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這個交易對你來說很劃算吧。」大巫師暗示性地勸說︰「如果你同意,我將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海妖族也會與你成為好朋友,互幫互惠。」
林疏闌稍微一琢磨,便知道大巫師打得什麼主意,心忖︰這個海妖族大巫師真是缺心眼,隨便告之‘冰核’的事,好在他並無所圖,要換了一個有歹心的修士,會直接將海妖全族都屠殺,收集妖丹,增進功法。
不過,看在這顆妖丹確實對他有用的份上,他略施援手,也無不可,可有一點要說清楚︰「前提是如果我還在此界,且能力範圍允許的情況下,我才會出手相幫。」
「那是當然。」大巫師明白少年的意思,所以她說的庇護,而不是保護。
「另外,我們僅僅是君子之約,你若信得過,就交易,信不過就作罷。」林疏闌一般不會輕易立誓言,除非在必要的情況下,以免給自己心境多添漏洞。
「這……。」大巫師沉吟了一會,咬牙應道︰「我信你。」反正她都要死,還不如拿自己的‘冰核’為海妖族賭個未來,也為自己千年來的所有愛恨情仇做一個了結。
半個小時後,在林疏闌,海妖族三位長老,以及年幼的下任大巫師繼位者的見證下,圖斯與大巫師進行了海之誓約。
隨即,大巫師請圖斯和林疏闌先出冰塔,私下交代了長老和繼位者一些事情後,吐出妖丹,含笑逝去。
與此同時,在冰塔外的林疏闌清楚看到圖斯胸口的女人臉圖案慢慢潰散,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很小的深藍色淚滴狀胎記,好像一顆瓖嵌在肉里的藍寶石。
這應該就是‘藍鮫晶’力量的印記,林疏闌用手輕輕觸模圖斯兩塊胸肌之間拇指大小的胎記,感受到了一股遠古海洋的氣息,純淨且深邃。
不得了的東西呀,林疏闌收回手,對圖斯說︰「你運氣不錯,得到了一個古魚妖種族的傳承。」雖然在上界這不算什麼,可在此界就算非常拉風了,平白多了千年的壽命,強韌的體質,操控水的天賦,以及可以修煉妖道的根基。
圖斯沒有半分高興,而是哭喪著俊臉,回道︰「我可不可以不要這個傳承,我只想恢復雙腿走路。」他是強撐住冰塔門口的小冰柱才沒倒下去,這種沒雙腿的無助感實在糟透了。
林疏闌看著圖斯的窘樣,莞爾一笑︰「你變回雙腿就好了呀。」
「怎麼變?」圖斯傻愣愣地問︰「我現在是人魚了,還可以恢復腿走路嗎?」
「你是童話看多了嗎?誰告訴你人魚不能變雙腿走路,再說你只是得了傳承而已。」林疏闌舉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教道︰「你集中意識,想著變回雙腿,就可以了。」
圖斯依言閉眼努力地想,很快,他感到胸口的開始發熱,明顯有股氣向下半匯集;隨後他撐著冰柱的手臂一輕,睜眼低頭一看,他頓時狂喜不已,雙腿回來了,還有的那處,尺度和大小一如從前。
一時高興之下,他怔怔地看著自己那處出神,兩天之內,大起大落得讓他有些消化不過來了。
「恩,是壯觀,難怪你有當公子的資本。」林疏闌臉不紅,心不跳地盯著男人那處,漫不經心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听到少年的戲謔之言,圖斯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他俊臉通紅,趕緊用雙手捂住暴露的重點部位,尷尬地說︰「林,你別笑了我,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他是不介意赤身**地在少年面前,可周圍不遠處有許多海妖紛紛投來的各種眼神就讓他很難堪了。
林疏闌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件長袍,遞給圖斯︰「諾,這件是我的衣服,你的身材肯定穿不下,就將就著先圍住吧。」
圖斯接過長袍,打開暫時遮住春光外泄,低頭聞了聞白色布袍帶著地幽幽冷香,面露不舍地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將衣袍系到了腰間。
這時,冰塔大門打開了,一位海妖族長老拿著一個散發著寒氣的冰盒子,神情哀傷地走了出來。
「林先生,這是大巫師和你約定的東西,請收下。」海妖長老將冰盒子送到林疏闌面前,頗為感傷地說︰「大巫師還讓我傳一句話,她說,你們很般配,千年前她沒有你幸運,希望你永遠幸福下去。」
林疏闌听到這句,只微微頷首了一下,心里卻付之一笑,多情自被無情傷,哪里有什麼永遠。
他左手接過冰盒子,右手腕一翻,從儲物空間取出一個碧色玉環,放到海妖長老手里,說︰「此物有我的一縷神識,如有關乎你海妖族存亡安危的大事,就直接毀壞此物,我自會趕來。」
「謝謝,林先生,我們大巫師逝去,族內要進行一個追悼儀式,按規矩,不能有外族人在場。」海妖族長老致謝後,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好,我們這就離開。」林疏闌干脆地將手里的冰盒子一收,拉住圖斯的手,行走如風地朝來時之路而去。
圖斯幾乎是被拽著走的,他感覺少年似乎很急,手也冰冷冰冷。
等過了布滿冰鐘乳的橋,林疏闌氣息有些不穩了,他飛快地凝結出一個大氣泡,將自己和圖斯包裹其中,扎入像瀑布般被隔斷的海水里。
再穿過海底冰洞後,林疏闌的臉已變的卡白卡白,沒有一點血色。
圖斯再笨這下也知道不對勁了,他反握住少年的手,焦急地問道︰「林,你怎麼了。」
少年突然側身依偎到圖斯的懷里,輕喘著說︰「我要精氣,給我。」
「精氣?」圖斯呆了呆,以他的中文理解水平,不太明白精氣是神馬。
少年吊起水濛濛的眼楮,嘟起嘴催促道︰「快點,快點,給我。」
圖斯沒搞懂啥意思,心想,少年身體冰涼,肯定是冷了,而且精氣?有個氣字,應該……。
他一把摟住少年,低頭含住少年冰冰的嘴唇,用舌頭撬開少年的貝齒,有點不由自主地吸吮住自動送上的小舌。他貪婪地纏住小舌不放了好一會,在少年‘嗚嗚’抗拒中,想起了正事,急忙放開少年甜美的小舌,用鼻子深吸一大口氣,像人口呼吸一樣,吹入少年口內。
林疏闌冷不防被對方吹了一大口氣,嗆得咳嗽了兩聲,一把推開圖斯,蹙眉不滿地叱道︰「你做什麼。」沒見過這樣接吻的,朝對方嘴里吹氣!如果不是他急需精氣,又沒得選,真想掉頭走人。
方才在冰塔外,他接過那顆千年冰蛇丹,被里面的寒氣所影響,在加上之前受的傷,讓他體內一直強壓著的陰氣爆發了出來。
所以,他拉著圖斯急急忙忙地出來,就想尋一個安全點的地方索要精氣。
沒想到這傻缺男人,接個吻還這麼多過場,難道這是公子的技術?
算了,沒工夫想這些,也沒時間做前戲了,林疏闌覺得血液都快要結冰了,丹田陰寒無比,急需渴望得到陽氣的調解。他索性貼上男人的身體,大膽地將右手直接模入男人扎在腰間的衣袍里。
圖斯以為少年生氣他剛才的越軌行為,正手足無措,面紅耳赤地想解釋。哪想,少年又緊緊貼了過來,軟軟小手滑進他圍在腰間的衣袍下。
渴望良久的心愛之人有這樣的舉動,是個男人都得亢奮地立刻升旗啊,圖斯也沒例外,可說更甚。
少年眼里放出欣喜,眼角含媚,朝著他嬌赧一笑,然後轉身主動拉下布褲,掀開長長的衣擺,急急地喚道︰「快點。」
這樣明顯地表達,讓圖斯瞬間靈光了,原來少年是想z愛,記得少年說過修煉采補之類的功法,需要和男人z愛。他明了後,一下激動了,所謂機不再失,失不再來啊!他立刻扯下圍在腰間衣袍,攬住少年的小腰,緊張無比,雖然他經驗豐富,可卻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更何況是愛的少年,所以他需要循序漸進,溫柔體貼,給少年最美妙的享受。
少年將臉轉過來,濕漉漉的眸子像沾著露珠的黑葡萄,甜美誘人,一張一合的小嘴里吐出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嗔語︰「我要你的進來。」
圖斯至遇到少年起,有大半年都沒過x生活,也沒自行解決過,因為他壓根從未自己動手,想給他暖床的女人多得是,而且他覺得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心里那關過不了。
所以,當看到少年極致的魅惑時,他完全忍受不了,太強的刺激讓他如青春期的毛頭小子,亢奮地一下控制不了。
就在他即將失態之際,一只白女敕女敕的小手飛快地阻止了他的爆發。
少年握住他,動作敏捷地轉身,一條腿直接纏上他的腰,將臀部湊到他腰間。
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圖斯沒反應,也沒空反應,便在貨已交出,無法退還的懊惱和爽快下,早x,不,秒x了一把。
就這樣,圖斯幻想中與少年甜蜜的第一次,戲劇性地成為他一生都感到丟臉的囧事,以至于他事後在持久方面,下了許多苦功夫,還仗著這份持久,每每霸佔少年許久,搞得其他人很不滿,對他的意見非常之大,也增加了他打架斗毆的次數。
不過,這都是後話,他現在要面對的是,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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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司童鞋翻身了,卻還是一個悲催的娃……大家勉強看吧,又被河蟹了無數次了,我都沒興趣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