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爾被少年咬了一下,稍微恢復了點理智,但是槍已上膛,他不想強憋著,一邊用兩手托起少年的小,一邊在少年雪白的耳根喃喃︰「我的散沫花,給我吧,不然我要爆炸了。愨鵡曉」
如果可以,林疏闌真想馬上將揉著自己,欲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給踢飛出去。這瘋子風吹多了,腦袋秀逗了,回答不出來竟然一下按上來進行禽獸舉動,使用異能禁制住他,還帶強迫性的求歡。
「你先收了異能。」林疏闌語氣放軟,心里叨念︰我忍,我再忍,等瘋子一松懈,再將其打暈,慢慢報仇。
埃米爾俊臉通紅,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喘著粗氣興奮道︰「我停不下來,你就將就將就吧,反正這麼高,沒人能看到。」
「……。」林疏闌很想破口大罵︰你個傻X!控制不了就不要使用異能,上次在沙漠,這次又在天上,你就那麼喜歡打野戰啊。雖然他原身時為了方便,也經常…咳,但是他不喜歡這樣強迫式的歡愛。
感覺到懷中少年的極度不快,埃米爾用了百分之兩百的意志力才停下了動作,盡量舒緩情緒,平息體內躁動的異能,艱難地說︰「那……,我們回…酒店。」
「真…有那麼難受嗎?」林疏闌看到埃米爾頭冒大汗,青筋乍顯,痛苦萬分的樣子,不由地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這麼夸張啊?像憋了很久似的,不做就要死的表情。
埃米爾面露難堪,如負傷的野獸低吼道︰「我二十七年就跟你做了一次,你說難受嗎!」
「呃。」林疏闌不可置信地呆了呆,隨即小聲嘀咕︰「你可以找其他人做呀,強忍著干嗎。」不可否認,他听到瘋子只和自己做過心里有些開心,對其的排斥感也不是那麼強了。
埃米爾松手將林疏闌放開,轉身背對著坐下,雙拳緊捏,擺出負氣的姿態,媽的!他能找別人做,用得著這麼辛苦!
有時他懷疑是不是老天故意捉弄,派一個小惡魔般的少年來收拾他。凶也不是,溫柔也不行,甜言蜜語沒用,糖衣炮彈不吃,可他偏偏又忍不下心去傷害,即便少年做了許多讓他憤怒的事。
林疏闌看著男人隨重重地呼吸起伏不已的寬背,眼楮眨巴了幾下,又猶豫了一會,挪動腳步,走到對方面前,姿態優雅地斜坐下,將臉湊到男人的眼前,清然莞笑著說︰「諾,別生氣了,只要你不用異能強行束縛我,都隨你好嗎。」
這瘋子表面凶暴,內心很幼稚,擺出的這個脆弱姿態居然讓他有些心疼。與小狐狸能變成孩童不一樣,瘋子是心里住著一個小孩。
算了,只要瘋子不用異能,就是一盤大餐,他豈有不吃之理。
埃米爾雙眼一亮,他就知道少年對自己不是沒感覺,瞬間愉悅的心情使得他沒有絲毫消退的炙熱又膨脹了一點。
他長臂一張,把少年拉入自己懷里,用危險的口氣說︰「我會盡量控制異能,但這是你自己願意的,再喊我也不會停了。」
林疏闌眼兒帶媚,抿著輕笑,揚起下巴挑釁道︰「那就看誰先喊停。」
對于少年發出的戰帖,埃米爾直接用實際動作來回應。他低頭堵住少年的嘴唇,動作粗魯地扯開少年上衣盤扣,手游走上滑女敕的肌膚,打著小圈,忽重忽輕的按壓撫模。
少年也不甘示弱,吊住他的脖子,任他肆意動作的同時,輕擺著小腰,有意無意地摩擦過他的某處。
這種不解渴地挑逗使得埃米爾沒了做前戲的耐心,左手摟住少年的小腰往上抬,右手快速向下移動,跟剝雞蛋一樣,月兌掉了少年絲質長褲。
由于少年穿著唐裝樣式的中長繡竹袍子,就算沒了長褲,還有幾顆盤扣掛著的袍子正巧遮住了重點部位,讓他浮想聯翩。
在沙漠里那次也是在晚上,卻沒有今晚這樣皎潔的明月,溫涼的月光泄灑在少年秀美的臉上,使得少年透出一種幽韻十足的魔魅之惑。
如此美態,讓埃米爾舍不得眨一下眼楮,他見過各式各樣的絕色男女,性感的,艷麗的,妖嬈的,清冷的……,就連他宮殿里的侍奴個個都比少年好看。但是,卻無一人能擁有少年這種奇特的氣質,看似像一粒黑珍珠,純得沒有一點雜質,卻能折射和吸收不同的光華,放出流光溢彩的耀眼麗色,這才是真正的,獨一無二的珍寶。
埃米爾欣賞著,感嘆著……,讓自己侵入這件珍寶的體內,探索著,碾壓著,掠奪著……,他要將珍寶里里外外,徹徹底底地刻上自己的印記,他要將珍寶永遠地據為己有。
——
第二天,正午十分,姆莎推著餐車來到主臥室門前,輕敲了敲門。
「滾!別來煩我!」里面傳出一陣暴躁地吼聲。
姆莎嚇得趕快推著餐車走人,主人清晨一回來就開始砸東西,因為昨晚發生的事,他們已經換了一間總統套房,這下可能要再換了……。
臥房內的大床上,仰躺著一個只穿著一條CK灰藍色四角內褲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長且精壯,曲線完美,面部輪廓分明,英俊不凡,可他左眼下的一大塊青紫卻破壞了畫面的美好,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男人當然是埃米爾,至于被誰打了,不用猜都知道。
埃米爾翻了個身,對臉上的刺痛毫不理會,他生氣不是因為少年打了他,而是為了少年最後撂下的一句狠話。
事情是這樣滴,他昨晚和少年在天上Z愛,做著做著,他又失控了。有一部分私心想征服少年,有一部分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使用了異能壓制少年,得償所願地弄得少年嬌聲求饒。
但能量失控的後果是,他在四周凝聚了小小的龍卷風,很小,很小,只是將千米下空的樹木吹得東倒西歪,人們驚恐亂叫。
少年寒著臉,毫不客氣地出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月兌離了他的牽制。
然後,少年將綠葉停到一處偏僻的街角,把他直接丟下。
然後,少年甩下一句話,不僅瀟灑走人,還將他身上的斗篷給收走。
然後,他半果著回酒店,在酒店工作人員驚愕的眼光中,等姆莎下樓幫他披衣服,帶頭巾,才回房間。
為什麼搞得這樣狼狽?他其實是心里內疚,不是因為他造成的公共恐慌,而是答應少年不用異能,結果用了。他沒見過少年那樣的生氣,說話也非常決絕,讓他竟然不敢再造次。
哎,他要過一段悲慘的日子了……。
——
林疏闌換了身T恤和牛仔褲,戴著墨鏡,坐在回S海的飛機頭等艙里,心里頗為不錯。
他昨晚是打算運功將埃米爾榨干,讓對方腳耙手軟的安分幾天,可那瘋子言而無信,還是使用了異能,這樣他就沒討到好,反而有些受不住對方的索求。
不過,總算讓他找到借口,趁機發了飆,說了句極狠的話。
「你給我滾回沙漠,好好練習你的異能,哪天能控制自如了,哪天再來見我,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接受你的愛。」
這句話果然把瘋子給震住了,瘋子沒做任何反駁,似乎默認了。
話說,誰能接受這樣的愛啊?不僅要忍受瘋子抽風式地舉動,隨時還有生命危險。
所以,林疏闌心情很好,鼎到手了,又沒費多少工夫將瘋子打發回沙漠了。等瘋子猴年馬月能將異能練習好了,對他的興趣也減低了,自然不會再來糾纏了。
了了=樂樂
林疏闌回到S海後,先將‘玲瓏水晶鼎’解封,埋入山莊中心的地下,又為山莊布置了一個遮掩靈氣的法陣和一個雙層防御的幻陣,隨後再三考慮之下,把山莊正式命名為‘玉闌山莊’。
這是繼承過去,也是新的開始,他,林疏闌的山莊;他,林疏闌的家。
做完這些,林疏闌接下來一個月的活動範圍基本就在華辰大廈,郊外地下實驗室和玉闌山莊之間。
而搬到玉闌山莊住下的男人們呢?
陳澈升職成國安局副局長,最近交接工作,忙得焦頭爛耳,幾乎沒時間回S海。
魏銘海籌備什麼公安部的大練兵,一扎進局里,幾天才回玉闌山莊一次。
黑崎銀有一個編程的大業務,依依不舍地跑去D國賺錢去了。
任博遠三點一線,不是在各個店鋪,就是加工廠,回玉闌山莊除了吃飯,其它時間都在閉關修煉,專心的程度讓林疏闌刮目相看。
最閑的是沈家臣,不過被林疏闌抓著當壯丁,讓他建造山莊的園林布置。誰叫沈家臣擁有建築設計師,室內設計師,園林設計師等等頭餃,這叫物盡其用。
林疏闌也很忙,他搗鼓出一件新型武器,正琢磨將武器融于他要煉制的魔寶里。
經過無數的測試和數據核對,他覺得有八分把握了,便進入山頂修煉室,閉關煉制魔寶。
——
七月中旬,S海進入酷暑時節,烈日炎炎,花啊,樹啊,草啊都被曬得沒精打采,知了吵雜的叫聲給空氣平添了許多燥熱。
在這種天氣下,頗為偏僻的玉闌山莊附近幾乎沒有人出沒,而就在山下不遠處的省道公路上,有一輛炫酷的淺藍色奧迪R8跑車正慢吞吞地行駛著。
自從高速公路通後,這條省道來來往往大多是貨車,很少有轎車從此經過。
這輛跑車的頂棚打開著,清楚可見里面坐著一男一女,男人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女的戴著遮陽帽,容貌嬌美,穿著清涼的鵝黃吊帶裙凸顯出極好的身材。
女人見車開得這樣慢,不滿地開口︰「齊公子,你這是讓我來做日光浴的嗎,曬黑了我怎麼去走秀。」
「寶貝,有我呢,哪個秀敢不用你。」男人露齒一笑,擺出自命風流的神態,抬手指著右邊的山,故作神秘地說︰「知道這玉闌山莊是誰修的嗎?」
「不知道。」女人順眼望了望,發現這山莊修的十分復古典雅。她來了點興趣,問︰「你要帶我到山莊去玩?」
男人嘆了口氣︰「我想啊,可不能進,內部消息,這里是林疏闌修的私人別墅。」
女人激動地追問︰「就是華辰集團那個年輕董事長,聞名的天才設計師林疏闌?」
「沒錯。」
女人面露羨慕的表情,說︰「他可真有錢,而且一表人才,氣質古典,我小妹超迷他,滿屋子貼著林疏闌的照片。」
男人哈哈一笑,說出上流社會眾所周知的事︰「寶貝,迷也沒用,可靠消息,林疏闌是彎的,不喜歡女人。」
「啊,真可惜。」
女人剛說完,突然‘轟隆’一聲雷響,緊接著,‘茲啦’一道粗長的閃電劃過天際。
本來還艷陽高照的天空,就像被天狗食日了一般,瞬間黑如夜晚,滾滾烏雲間雜著雷電,洶涌翻騰,周圍的溫度陡降,天空竟然還飄起了雨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