元在桌面上,既然是她把他給上了,能總得給點小費吧!
「怎麼,想逃?」在小倩倉皇逃跑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
「那個……。很晚了,我該上學了。」
「過來。」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過吃虧的不只是你一人,要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我都沒有要你對我負責,你就饒了我吧!」雖然說他們在交往,可是也就剛剛開始,還沒有愛到為對方獻身的地步。
「如果我想對你負責呢?」
「啊……」
「我說我會負責到底的。」容岩說得很認真,也很誠懇。
就這樣,小倩又被容岩給誘上了床,大戰了好幾百個回合。
小倩今天約若依出來除了跟她分享喜悅外,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若依幫她挑選一些大方得體的衣服,因為容岩說要她去見家人,總不能穿她那麼從上到下都沒有幾塊布的衣服去吧。
東西買好了,她們打了一輛車回家,小倩的家離逛街的地方近些,就先送她回家。小倩的家到了,若依跟她拜拜後,說了自家的地址。
就在車子快要啟動的時候,有一個瘦小卻敏捷的身影從遠處朝這邊飛馳而來,蹭的竄進出租車里,坐在了若依的身邊。
中年的出租車司機急忙大喊︰「喂,搶劫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若依壓根就來不及反應,等她反應過來想要開門逃出去的時候,那人捂住若依的嘴,又逃出了一把匕首對準前面要逃跑的司機的背部︰「師傅,我不是打劫的,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快點開車。」
司機側身看見了亮晃晃的匕首,又折身回到桌位上,瞠目結舌的說︰「小姐…。我開車…。就是了…你不要亂來。」
只要在電視里看見的情節活生生的在眼前,若依也害怕,可是她相對還算鎮定,知道這時候不能大聲喊,不能惹急了歹徒,只是在做奮力的掙扎。
「老實點,別動!」歹徒大吼一聲,若依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前面的司機手腳都發抖,開的車速就跟蝸牛差不多,那個女歹徒朝後看了看,那幫人就快追上了。
「先生,這只戒指最少能買幾百台這車。」女歹徒的身子稍微往前就打開了前面的車門,別看她人小,力氣可不小,她像是擰小雞一樣擰起司機,還將戒指塞給了他,往外一丟。敏捷的身子一個飛躍就坐上了駕駛室。
白若依瞧見好的逃跑機會了,可是她的反應相比前面的女人實在是太慢了,車門剛打開,車子已經全速發動,嚇得她大驚失色,只听駕駛座上的女人厲聲道︰「快把車門關上,危險。」
砰的一聲響,在權衡了跳車與坐在車上哪個更安全後,白若依選擇了管好車門,與歹徒一起前行。
只在電視里看到的飆車出現在眼前,白若依的大眼楮一直盯在前面,捏住車頂上把手的手心全是汗水。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若依大喊︰「我的家在那邊,你趕緊到回去。」
女子根本就沒有听她說的話,繼續以飛的速度在跑。
「不管你是誰?你趕緊停車,放我下來好不好,求你了!」
「別出聲,安靜!」
女子的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危險性,若依嚇得不敢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坐著,再說自己的小命現在和她的生命綁在一起,倘若真的出了車禍,自己也會跟著倒霉。
稍微冷靜後,白若依想起來打電話救援,可是就在她拿起電話的時候,從後視鏡里看到了出租車的後面有十來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窮追不舍。
「你是誰,他們為什麼要追你!」若依忘記了打電話,她開始對這個女大俠感興趣了。
女子看了看後視鏡,那群人已經不見蹤影了,她大呼了一口氣將車子停了下來,抹了把額頭的汗,有種劫後余生的喜悅,立刻嬉皮笑臉道︰「我欠了他們很多錢,他們是來追債的,非常感謝謝姐姐的救命之恩!」
女孩說完就取下大大的遮陽帽,巨大的太陽鏡也拿了下來,在女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若依被嚇住了,只是睜大圓溜溜的眼楮愣愣的看著,她實在是不能把眼前清純的女子與剛才貌似黑老大的女大俠聯想成一個人。
女子大楷十**歲,柔膩金黃的秀發下是一張小巧而精致的瓜子臉,一雙水汪汪墨綠色的眼楮笑眯眯的看著若依,那眼神純真又明亮。
好清純靚麗的混血兒,在若依還傻愣著的時候,女子突然哭了,哭得很傷心,還很無辜,一點都不像剛才那個強硬的女漢子。
「你怎麼了?」
女子不回答,還是一個勁的哭,越哭越大聲,難過的淚水,像是激流的浪濤。
若依這次真的被嚇壞了,要是被人看見,還以為自己自欺負她呢?她又一次小心翼翼的問︰「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
「沒有,不是的……。」女子搖搖頭,之後又繼續哭,哭得特別的傷心,鼻涕和眼淚都混在在一起,形成一張臉梨花帶淚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臉。
「那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人啊?」這話問出,若依自己都感覺到幼稚和很沒有水準,從剛才女子給那個出租車司機的戒指和口氣,她最少也是某個富豪的女兒,這種富豪家的大小姐出來一般都會有保鏢或者是隨從,又怎麼會迷路呢?
可是,狗血的事情總會有的。
「嗯,我和家人走丟了,找不到他們。」女子揚起清澈美麗瞳眸看著若依。
如今這個社會,很難看到這麼干淨,透明、純脆的眼眸了,白若依心底的某處被女子的清純感動了,莫名對這個才見了一面的混血兒有了好感。
「我是法國人,我的中文名字叫絲絲,不知道姐姐怎麼稱呼?」女子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雖然絲絲看起來很清純,可是聯想到之前她的行為,還有那十幾個一看都是武林中人的追趕者,若依的腦海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絲絲,你是故意甩開家人逃跑的。」
絲絲驚訝的抬起頭,笑得甜蜜︰「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偷跑出來的,還是從歐洲偷跑來的。」
「絲絲,你為什麼要從那麼遠的地方跑到中國,是不是這里有你的心上人啊?」一般情況下,女孩子只會為了心愛的男人才會這麼赴湯蹈火。
女孩大大的眼楮緊盯著若依,漂亮的睫毛撲閃撲閃︰「姐姐真的是蘭心蕙質啊?這樣都能猜到,我是來找的我墨哥哥的。」說起墨哥哥,絲絲的雙頰都紅了。
「那他知道你來了嗎?怎麼不來接你啊?」若依是一個愛情主意者,她很感動,根本就沒有注意絲絲剛才提到的墨哥哥前面的墨子,更不會想到這個墨就是馳子墨的墨。
「本來我是想給墨哥哥一個驚喜的,可是,我突然發現墨哥哥的身邊有了一個女人,所以我才……」絲絲說著說著又哭了,不過她在哭著的時候還不忘捕捉若依臉上的表情。
若依那里注意到絲絲那些微小的變化,向來對那些拆散鴛鴦的人恨之入骨的她很對絲絲打抱不平。
「絲絲,你先不要哭了,要不,你給我地址,我去陪你一起去你的墨哥哥,還和你一起對付那個……。女人」若依停頓了一下,將那個不要臉和狐狸精幾個字給吞回肚里了,改換成了女人。
她是善良,又不會耍什麼心眼,可是有一點她懂得,世態炎涼,人心險惡,不要輕易的給一件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下結論。
「姐姐真是大好人,不過,我和姐姐不熟,不敢麻煩姐姐,我已經聯系好了一個朋友,她給我準備了住處。」絲絲的眼淚還掛在臉上又笑了。「我朋友已經告訴我了住址,我這就過去找她了,姐姐,你住哪兒,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若依看出她在拒絕自己,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告訴了她住址。
若依剛進院子,就被院子里震撼的場面給雷住了,十幾個穿著搬運工服裝的人正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少女乃女乃,你回來了!」王嫂笑著迎接小主子。
「嗯!對了,王嫂,這些人是干什麼的?」
「送家具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中午的時候,少爺打電話回來說,有人會送一些家具過來,讓我盯著點,不準那些人去少女乃女乃的房間,也不準踫少女乃女乃的東西。」
「那少爺人呢?回來了嗎?」
「還沒有,少爺下午回來了一趟,沒有上樓,只是去廚房煲好了一些糖水,說是要給少女乃女乃準備的,糖水煲好他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叮囑我,讓我記得在少女乃女乃睡覺的時候準備好熱水袋給您。」王嫂說著就去廚房端出熱氣騰騰的糖水遞給了若依,笑著跟她說。
「少女乃女乃,你真有福氣,我伺候少爺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孩笑過,更不說這麼細心的照顧了。」下午馳子墨回來煲糖水的時候,王嫂說來幫忙都被他給拒絕了,他說只有真愛的人才能煲出煲出濃濃的愛意的糖水。
糖水的溫度剛好,若依一口氣喝完,一股暖意竄她的心里,想起剛才王嫂的話。
若依上樓去房間的時候經過一間客房的時候停下了腳步,這間客房是與主人房相連的,就在隔壁,原本空蕩蕩的客房現在變成了一個夢幻的公主房,若依忍不住走進去看看。
粉紅的床,粉紅的床上用品,粉紅的窗簾,還有好多好多的芭比女圭女圭,粉紅的衣櫃門也是敞開的,里面全是各種女圭女圭裝,全是吊牌都沒有剪掉的,應該是新買的。
白若依看著充滿溫馨的公主房,不僅沉思,馳子墨沒有妹妹啊?那這個房間究竟是為了誰而準備的?
一切只能等馳子墨回來才知道答案。
*
「這些是打賞給你們的,干得不錯。」
「謝謝絲絲公主,以後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就吱一聲,保證嚴格按按照您的吩咐做。」
「一言為定,說不定下次很快就到了,趕緊的走,不要給人發現了。」
「是的。」黑衣人彈了彈手里的支票,對著道路旁邊的草叢做了一個手勢,一群剛才追在若依出租車後的黑人奸笑的像是哈巴狗一樣跟著拿著支票的男人。
在黑衣人走遠後,一輛停在路邊黑色的賓利緩緩的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絲絲的身邊。
「絲絲公主,步城讓你現在就去見他。」
絲絲看了男子一眼,將手里的出租車鑰匙丟在出租車的車頂上,鑽進了賓利車的副駕駛。
車子在一棟很有西方氣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黑衣男子快速的下車小跑過來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步城就在大廳等你,你快點進去吧!」
絲絲走進大廳就看見一個穿著黑風衣帶著面具的男人,她一點都不畏懼,直接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怎麼樣,那個白若依的資料取到嗎?」此時她的眼神是銳利的,表情是冷血的,一點都沒有之前和若依在一起時的純情和可憐。
「全部在這里。」男子的聲音有點滄桑,從聲音來判定大約三十歲左右。
絲絲接過資料,便打開袋子仔細的看了看,看到一半的時候,她將資料全部裝進袋子里,扭頭問男人︰「你對藍天集團了解多少?」
「絲絲公主,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知不知你現在做的事情會影響到主人的計劃的,主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違背他的下場也不用我說了吧?」男子答非所問,他對絲絲今天的行動非常的不滿,要知道他們可是有重任在身,千萬不能兒女私情而出了差錯。
「這個不用你提醒,還記得我跟主人說過的話嗎?如果誰敢對墨哥哥動手的話,首先就先殺了我,否則誰也不準傷害他。」
「絲絲公主,你應該知道,赤壁是無法與死神部隊抗衡的,以前,主人一直對赤壁手下留情是因為怕傷害到公主。現在公主知道了周宏穩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主人才是公主的生父,所以這次,主人要鏟除赤壁的決心不可能動搖的。」
「再說,赤壁這幾你的飛速發展已經給死神部隊帶來威脅,再不鏟除,會後患無窮的。」
「你也知道我是公主,不管是赤壁,還是死神部隊,都是我父親的,所以,你必須听我的命令,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對墨哥哥下手。否則我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替墨哥哥擋住子彈,這點我想你不會懷疑吧?」
絲絲公主為了墨哥哥已經死過一次了,那是步城親眼所見,當看著她奮不顧身的撲向馳子墨,替他擋住子彈的時候,步城也被嚇壞了,他很害怕絲絲就這樣死去,如果絲絲死在他的槍下,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剛才不是問我藍天集體的事情嗎?這個我知道一些。」步城將話題又扯了回去。
「那個白藍天和白若依是什麼關系?」從資料上看,白藍天很緊張白若依,資料上顯示是父女,可是一看年齡和照片就知道不是親父女。
步城簡單的說了說自己所了解的情況。
听完步城的話,絲絲沉思了一會,喝了一口茶︰「你知不知道韓國有個專門做仿真人的美容院?」
「略有所聞。」听說那家美容院美容出來的人跟克隆的一模一樣,不過那家美容院只對幾個過世了的人做了幾起實驗,從不接受還活著的人的生意。
「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務必找到那家美容院,盡快的制造出這個人。」絲絲說著就遞給了步城幾張照片。
看了照片的步城沒有問原因,他將東西放進口袋,嘆了一口氣︰「我盡量。」
「不是盡量,而是一定要。」絲絲眼里的寒光和殺氣配上她的女圭女圭臉,真的是很恐怖。
「那好吧!」男子太了解這個女人了,她想要的東西,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毫不猶豫的去摘下。
「對了,你有沒有跟墨哥哥說,我要和他住在一起啊?」
「今天早上我已經跟他說了,後天,我會和你一起去。」男子說完就定定的看著絲絲,反正有面具擋住,她也瞧不見。他跟著她一起去的有兩個目的,一個是主人的吩咐,讓他要好好保護公主;二是,他已經習慣每天看著她,如果看不見,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什麼?你這里不是有地方住嗎?干嘛去墨哥哥那里啊?」絲絲有點不悅,她就是不想每天對著一個木樁一樣的他,以為這次能離得遠點,沒想到他也要跟過去。
「別忘記,我是你的貼身保鏢來的,當然得跟著你。」
絲絲已經習慣了這個跟屁蟲,知道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干脆不說了,她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我要睡覺了。」
等絲絲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時,步城掏出了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按照計劃行動,記得必須一槍要來他的命,如果你不能一槍斃了他,到時候死的那個人就是你了。」
「步總管,那公主那邊……。」
「你只要知道這些事主人的命令就行,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你考慮的事情。」
「是,總管。」
收線後,步城站在窗前看著玻璃上模糊的影子,嘆了一口氣,下輩子做什麼都好,不要再當奴才了,尤其是不要同時跟兩個人當奴才。
絲絲公主,不是我不信守承諾,而是,主人的話,我不敢違抗,再說,那個人遲早都得死,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長痛不如短痛嗎?你只要記住,我步城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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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城的十八樓的辦公室里,連同馳子墨在內五人全部坐在沙發生,今天不同之前,沒有人開玩笑了,個個都是面色冷峻。
馳子墨輕輕地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泯了一口宛如鮮血的酒水,低聲的問︰「大家對于這件事還有什麼看法?」
四人互看了一眼,啊同首先開口︰「大哥,你不是讓我去尋找那個叫做戴兒的老女人嗎?我打听到戴兒在歐洲的一個小鎮出現過,我去到那里沒有找到老女人,卻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個小鎮居然有死神部隊的暗號,更不可思議的是,我看見了一個人,你們猜猜看,我在那兒看見誰了?」
眾人齊聲反問︰「誰?」
而馳子墨優雅的喝了一口酒,淡然的回答︰「武戰道。」
「武戰道。」馳子墨的話剛說完,除了啊同,其他的幾人都被雷到了,怎麼可能,要知道武戰道一直是穩叔的心月復,也是絲絲公主的貼身保鏢,他怎麼會與赤壁最大的對手死神部隊有瓜葛呢?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啊同看了一眼馳子墨,很吃驚,沒想到這個他都能猜到。
「沒錯,就是武戰道。」
隨後馳子墨就跟大家解釋了,赤壁一直有內鬼,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曾經也冤枉了很多人,可是內鬼一直都在。細心睿智的馳子墨其實很早之前就懷疑了武戰道,只是不敢確定,直到前年一個夜里,他半夜里睡不著,爬上了樓頂,在樓梯口看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那個身影看見他就從三樓躍身而下。
當時馳子墨就斷定了赤壁的內鬼就是武戰道,除了他,馳子墨想不出赤壁還會有人會有如此好的輕功。後來穩叔又被陷害,這些年,武戰道一直甘心情願的呆在馳子墨的身邊,不管再難辦的事情,只要馳子墨開口,他都能不費吹風之力解決,這更讓馳子墨確定自己的判斷。
「難怪老大不帶他回來,原來是這樣啊!」眾人這會兒才明白為什麼馳子墨要將武功智力都很強的武戰道派去非洲。
「老大,武戰道的背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雖然他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但是他為了神秘部隊賣命,神秘部隊也會為他撐腰的。」
「大哥,那要不要發封郵件給北城那邊,讓他們做好迎戰的準備。」安一書有些擔心的說。
「安少,你不會是怕了吧?不就是神秘部隊嗎?用得著動用我們的航空母艦嗎?有我們幾個就行了。」容岩憤憤不平的差點拍桌子了,他最看不慣安一書的‘膽小怕事’。
「你們不要說了,還是听听大哥怎麼說吧?」阿良相信既然馳子墨已經知道武戰道是內鬼,自然已經想好了對策。
「我說過沒有到最後關頭,是不能動用‘秒殺飛焰’的。」
眾人安靜了,因為大家都清楚,秒殺飛焰是馳子墨最後的秘密武器,沒有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動用的。
馳子墨沉默了一會,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冷笑一聲緩緩的開口︰「他們來得真快,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那我就要看看,究竟誰笑道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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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馳子墨回到家,上樓梯的時候,腳步放得特別的輕,生害怕一不小心就驚醒了睡夢中的妻子。
打開房門,床上空空的沒有人,心里一緊,怎麼會不在家,掃描了一下房間,焦急的目光慢慢地聚龍,輕輕地走向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