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薇和安樂蕊隨即也驚慌地奪門而出,才出門口幾步,抬頭就見一戴著銀邊眼鏡,長相不俗的男人微笑著打招呼︰「哈羅,兩位小姐,麻煩你們先睡一會。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她們兩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到頸部微痛,意識模糊,一下暈倒在地,兩個黑衣青年詭異般地出現在兩女的身邊。
「封閉左右過道,禁止任何人出入,把這兩個女人弄到旁邊去。」陳澈對放倒兩女的手下命令道。
「是!」
陳澈這才轉頭對故作鎮定的寧成子說︰「你很識時務,那我們就進去吧。」
寧成子心驚肉跳,這男人絕對比自己厲害,他很有自知之明,不敢跟子彈比速度,也不敢試探這男人的身手。
陳澈用槍抵著寧成子進了大廳,兩個黑衣青年懂事地把大門給關上,分別到兩邊攔截閑雜人等。
「疏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陳澈眼光一亮,少年頎長身形,蕭蕭佇立,讓他意動心亂,無法淡定。
林疏闌毫不意外,早知道陳澈幾人在外,有人代為服務,他也樂得輕松,這男人很善解人意。他對陳澈眨了一下星眸,轉頭對惶恐不安的寧成子問道︰「說吧,誰讓你用咒氣盤對付鴻盛珍古。」
寧成子吞了一下口水,眼珠輕轉,矢口否認︰「我是良善之輩,平時只做些驅邪避禍的事,絕無害人之舉,這位,前輩,剛多有得罪,我也是受人指使,跟前輩無冤無仇,還望大人有大量,寬恕于我。」
林疏闌不悅地微挑了一眉,還沒動作,陳澈就心神領會,馬上一腳踢在寧成子的腳彎上,讓其跪倒在地,然後把槍移到對方的耳朵上,森然道︰「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要在你身上開幾個洞,你才會老實。」
寧成子權衡利弊,立刻做出選擇,顫顫巍巍地說︰「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們…在酒店跟我見的面。」他耳朵敏銳地听到扣動扳機的聲音,嚇得膝蓋發抖,哭喪著臉,卻不敢亂動,滿天大汗,焦急地回憶︰「我想起來了!那幾人左耳上都有一顆龍形耳釘。」
「天龍會。」陳澈松開手指,把槍移到寧成子後腦,皺眉說道。
林疏闌對這個天龍會有所耳聞,亞洲最大的黑幫組織,後來向歐洲擴展,又洗白了很多產業,算得上全世界排行前三的黑幫,可對方打擊周鴻盛的店鋪有什麼意思?他思索了片刻,再問道︰「除了鴻盛珍古,你還對其它那些店鋪下過咒氣盤?」
「還有…周大福珠寶,周氏文化公司…。」寧成子不敢隱瞞,全盤托出。
陳澈冷笑一聲,很快找出共同點︰「周?看來周家得罪天龍會了。」
周家!周鴻盛跟華夏國四大望族之一有什麼關系?林疏闌在心中揣測,周老哥背景看來也不簡單呀。
寧成子哭喪著臉,苦苦哀求︰「知道的我都說了,是我有眼無珠,冒犯貴人,我就混點飯吃,求你們給條生路。」
林疏闌驀地對著寧成子眉心抬手一點,淡然道︰「我封了你所有氣穴,至少五年內,你不能再聚靈氣,以示懲戒,你走吧!」此人雖惹到了自己,但罪不至死,給些教訓就罷了,在這個時代修行不易,他也不想完全廢了對方。
寧成子急忙運轉經脈,完全感覺不到一絲靈氣,穴道被一股黑氣堵塞,頓時面如土色,明白自己有眼無珠遇到高人了,心里十分仇憤,卻不敢表露,只能唯唯諾諾地應答︰「多謝前輩饒命!多謝前輩饒命。」
「算你運氣好!」陳澈哼了一聲,把槍收回衣內,單手提住寧成子的後衣領,讓其站起身,向後拉拽,也不管對方踉蹌後退的狼狽模樣,直拖到大門處,一手打開門,一手把寧成子丟了出去,抬起腕表命令︰「讓他走!」隨即又關上大門,轉回林疏闌面前,動作迅速,手法嫻熟,看來經常干這種事。
陳澈想拉住少年的手,卻被少年輕輕躲開,這才想起後面還有被定住的兩男人,于是提議道︰「疏闌,要不要給後面兩位先生一人一針間歇失憶藥劑。」
這話立刻讓任博遠和沈家臣狠狠地盯住了他,陳澈不在意地笑了笑,彎腰對林疏闌繼續大獻殷情︰「疏闌,只要你召喚,上刀山,下火海,我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到。」
「謝了,他們不會亂說什麼,不用你擔心。」林疏闌面色平靜,單手一揮,後面的兩人全身一松,可以自由活動了。
任博遠早知道少年的厲害,還算鎮定,活動了下手腳,兩步跨前來,嘲諷道︰「原來是外交部的陳澈先生,久仰大名,電視上比本人順眼多了!」
沈家臣內心比較震撼,少年到底是什麼人?方才所發生的已經遠超自己認知,像電影演的魔法?法術?還是特異功能。他腦子有點混亂,可一見這男人對少年有企圖,立馬把這些拋之腦後,管少年是妖還是鬼,都是他心頭所愛,終有一天,少年會自願告訴他一切,現在沒必要多問,免得讓人有機可趁。思及此,沈家臣走到少年旁邊,很有氣度地打招呼︰「陳澈先生你好,謝謝你出手幫忙。」
陳澈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前晚在眾目睽睽下,他沒能留住少年,心里懊惱不已,回去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少年的美好音容。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但從沒如此迫切的想要一個人,可以稱為迷戀吧,他下了定義。既然喜歡就要出手,少年的背景很不錯,能力更是非凡,他想好了,追求少年,讓少年愛上他,強強聯手,華夏國早晚是囊中之物,到時候隨便娶個女人來掩飾就可以了,如今很多名流政客不都如此嗎?
昨天接待外賓月兌不了身,今天一有空,他便風塵僕僕地趕來,隨便帶兩手下特工壯大聲勢,正好遇到少年有麻煩,天賜良機,他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沈先生、任先生,你們好!」陳澈露出招牌儒雅笑容,跟剛剛那陰狠模樣判若兩人。他作為特別行動組組長,實權在握,知曉許多華夏國名人資料和機密,包括眼前兩個男人的所有背景。
「裝模作樣。」任博遠不忿地低喃了一句。
陳澈不介意地笑了笑,說︰「任先生最近沒經常出現在花邊新聞上,實屬少見。」
一句話就戳中任博遠的痛楚,讓他敢怒不敢發地瞪了陳澈一眼。
「陳先生乃國之棟梁,泱泱大風,讓我等遙不可及。」沈家臣瞟了眼微怒的任博遠,側首直視陳澈,表情溫和,話里藏話。
「那里,比不上沈先生所開樓盤的價格,都讓老百姓們抬頭仰望。」陳澈語中帶刺,笑里藏刀地把高帽子撥了回去。
林疏闌見兩個男人吃蔫,深感到好笑,去跟外交部精英耍嘴皮子,不是自找沒趣麼,為了緩和劍拔弩張的氣氛,他言簡意賅地開口說︰「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就不用那麼多客套話,我要回S海,陳澈你還有什麼事。」
陳澈露出溫柔神色,性感的嘴角上挑,目光灼灼,微曲,讓眼神與少年平視,輕聲道︰「疏闌,我要追求你。」
他的話一出,讓後面兩個男人怒目相視,但都沒開口,少年目前沒答應與誰交往,大家都有機會,要說多一個情敵是可恨,總比出言讓少年討厭排斥的強吧。
林疏闌清然一笑,眉眼靈動起來,右手抬起食指在嘴邊一點,容光殊麗,櫻唇微開,吐出幾個字︰「我很難追的哦。」
少年那天然輕嘟的粉唇讓陳澈血脈噴張,想不顧一切地吻上去,他低了一下頭,克制自己的失態,然後抬頭自信滿滿地答道︰「我會得到你的心。」
陳澈氣勢大開,整個人神采飛揚,他敢這樣大聲宣告,一是給對面兩個少年的追求者一個下馬威,二是讓少年見識到他的男人風範。其實他根本沒把所謂的情敵放在眼里,少年的神秘能力不是兩普通男人可以沾惹的,再有錢又如何。
林疏闌淡笑不語,直接向大門外走去,留下一陣沁入心脾的幽香。
任博遠這才想起妹妹和安樂蕊,叫住也想離開的陳澈,質問道︰「陳先生,我妹妹和安小姐呢?」
「放心,她們很安全,醒來就會忘記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陳澈眼鏡下的目光輕佻,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轉頭隨少年而去。
「你!」任博遠有點受不了對方的囂張氣焰,但他也不是白痴,明了陳澈肯定不是外交部發言人那麼簡單,只說了一個字就沉住了氣。
沈家臣不發一言,跟上少年,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這個情敵威脅性很大,不過他絕不放棄,能虜獲少年的心才是關鍵。
一周後,華辰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外
秘書和助理兩人不舍地處理著堆在外面的各色鮮花,開始相互咬耳朵。
「本以為香水百合退出了競爭圈,董事長回來,又開始收到了。」
「董事長去了趟首都,又多出來一束粉色馬蹄蓮,真招人啊。」
「廢話,誰見了不動心!」
「香水百合是沈家臣送的,另外三束是誰呢?」
「喂喂,小聲點,你不想在混了,在外面嘴巴緊點,得罪了誰都吃不完兜著走,呃,我猜全是男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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