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林疏闌坐軍用專機回到首都,因為他前日被抓之事,鬧得沸沸揚揚,驚動了那麼多大人物,雖然雷家和李家盡量壓下此事,但其它派系逮住機會,可不會善罷甘休,于是華夏國總書記指名道姓,要初二接見少年。
這也是雷岳昨晚一直待船上的原因,爺爺的意思很清楚,盡量擺平少年,讓其不要亂說話,不然,依他的性格,還能坐在下面,听著那些不堪入耳的申吟,早就靠岸離去。
「疏闌,新年新氣象,下午我們一起去逛逛街吧。」一從飛機上下來,陳澈便殷勤地提議道。昨晚真是快活似仙,少年就像一個妖精,吸人魂魄,讓他甘之如飴,早晨起來,再看看樓下的三個男人,一個落寞,一個頹廢,一個冷寂,他心里油然升起強烈的滿足感。
少年還未答話,魏銘海馬上接口道︰「小闌,我爺爺想見你。」**的一夜,他沉淪其中,少年的妖嬈多姿,估計柳下惠都把持不住,何況心之念念的所愛。
陳澈瞟了魏銘海一眼,沒說話,昨晚兩人一起和少年歡愛,生出那麼一點心心相惜,主要是少年太勾人了,他們兩個輪流著來,都擺不平少年,把自己的存貨全部繳清不說,還有點透支,搞得他現在走路都有些腳軟。
不過,魏銘海也差不多,別看他精神抖擻,清晨時,還不是癱在床上,大口喘息,沒有再戰的能力。
男人之間,把最狼狽的一面給對方看到了,隔閡自然就少了那麼一些,再說,一個男人確實滿足不了少年,估計沒一月,就要精盡人亡。不踫又渴望,踫了又欲罷不休,簡直比鴉片還毒,但是他已成癮,恐怕難以再戒掉。
林疏闌心情極好,酒醉酒醒,痛快淋灕,那些紛紛煩擾皆煙消雲散,新的開始,逍遙自在,快意人生。
「那晚上我就去魏叔叔家做客啦。」林疏闌對魏銘海甜甜一笑,然後轉頭面對臉色沒變,眼里卻有一絲失望的陳澈說︰「明天陪你,好嗎。」說完,還挽上陳澈的手臂,搖了搖。
面對少年俏皮可愛的模樣,陳澈除了點頭,那忍心再有意見。
走在前面的雷岳耳力很好,把後面的談話听了進去,他心里不屑,少年以為自己是什麼?左擁右抱,最可笑的是,兩個男人還能和平相處?說穿了,就為了肉欲而已。
他承認,少年有讓人墮落的風姿絕色,可不明白,這些俊才精英們,個個都中了邪嗎?飛蛾撲火的上去,搞得自己暗自神傷。早上任博遠和沈家臣矛盾的表情,讓他實難理解,明明少年跟其他人一起了,還祈望什麼呢。
不過,這些都與自己無關,雷岳平靜心緒,對坐進專車的少年,再三囑咐︰「林先生,別忘了明天早上八點,中南海門口見。」
「你也別忘記我的條件,免得我會口不擇言。」林疏闌一路上早就看清雷岳眼里的厭惡,老男人很自以為是,雷家也很囂張呀,事情沒那麼容易完。
「我知道。」雷岳冷眼掃了少年一下,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隨後,向後面那輛軍車走去。
和陳澈告別後,林疏闌隨魏銘海坐車來到香山軍委別墅區,第二次到這里,心情卻不一樣了。
他大概猜到魏銘海的爺爺是誰了,是太巧,還是華夏國太小?林疏闌啼笑皆非,望著窗外夏冬長青的柏樹和松樹上,堆滿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到處一片瓊枝玉樹,粉妝玉砌的景色,不由得放松一笑。
「小闌,你在笑什麼?」魏銘海乍見少年囅然而笑,好奇問道。
少年偏著頭,杏眼一眯,調皮地回答︰「笑你傻唄。」
魏銘海指著自己鼻頭,故作驚訝︰「我傻?」
少年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那我要繼續傻下去。」魏銘海雙手一攤,口氣無奈,俊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少年露齒嬉笑,側身仰倒在他的腿上,伸出骨感分明的縴指點上他的下巴,說︰「有胡子了,扎手。」
魏銘海抬手模上自己的下巴,想起有三天沒刮胡子了︰「小闌不喜歡?我回去就刮。」
「長胡子真好,我都不長。」少年滿臉羨慕,小聲嘀咕。
「小闌以後就會長了。」
會長才怪,林疏闌偏頭翻了一個白眼,寒陽魄體是陰性體質,估計去打雄性激素都無用。
紅旗轎車在6號別墅停了下來,下車後,魏銘海幫少年整理了一下儀容,隨後牽著少年進入別墅。
「哈哈,林小友,多日不見。」魏老頭坐在客廳沙發上,大嗓門尤為震耳。
果然是這老頭,林疏闌有點頭痛,主要誰對方太能嘰歪了,魏老頭打個電話都能自說自話個把小時,當面還不滔滔不絕啊。
「爺爺,你跟小闌認識?」魏銘海詫異地問道,他只跟爺爺說,帶一個自己最重要的人回家,听爺爺的口氣,似乎他們很熟。
魏老頭那個得瑟啊,前天晚上,這個基本不求人的小孫子打電話來說︰要他請雷家放一個人,納悶誰讓孫子那麼焦急,听完名字,差點蹦起三丈高,對著一起吃飯的雷老爺子,發好一頓脾氣。
嘿嘿,孫子從小是他帶大的,能讓孫子如此緊張,用猜也知道,本來還想牽線搭橋,誰知早已水到渠成,他怎麼不得意。
用他活了七十六年的閱歷保證,少年以後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世人物。
那日初遇,他想一個人散散步,結果冠心病犯了,少年僅用了一顆甘甜的丹藥和幾個點穴手法,他便沒事了,還覺得神清氣爽,仿佛年輕了十歲。晚上回來,專門儀器和醫生一檢查,冠心病沒了,冠狀動脈血液循環暢通,這讓醫生匪夷所思,直嘆神奇。
他讓人去調查少年的背景及一切,發現少年居然在軍部有機密檔案,翻來一看,把他也驚了一下。
曠世奇才啊,接下來沒多久,軍委開會又談少年研究出的金屬,我滴個神啊,即使他見多識廣,也不能淡定了。
少年才十七歲,簡直讓人汗顏,這樣的人物,被他孫子撈到手,才是奇跡啊。
至小,這個孫子就是一悶葫蘆,三年前回國,和他約定,不動用魏家任何關系,憑自己的本事上來。要說兩年半混個二級警督也不錯了,去年下半年,孫子神奇地往上直升,搞得他心癢癢,好幾次想打電話問咋回事,但估計打了,孫子也不會說。
就像上個月,鬧大s海「天龍會」一事,他打電話詢問,半天得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答復,整頓華夏國治安,切~!在他面前耍大刀,不過出于對年輕人做法的勉勵,他也支持了一把。
魏老頭臉笑成褶子狀,用猥瑣的語氣道︰「當然認識,林小友,我孫子好不好。」上次他自我推薦,還被少年拒絕,原來兩人早有j情,咳,感情,還是我孫子厲害呀。
林魏闌就知道這老頭逮到機會,肯定要戲謔,于是故意靠著魏銘海,用手曖昧地模著對方的,捉狹地回道︰「很不錯呀,我特別喜歡他這里。」
少年的動作和暗示,讓魏老頭從紅木沙發上,一躍而起,瞪大眼楮,一臉驚魂不定。他孫子是下面那個?不對吧,以少年的形貌,按理該是受呀,無法想象顛倒的畫面。
魏銘海俊臉發紅,低聲叱道︰「小闌,別開玩笑,爺爺心髒不好。」
切,這老頭那身手動作,說話底氣,那點像心髒不好的人,林疏闌嗤之以鼻,算了,看在老頭最近幫了不少忙,又是魏銘海爺爺的份上,不跟老年人斗嘴了。他規規矩矩地放下手,禮貌地打招呼︰「魏老爺子,新年快樂。」接著,翻手遞過去一瓶「益壽丸」,這丹藥是他無事自己煉的,成色一般,因為此界沒有好的丹爐,但拿來祛除百病,增加一些壽命還是沒問題的。
魏老頭兩眼泛光,急忙接過來,邊當寶貝一樣放進懷里,邊嘴上客氣︰「來就來,不用帶什麼禮嘛。」
魏銘海對爺爺這種行為感到無語,年紀越大,越像小孩。
林疏闌不由莞爾,老頭挺可愛,于是再開口道︰「我等會教你一套養身運氣的拳法,天天練習,會精氣神足,越來越年輕。」
魏老頭激動地連連點頭,這麼好的事,誰不想要啊,孫子真是選了個神仙啊。
「小闌,謝謝你。」魏銘海滿懷感激,因為認識少年,他的人生變的精彩,他的一切變得美妙。
「一家人,不見外。」林疏闌隨口而答。
可這話听在另外兩人耳朵里,含義就不一樣了,魏銘海心情激動,這是小闌肯定與自己的關系嗎。魏老頭興高采烈,差點手舞足蹈,等于說,少年以後站在魏家這一邊,哈哈!
在其樂融融的氣氛中,三人聊天,用餐,教拳,歡樂的笑容時時傳出。
第二天早上,林疏闌按時抵達中南海,跟接待人員進入紫光閣,九點整,他見到了華夏國的最高領導。
會談進行了三個小時,除了總書記的私人秘書,隨行人員皆被屏蔽在門外,他和這位慈祥且威嚴,和藹且睿智的老人相談甚歡,達成幾個協議,結束後,他禮貌地告辭。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