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S海市爆出全國性的兩大新聞,一是黑幫組織天龍會深夜火拼,死傷慘重,涉事人員已經全部被扣留,以擾亂公共安全罪,私藏槍支彈藥等罪名,將被檢察機關提起公訴;二是S海市公安局副局長方強貪污受賄,金額高達一千萬人民幣,被「雙規」並扣押,等待開庭判刑。
這兩起事件,前面的驚動了華夏國國務院,總理迅速召集國安局,公安部等多個部門開緊急會議,下達命令,全國開展一次大規模的掃黑行動,特別針對天龍會。
開玩笑!黑幫組織用火箭筒之類在繁華街道開打,完全目無法紀,更重要是人民的安全感下降,怨聲載道,公安部的主網站近日都被各種口水吐得癱瘓幾次,不做點事,怎麼安撫民憤。而那些和天龍會交好的官員們紛紛不敢吱聲,裝聾作啞,明澤保身。
相對前面的爆炸性新聞,後面方強的貪污案不算什麼了,華夏國那月沒幾個貪官落馬呀,可內部官員們心中有數,方強這蝦子肯定得罪大人物了,不然對于一個干警察二十多年,已經到副局位置的官員來說,貪污個千把萬很稀松平常,咋會莫名其妙就被雙規。
要說這兩件事,都與林疏闌月兌不了關系,前者是他大鬧天龍會S海據點引起的火,後者是因方強要毆打他,被除之後快。總體來說,就是魏銘海沖冠一怒為藍顏,弄大了前面的事,找天龍會的碴,把方強搞得身敗名裂,蹲苦牢。
而當事人林疏闌呢,正悠閑地坐在華辰董事長辦公室內,邊喝著酸女乃,邊打電話。
「雷少將,我們談筆買賣如何。」林疏闌閑散地靠在椅子上,臉色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什麼事!」雷岳還是那副凍人的冷酷語氣。
「你們總裝部是不是一直在研究超輕強韌金屬。」林疏闌把喝完的酸女乃盒輕松一丟,正中垃圾桶,懶懶地問。
「國家機密,與你無關。」
林疏闌挪動了體,換了個更舒服地姿勢,打著哈欠,慢悠悠地說︰「我研究出來了,要不要。」
電話那頭,正在觀看實驗的雷岳騰地起身,把旁邊陪同人員嚇得誠惶誠恐,還以為那點讓主任不滿意了。
雷岳冷著臉不理旁人,龍行虎步地走進旁邊小房間,他不清楚林疏闌從那知道他的私人電話,本來听到聲音就想掛掉,可手機傳出清揚悅耳讓他遲疑了,還搭了話。
听聞少年驚人話語後,他竟毫無質疑的想法,如果少年真的研究出超輕強韌金屬,那用「絕世天才」都無法形容少年的智商。
「空口無憑!」雷岳很鎮靜,他要看到東西才能確信。
「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有興趣自己來S海看,據說所知,華夏國的航空母艦一直沒造出來,就是因為沒有這種金屬吧。」
「……」听著少年輕笑著的得意聲,雷岳默然,國家確實花了不少資金投入,目前還沒研究出來,而這個項目兩年前正好由自己接手負責。
「要不要。」林疏闌那口氣就像丟個骨頭給你,隨便你吃不吃。
「我馬上到S海來,希望你的東西不會讓我失望,不然後果自負。」雷岳冷冷地說完,掛掉電話。
老男人,看你真的愛國,還是假正經,不耍得你團團轉,怎麼對得起你上次的厚待。
林疏闌嘴角上挑,剛把耳朵上的藍牙取下,秘書的電話接進來了。
「林董,沈家臣先生來了。」
「請他進來。」
這幾日,他晚上都跟魏銘海在一起,如魚得水,暢快地不得了,功力還精進了一些。別看魏銘海在外威嚴剛直,在他面前早已化成繞指柔,對他千般呵護,萬般疼愛,雖不會說漂亮話,行動上一點也不遜色,就穿個鞋都親力親為,讓懶人林疏闌很是享受。「疏闌。」沈家臣一進門,便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哀怨地看著少年,貴公子的氣質頓時幻滅。
那晚周家宴會,沈家臣被母親叫住,因為母親听了安樂蕊所言,對少年的印象壞到了極點,要求他不許再與少年來往,又是苦口婆心地規勸,又是義正言辭地斥責,他依然堅決表示只愛林疏闌一人,這輩子除了少年,誰也不要,氣的母親拂袖而去。
之後,打少年電話不通,去家里找也沒在,他憂心忡忡,徹夜難眠。次日,總算打通電話,少年隨意說了個很忙,就掛了電話,他又不敢再打過去,怕惹少年不快,只得憋著悶氣。今天,他按慣例打電話到華辰集團,少年的秘書告之董事長在辦公室了,他立即趕了過來。
「恩,你來了。」林疏闌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
對于沈家臣,林疏闌還是蠻喜歡,有靈根不說,身帶福澤,從凡人在角度來說,沈家臣就是一個超級大好人呀,而沈家臣又很純粹,作為商人沒沾上一點浮華之氣,長得不帥卻舒服耐看。其實他最近有了長遠的想法,畢竟這個時代童男很少,滿意的就更稀有,不如多發展一些好應付以後的需求,他沒忘記「萬神化陰**」修煉到後面,給自己寒陽魄體帶來的弱點,凡事有利皆有弊,萬物都如此,只能早作打算,盡量避免了。
林疏闌打起點精神,睜開半合的雙眼,嘟著嘴說︰「這幾天我很累也,晚上我要吃日本料理。」
有點哀怨的沈家臣一瞧少年撒嬌的神態,骨頭都酥了,那點不滿馬上消散,殷勤地說︰「好,我馬上定!」
「定格包間就行了,用不著那麼夸張。」
「都听你的。」沈家臣連連點頭,他打電話定好包間後,大步走到少年靠坐的椅子旁邊,彎腰低頭親吻住少年水潤的嘴唇,隨著接觸越多,他對少年的懶勁越了解,讓少年主動的幾率可謂鳳毛麟角。
纏綿悱惻的舌吻後,沈家臣又親了下少年的臉頰,輕喘著問道︰「天龍會一事?」這天龍會的事鬧得人盡皆知,剛巧是那天晚上,出于擔心他才詢問。
林疏闌面色微醺,直言相告︰「他們要殺我,我就教訓他們一下。」
沈家臣呆愣了一下,而後心中狂喜,少年毫無隱瞞,干脆地告訴自己如此秘密之事,表示對自己十分信任。
「怎麼?害怕了,我確實殺人了。」林疏闌瞟了眼神態異樣的沈家臣,不在意地說。
「那些人該殺,我永遠不會怕疏闌。」沈家臣明白少年誤會了,連忙解釋道。
他此話一出,少年眉語目笑,眸動瑩采,容光絢麗,似一朵盛開的青蓮,絕美綻放。
沈家臣如痴如醉,再吻上少年的櫻唇,這一次,他攬君入懷,輕啄深吸,欲把少年拆之入月復,融進心田。
親著吻著,就免不了差槍走火,何況心之所念的少年,他一個翻身,自己半坐在到寬椅上,讓少年跨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動,揉弄著少年的腰臀,一臉求歡的表情。
林疏闌是無所謂,對這個悶騷的男人再次另眼相看,謙謙君子,居然大膽地敢在辦公室就欲火焚燒,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不過沒有萬一,因為他的神識察覺得到,索性就任他為之。
沈家臣竊喜少年沒半點阻止的意思,更加賣勁,撫弄了一會,把少年放到辦公桌上,一頓狂吻,月兌掉少年的褲子,頭直接朝少年埋了上去。
少年面如桃花,嬌吟出聲,如玉的大腿輕顫,沈家臣嘴上的動作加快,陶醉不已,少年全身幽香浮動,那處小巧可愛,肌膚晶瑩剔透,怎麼親也不夠。
「嗯,嗯,進來!」少年情動如水,唇瓣微張,鼻子哼哼著呼道。
沈家臣也忍得滿頭大汗,快速解開皮帶,褲子都只月兌了一半,就急急探入。
雖然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還是有絲微動靜傳出,在外面的秘書和助理,悄悄附耳聆听,不是很真切,但更讓人遐想萬分,她們手里拿著紙巾,腦中YY不斷,相互擠眉弄眼,口水泛濫,這福利絕對比年終獎還誘人。
如此美好時光,沒持續多久,就被不速之客打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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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