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爾嘴唇觸到了軟糯糯地肌膚,絲滑潤澤,似烏丹玫瑰般清香沁鼻。他感到心跳加劇,血液一下沸騰,十幾年前似曾有過的沖動集于下面。
亢奮地膨脹感使得埃米爾兩眼猛睜,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手腳並用,緊摟住懷里的人,像沙漠里干渴的人遇到了水源,用嘴使勁地吸吮柔軟的香甜。
林疏闌非常清楚抵住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再次肯定纏住自己的男人有病,前一刻狂喊著一起死,這一刻居然就地發情!
直升機馬上就要墜地,他沒時間磨蹭,只好施展秘術,一個瞬移出了機艙。但由于身上的男人跟無尾熊一樣束住他的雙手雙腳,風系能量波動太強,他不僅無奈地帶著男人一起離開了直升機,連召出飛行法寶都沒來及,就與男人一起跌落到沙丘上。
轟!爆炸聲響,直升機墜毀在不遠處,火光沖天。
林疏闌仰躺在沙子里,額邊直冒黑線,因為這短短幾秒時間內,壓住他的瘋子一直沒放開嘴,玩命地在他嘴上吸啊吸的。
吃豆腐吃上癮了啊!他氣憤地張口狠狠一咬。
「唔!」埃米爾一聲悶哼,嘴唇劇痛,他卻沒有松嘴,就鮮血直流的唇繼續摩擦著少年的小嘴。這種忽來的感受既喜悅,又痛苦,讓他一下想把多年來的壓抑統統地釋放出來,以紓解心中復雜的情感。
嘶!林疏闌倒抽一口冷氣,不是被男人鍥而不舍的行為給駭到,而是因為男人能量的增幅得實在太離譜了。
片刻之間,風系元素充斥滿周圍的空氣,編織出一張天羅地網,旋轉的龍卷風密密實實地將方圓半里變成真空地帶。
听陳澈說過,異能者為分兩種︰大多數異能者潛能有限,不會突飛猛漲,必須通過外因或訓練提升;極少數的異能者則沒有上限,控制不好就會飆升成毀滅性地恐怖力量。
他以前沒放心上,在修士的眼里,逆天的東西很多,但不可能夸張到沒界限,都要受某種限制或克制,以保證萬物之間的平衡。
此時,他才明白超自然能力的真正含義,人類進化出的天賦確實厲害,比起一些特殊的種族和真靈,絲毫不遜色。
男人所釋放出的風系能量相當于一個結嬰的修士,而且還是短時間內突然暴漲百倍。在這個真空地帶,他的魔力完全被壓制住,一點都施展不了。
察覺到懷中人兒的掙扎,埃米爾更緊地抱住少年,親吻也愈發激烈。他釋放出狂暴的能量後,某處卻依然挺立,越發強烈。
按理來說,強迫自己的人,林疏闌應該感到十分厭惡和反感,可他從一開始不知為何就沒有太排斥這個瘋子般的男人。就是因為如此,他之前一直沒有下死手的念頭,再說他目前也打不過一下變得極其厲害的男人。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林疏闌眼楮眨巴眨巴,可憐兮兮地說︰「你抓得我好疼。」
埃米爾勃發,力量陡增,神智卻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喪失的男性功能突然恢復,肯定和懷里的少年有關。他看著少年的盈盈大眼,手臂微松地開口︰「林疏闌,我要你,成為我的王妃吧。」
王妃?!什麼東東,林疏闌想了想,難道這個馬賊頭頭是哪國的皇室成員。不過在阿拉伯國家,王子公主多如繁星,這廝如果有皇族血脈很正常,不然咋會這樣有錢。
「你不願意?」埃米爾見少年沉吟不答,眼神變得危險,勃然大怒地吼道︰「你不願意,那我們就一起去死!」
隨著埃米爾的情緒波動,圍繞在四面八方的龍卷風開始絮亂,呼嘯著鋪天蓋地的向真空區域碾壓。
喜怒無常的瘋子惹不起啊!林疏闌算見識到了,這瘋子簡直有病,腦袋里的筋跟別人長得不一樣啊。一般來說,就算自己不答應,對方應該直接強迫,搞什麼又要同歸于盡啊。
林疏闌郁悶著將嘟唇主動貼上對方流著血的嘴,他可不是妥協,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地栽在一個瘋子手里。嗯,王妃他沒興趣,可眼下形式,跟對方歡愛一場也無不可,異能者的陽元很補,上次陳澈的陽元已經非常美味了,這家伙如此厲害,應該更佳。
少年的主動熄滅了埃米爾的怒火,卻增加了某處的脹痛,他急于想證實自己的功能是否真的恢復,一把摟起少年,瘋狂地拉扯起少年的黑色長袍和褲子。
漆黑的深夜,荒無人煙的沙漠里,出現這樣一個奇景,沙暴龍卷風有規律的旋轉而動,外面是風舞狂沙,塵土飛揚,被圍住的的空間內則平靜的像另一個世界。
埃米爾摟著衣裳凌亂的秀美少年,搖擺著堅韌的蜂腰,汗水淋灕,低沉喘息。
少年柔若無骨,嚶嚶地啜泣,軟軟的小手胡亂推攘著埃米爾的前胸,絲毫沒撼動埃米爾的有力的律動,反添一絲欲拒還迎的意味。
埃米爾收緊包住少年圓臀的大掌,仰著頭感受每一次摩擦,舒服得想狂叫。
原來這種事如此美妙,比起他干過的所有瘋狂事還要刺激千倍。
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就沒真正開心過,父王的妻妾眾多,根本沒時間來關心自己。十一歲,母親因病而逝,他悲痛的同時,青春期萌動,有次不小心窺視到貼身侍女和一個侍衛偷情。他看著光溜溜的兩人,初次了,由于一時的不知所措,他驚慌地出聲喊叫,驚動了其他人。根據國家法律,婚前性行為是死罪,于是他的貼身侍女和偷情的那個侍衛一起被處以絞刑。
他深深地記得,貼身侍女被赤果著拖走的那一刻,看向自己的怨毒眼神。
可能因為那一眼太深刻,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雖然對性懂得更多了,卻再也沒有過,被醫生確診為‘心理性障礙’。
父王得知他的病後,更為不喜他,將他丟到國外,剝奪了他繼承皇位的資格,除了每月按時付一大筆的生活費,再也沒有管過他。
十六歲時,他幾乎看遍世界各大著名的心理醫生,依然恢復不了男性的功能。他那段時間自暴自棄,幾乎放棄了自己,酗酒飆車,吸毒打架。由于惡行累累,學校將他退學,之後他被強制送進了戒毒所。
多年未見的外婆前來探望他,搖頭嘆氣地說︰「埃米爾,即便你父親放棄了你,但你身上還流著納哈揚的血統,你這樣侮辱了你母親的公主身份。」
對呀,他的母親,a聯酋納哈揚的第一公主,美麗溫柔,他不能丟了母親的臉。
埃米爾一下振作起來,決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讓那些人不敢再忽視自己。在戒毒所忍受痛苦折磨時,他意外地激發了潛能,首次發現自己擁有了某種特殊異能。
成功戒毒後,他一邊專心讀書,一邊將母親留下的財產進行投資,從石油到酒店,由小至大。他運氣和眼光都很好,錢像滾雪球一樣不斷積累,直到他24歲,在全球擁有了上百家五星以上的酒店,以及s特和a聯酋數十處大型油田。
父王終于承認他王子的身份,雖然他的身份沒有對外公開,也沒有繼承權,他卻是s特所有王子中最有錢,享受最多特權的王子。
人達到某個目標或者頂峰後,就會空虛寂寞,他對花錢買飛機和奢侈品,打獵或極限運動等已經膩味了,開始尋求新的刺激。
三年前弄的這個沙漠馬賊團伙便是他的一個新游戲,他干著打家劫舍,跟政府作對的壞事,才覺得自己還活著,真性情得到了釋放。沒有見鬼的道德束縛,沒有封建的思想觀念,在沙漠里這個無拘無束的自由之地,他就是這個地域唯一的王。
而眼前擁抱著的少年,將是他以後的王妃,埃米爾把少年雪白的大腿夾在腋下,仿佛想把少年深深融入體內般地韻律著。
他有錢後,曾經試過很多種方法,想恢復男性的功能,卻一次次的失望。各種性感絕美的男女絲毫引不起他半點興奮,但與少年的一次親吻踫觸,卻激起他洶涌的,他心里十分清楚這不是偶然,是因為他對少年有感覺,曾經有一位心理醫生說過,他這種病在遇到真愛時便會不藥而愈。
顯而易見,少年是他的真愛,給他灰暗的世界帶來了色彩和快樂。
初次在網絡新聞上看到少年,埃米爾只覺得少年氣質月兌俗,才學驚人,但姿色僅僅只算中上。意外的在基地見到少年本尊,他倒是生出幾分興趣,想找些樂子,豈料少年惹火了他。
後來在標本房,少年忽然地出現,奇異的能力讓他熱血沸騰,也讓他有種想解月兌的感覺。
他就像一根繃直到極限的繩索,求一個外因來點燃他,最終告別這個使他非常厭惡的世界。
沒想到,在渴求死亡中,希望驟然降臨。
埃米爾動作不停,低頭凝視著姣麗蠱媚,雙頰嫣紅的少年,暗自嘆息︰他的希望,此刻完美無比,超越了性別和容貌,像沙漠里的散沫花,清香怡宜,不可方物,讓人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