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子墨咬著她的耳朵溫柔蠱惑的說︰「老婆,想和我在廚房里洞房嗎?」
雖然已經將彼此的第一次獻給了對方,可是當時若依是被下藥了,有點神智不清,對那事的印象就是,開始很疼,非常的疼。他特別的心疼她,極力的控制自己,動作且輕且柔,慢慢的,就沒有那麼疼,似乎還很舒服,那感覺就像是有一只小小的柔柔的蟲子在身體深處走動,癢癢的,麻麻的,又有一點飄飄然的。
本來已經忘記了那恐怖和不堪的一幕,被男人這麼一說,又想起了果著身體和白藍天在床上的那一幕,還有那些視頻,白若依可以很肯定的說,視頻里的那個放蕩的女人絕不是自己,可是,那個女人的相貌,身材都很自己一模一樣,又怎麼解釋。
其實哪怕全世界的人誤會,白若依都不在乎,她只要他相信自己就足夠了,然而,他真的相信自己嗎?如果相信,為什麼要用那種方式來侮辱她的自尊,為什麼要用那麼無恥的行為來報復她?
腦子里一片混亂,七上八下的,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白若依掙月兌了他的懷抱,惡狠狠的看著他,此刻他的黑不見底的眸子里全是溫柔,更讓她看不透,恨不得鑽進他的心里,看看他究竟在想什麼?
突然,小手又在他的結實的胸前胡亂的拍打著,哭著吼道︰「我不原意,不願意,很不願意!馳子墨,你是一個大壞蛋,你是惡魔,你是禽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麼侮辱我,怎麼可以……。馳子墨,我為什麼要愛上你……。」
哭累了,宣泄完了,累得趴在他的身上,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拍著,力度不大,就跟按摩一樣,可是,男人卻很痛,不是**上,而是心疼。
馳子墨很後悔,這是認識這個女人以來,第一很後悔,後悔對她提出那麼過分的要求,沒錯,那樣要求她,是想讓躲在陽台上的人放松警惕,也放棄繼續傷害若依的念頭。可是,現在想想,還是不夠冷靜,否則一定能有更好的辦法,也不會讓女人這麼的傷心欲絕。
這個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可唯獨沒有後悔藥。
馳子墨一動不動,任由著女人將所有的委屈傷心全部發泄在自己身上。過了好久,若依停下了動作,他才扶著沙發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面前,拉著她的小手搓了搓,輕聲的說︰「老婆,手打疼了嗎?」
手確實是打疼了,可是,發泄過後,心情好多了,心也舒服了一些。
「以後不許再這麼欺負我?」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白若依心里一陣柔軟,終歸是太愛了,還是舍不得他難過。
「是,夫人,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男人將頭埋在女人的膝蓋上,用力用力的嗅。
「你怎麼保證?」
馳子墨站起身來挨著她坐下,拉著她的手覆住他心跳的位置,非常的誠懇的說︰「你听听,我的心在說,馳子墨,白若依是你唯一的妻,是你最珍貴的寶貝,你要一輩子愛她,寵她,呵護她,一輩子不離不棄……。」
心有靈犀,她真的听見他心里的話了,淚水又一次潸然而下,不過是喜極而泣,他伸出拇指在她的臉頰上撫摩,擦拭,動作非常的輕柔,可還是擦不完,于是俯身微微的側頭,柔軟的雙唇替代了拇指,吸干灑在她臉上幸福的眼淚。
他如火的唇從她的臉上移開,落在她的唇上,又是一次濃厚纏綿的吻,幸福在偌大的房子里蕩開。
「老婆,不想在廚房里洞房,那就再這里好嗎?」他深情的吻著,磁性的聲音蠱惑著,期待著她能半推半就也好。
白若依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搖搖頭,但不排斥他溫柔的。
然而,在表達愛意這方面,女人和男人是有所不同的,男人只要踫到深愛的女人,就想將她壓倒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和思念。
而女人,則不同,有時侯,她會比較喜歡躺在愛人的懷抱里,享受著他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喜歡著他溫柔的,喜歡他咬著自己的耳垂說甜言蜜語,喜歡緊緊的依偎著他,聆听著他的心跳聲。
此時的白若依,就是喜歡這樣,緊緊的依靠著他,讓心和他的心靠得更近,就這樣,非常的美好,幸福。
馳子墨見她沒有答應,自然也就盡量的控制住內心的狂熱,將頭埋在她的脖子里嗅著她的香味,弄得女人癢癢的,扭動著身體來躲閃,他抱緊著她嘆息一聲︰「寶貝,我知道你在虐我,是我錯了,我接受懲罰。可是,乖寶貝,為了為夫日後好好伺候你,你就不要再晃來晃去,隨時都會擦槍走火,我可阻止不了。」
小女人真的不動了,任由著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親一親,捏一捏,耍盡了流氓的動作。
「流氓!」她在他的腰肢上使勁的掐了一下。
「老婆,對你,我就喜歡耍流氓。」
「這點誘惑都經不起考驗,不知道你以前對多少女人耍過流氓?」感覺到了他的火熱,女人的臉頰緋紅。
「這點誘惑?」馳子墨般的眼楮盯著她胸前,她穿著睡衣,胸前的若隱若現很明顯。再想想自己吃了二十多年的素,這才開過一次葷,現在懷里又抱著一個喜歡的女人,她居然說這是一點誘惑。
「夫人的誘惑再小也讓我無法抗拒,別的女人誘惑再大,都是透明的,直接無視。」
「真的?」女人由衷的喜悅。
「我發誓……」
她香甜的唇俯住他的嘴,用行動告訴他,相信他。
溫柔的吻,漸漸地加深,唇舌糾纏……
「我好餓……。」她的肚子一直咕咕咕的叫,真的餓了。
我好餓,有很多的含義,尤其是這會兒說出來,更讓人誤會。
「我也好餓…。」馳子墨的眼里透著濃濃的**和委屈,外加意外的驚喜,她終于理解他的難受了,大手開始下滑。
「不是,我肚子餓。」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停下了動作,真的听見了咕咕咕的響聲,快速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整理好自己的凌亂的衣服,嘆息一聲︰「寶貝,下次不能這麼表達?」
她嘟著嘴表示很委屈,明明就是他自己會錯意了,還怪別人。
「你去樓上換衣服,洗漱後下來就吃飯。」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後,他就走進了廚房。
「要不要我幫你。」白若依總會覺得他的氣場,他的身份與廚房不搭配。
「不要,夫人,伺候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拿慣了刀槍的馳子墨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系上圍裙,與廚房的鍋飄碗筷過招,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一。
「左邊衣櫃里全是你的衣服。」馳子墨手拿著鍋鏟站在樓梯處對著白若依的背影喊。
白若依回頭看著一副女乃爸樣子的他,笑出了聲。
打開衣櫃,淡淡的茉莉香味飄出來,沁了人的心。
衣櫃很大,分類也整齊,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齊全,冬天的暖和的帽子,圍巾,手套,夏天的遮陽帽……。
白若依挑選一套米白色的運動服,干淨利落又大方。
下樓,餐桌上的早餐已經備好,營養的瘦肉粥,金黃的南瓜餅,還有好吃的紅豆卷,三文治…。
白若依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一個佣人的影子,這些都是他做的?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回答她的是溫暖的微笑。
「夫人,請坐!」馳子墨拉開了餐桌前的椅子,將還在發愣的她按住坐下。將一碗盛好的瘦肉粥放在她的跟前︰「先喝點這個,養胃。」
「謝謝!」白若依看著坐在身邊等著她給出評價的男人,輕輕的舀了一勺放進嘴里,口感很順滑,火候也非常的到位,味道雖然沒有五星級酒店的濃郁,可是卻有著天然的鮮美,好吃極了。
白若依圓溜溜的大眼楮看著那張英俊的臉,心里美滋滋的,這上天還是很眷戀自己的,賜給了這麼好一個男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宜嫁宜娶!
「怎麼不好吃嗎?」馳子墨看著她的表情有點怪怪的,心流有點小小的失望。他可是傾入了很多的愛來準備這頓早餐的,步驟也都是按照菜譜來的,應該說不是很難吃的。〕
白若依拉回了思緒看著有些失望的男人,本來想整蠱一下,又不忍心。
「不是的,很好吃,你也吃啊!」怕他不相信,她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吃著,味道真的不錯,再加上真的很餓了,吃相有點像小豬,弄得嘴角處很多的粥湯。
「慢慢吃。」他抽出紙巾幫她擦著嘴角,托著下巴看著她吃得很香,非常的滿足。
白若依一下子吃了三小碗粥,馳子墨害怕她撐著對胃不好,張開想讓她少吃點,但是看了一眼她瘦小的身子後,又幫她添了一碗︰「多吃點,長胖一點,帶出去白白胖胖的,我會有成就感。」更重要的是,肉多一點,捏著柔柔的感覺更美。
「不行,我不喜歡肥嘟嘟的,現在這樣更好!」她嘟著嘴,愛美是女孩的天性,她的身材不知道有多好,該瘦的地方絕沒有一絲的贅肉,該突出的地方雖然不是很完美,但是也有線條。
吃完飯,碗筷還沒有收拾,馳子墨遞給白若依一套鑰匙,跟她說,這套房子是送給她的,讓她以後就住在這里,不要回去馳家了。
若依明白他的用意,是想自己整天面對著絲絲,自然也就答應了。
這里的環境很好,前面是大海,後面是大山,有山有水,很適合居住。這個家沒有請佣人,只有鐘點工每天上午過來幾個小時搞衛生,馳子子墨說有外人總覺得別扭,他說自己就是她的貼身丫鬟,負責她的飲食起居和司機。
「沒有廚師嗎,誰來做飯?」她雖然會做一些簡單的食物,可不是很喜歡下廚房。
「現成的廚師在這里。」他回答得很爽快,能夠每天為她下廚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那衣服誰來洗?」
「我,你從頭到腳,從內到外的衣服我都包了,還有,包括你洗澡,洗頭,都包在我身上。」幫她洗澡,偶爾應該會有額外的福利,這個他喜歡。
「那……」
沒等她問,他就抱著她搶著說「夫人的吃喝拉撒我全包了,從今天起,我白天當你的女乃爸,晚上給你暖被窩,總之,你一切的一切我都包了……」
有這麼好一個男人,白若依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
「那洗碗呢?」
馳子墨抬頭,看著桌面上,吃完飯半天,碗都還亂七八糟的擺在桌子上。
洗碗,這個男人不喜歡。
「夫人,有沒有听過一句話,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洗碗就歸你了好嗎?」男人也會撒嬌。
白若依轉過身,小手鉤住男人的脖子,笑得一臉的嫵媚︰「老公,現在就來男女搭配好不好?」
「怎麼搭配?」男人皺著眉頭,不知道小妖精又要干什麼?
「你洗碗,我幫你捶背,這樣搭配好不好?」說著說著就開始在他額肩膀上捏著。
男人想說要不調換過來,你來洗碗,我負責幫你按摩。可是看著眨巴眨巴的大眼楮,最後還是乖乖的將碗筷收拾好了,走進廚房打開水龍頭。而她一直站在他的後面,時不時的幫他松松骨。
白若依想起了一個問題,側著頭看著正在洗碗的男人,剛張嘴又不好意思問了,臉都紅了。
「怎麼夫人,有何指教?」他抬起頭,由于手上沾滿了洗潔精,就用額頭擦著著她的額頭。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什麼事?」看她的樣子,男人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很嚴肅的對待。
「那天,那天,你和我……」她的雙頰越來越紅,說了一半又憨憨的一笑︰「還是不問了,有點不好意思。」
她不說還好,這麼說了,反而嚇到馳子墨了,他不顧身上天價的衣服,將濕濕的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後,轉過身,一臉很焦急︰「夫人,你都快急死我了,說吧,什麼事,是不是對我有不滿意的地方,你說,我一定改。」
他著急了,白若依更加不好意思開口,她搖搖頭。
馳子墨看著她的表情,不是生氣,反而是女孩的羞澀,應該不是什麼大事,而是比較不好意思開口的。一般那樣的問題不適合這麼嚴肅的場面,那麼就把氣氛調節到輕松一些。
「小丫頭,耍我是不是?」知道她怕癢,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部撓著癢癢,弄得她大笑著求饒。
「夫人,你剛才不是有問題問我嗎?」
氣氛輕松,也就不考慮那麼多了,說話也順暢很多,心中的疑問月兌口而出︰「前幾天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嗎?」
猜到她的問題肯定是有些羞澀的,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一瞬間,馳子墨怔怔的看著她,平時的油嘴滑舌也被她給問哽 了,臉都不好意思的紅了。稍微的停頓了一會,嘴角揚起一個壞壞的笑容,狹長的眸子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啊?」白若依輕輕的搖晃著他的手臂,既然問了,就特別的想知道答案。
馳子墨看著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女人,她這時候的樣子特別的可愛,只是誰能想到這麼純潔的女孩居然問男人這個問題。
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有那個處情節?」他都快要被她折磨成內傷了,反問道。
他這麼問,肯定就不是了,白若依的心底有那麼一絲的不悅,咬咬嘴唇搖搖頭︰「也不是,我沒有那麼傳統,只是好奇。」
其實她想說,當然希望自己最愛的男人的是跟自己第一次,可是,他那麼的優秀,每天穿梭在萬花叢中,哪能不沾身的。
這下,她可真是冤枉他,他還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清純好男人。
男人承認自己是第一次好像不是什麼自豪的事情,馳子墨本來想否認的,但是看得出她很希望彼此都是第一次,很無奈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當然是第一次,小東西,那天不知是你疼,我也疼,真的。」
這話一點都不假,因為沒啥經驗,再加上又緊張,他那里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復原,但是,那個運動誘惑力是巨大的,再疼也喜歡練習。
「你沒有騙我?」白若依有點不相信,可是內心還是很欣喜的。
「丫頭,沒有騙你,我發誓!」
其實,那天,雖然自己處在昏迷的狀態,可是清楚的記得他還沒有進去時就已經冒汗了,而且有點笨手笨腳的,一點都不像是有經驗的樣子,現在他又親口承認了,當然相信他。
白若依開心的抓著他,整個人都挑起來了,笑得見牙不見眼。
馳子墨掐著她的小臉,解下圍裙圈抱著她,咬著她的耳垂︰「傻瓜,初吻都給你了,更重要的部分,肯定非你莫屬了。」
她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很心安,很滿足,很幸福。
白若依的開心,讓馳子墨更覺得像是被幸福包圍了,默默地對自己說︰老婆,我對你的感情,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終生難改,你懂嗎?
吃完飯,他說帶她出去轉轉,感受一下這里美好的景色。臨走前,他說先打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大哥馳子安的。
馳子墨說自己在歐洲處理一些事情,想讓玉敏幫忙照顧一下依依,雖然說依依不守婦道,但是,他們還沒有離婚,一天不離婚,她還是馳家的媳婦,如果有什麼事情丟的還還是馳家的顏面。
*
白若依從白家跑出來後就失蹤了,可嚇壞小倩了,她找過所有的地方,聯系了所有人,都說沒有見到若依。
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是馳子墨帶走了,可是,小倩問過容岩很多次了,他說馳子墨去了歐洲,一個人去的。
容岩說,白若依那樣背叛了大哥,大哥還怎麼會原諒她。小倩覺得容岩說的有道理,馳子墨一定是恨若依入骨了,所以才那麼的羞辱她,肯定不會羞辱過後那麼快就去找若依,若依那丫頭也是倔強的牛,絕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他。
都沒有,那會去了什麼地方呢?
就在小倩急得無厘頭的時候,林玉敏找到了學校,說是找若依的,到了學校才知道若依失蹤了。
「你來找若依干什麼?要不是你這個小三,還有那個狐狸精的小四,若依也不會這麼慘,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小倩都急哭了,她擔心若依想不開,會輕生。
小四,絲絲!若依失蹤肯定是她搞的鬼。
玉敏想起了今早去找若依的時候,絲絲正優雅的坐在客廳里吃早餐,那神態完全就是女主人,若依失蹤肯定是她搞得鬼。
「喂,你是白若依的好朋友,那敢不敢跟我一起去幫若依出出氣?」林玉敏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早就看絲絲不順眼了,趁現在馳子墨不在,好好的整整她。反正有子安那個保護神在,就算馳子墨回來,也不敢對自己怎樣。
「說來听听。」
玉敏俯在小倩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會。
「可是,會要很多錢?」小倩可是窮光蛋,林玉敏的計劃是好,可是那也得有錢。
「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小倩揚起手掌和林玉敏的手掌拍到一起,一拍即合。
絲絲,你敢欺負若依,看我怎麼替若依收拾你。
小倩和林玉敏提著錢去找F市最多流氓痞子混得地方,她們剛下車,就有幾個大漢走了過來,雙方交談了一會,就成交了。
大功告成,玉敏和小倩就笑著開車離開了,坐等好消息。
她們的車子剛走,剛才的幾個大漢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安少,一切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接下來怎麼做?」
「按照那兩位小姐的話去做就是了。」
「是的,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