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詛咒夾雜著人間所有的死氣和怨氣,緩緩匯合成一條通天的怨氣直達天界,直把天界的眾仙攪得雞犬不寧方才罷休。
雲荒大驚,怕主上一時沉不住氣,千年努力便是付諸一旦,卻听到主上的聲音像是染了一層魔力一般,「這逆天改命本就是大手筆,即使瞞得過帝江,也瞞不過女媧。既然她不讓我動這些死人,那麼我們便動活人,可好?哈哈哈」顏傾墨的縱情的大笑著,在整個古墓的最底層回旋著。
雲荒一點即透,馬上躬身說道,「屬下這就去取那些女子來,女子體質屬陰和那些陰氣並不犯沖。因此吸食女子的鮮血,對于主上的恢復當有作用。」
「雖是效用沒有陣法輸送的死氣效果好,不過采陰之後,吸食她們的鮮血,再吞噬她們的魂魄倒也能滿足本宮一月出去一次的需求。你帶著我們的人從外到里給我仔細的搜一搜,本宮倒要看看女媧提前在我這算計好了什麼?」
「快去快回,把人送到雍夢宮,退下即可。」
花晏歌看著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要去參加宴會一樣的女子,在心底暗暗發笑,「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知道呢?就想著日後的尊貴奢華……」然後轉過臉來,小心翼翼的扣手說道,「雲荒大人,這兩位都是剛來的處-女,美貌皆是上等,還請主子享用。」
一旁的一個女子整張臉,就寫滿兩個字,「傲嬌」,趾高氣揚對花晏歌說道,「哼,花晏歌,你已經老了啊。听這里的喪尸丫頭說主子自從第一次踫了你以後,就再也沒有招幸過你。呵呵……」女子拿著一朵繡著桃花的手帕,掩嘴笑道。
花晏歌臉色一白一陣紅一陣,心底恨意一閃而過,抬起雙手攏了攏那宛若雲鬢的發髻,踩著繡著雙鳳的繡花鞋,走到那女子耳邊,「主子每出來一次就虛弱的很,當心啊……」
女子滿臉鋪滿脂粉的臉色一抖,嘴里發出一聲冷哼,心底卻有些顫巍巍的,誰不知道今個早晨主子不高興,一不小心吃了雅兒?卻也是扭著頭,用手不停地揪著手中的帕子,來掩飾內心的緊張和惶恐。
花晏歌扳回了一句,神色淡淡的走出了殿門,然後不忘回頭充滿深意的看了那傲嬌女子一眼,一陣陣黑色的風吹來,那女子本就是膽小之人,不禁「啊」的一聲抓住了另一人的一角。
旁邊數十個容貌一粒秀美的丫鬟忍不住都輕笑著,那女子偏是不知死活叫囂著,「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死人,也敢笑我。」說完氣勢洶洶的朝一個女子打去,眼看一巴掌就要扇到了一個機靈的小丫頭身上,一股大力卻讓她怎麼也動不了。
雲荒的眼神幾乎都能冒出冰來,那女子方收住剛才的跋扈,頭頂上被澆了一頭的冷水般清醒了。自己剛才是怎麼了,這可是在魔頭的古墓啊……
雲荒一邊瞥過只留一個黃色背影的花晏歌,「這個女子心機倒是蠻重,只三言兩語便讓對手失去一切風度,得罪了最不該惹的人。這些侍女雖是數量眾多,卻都是主子的心月復,除了主子誰敢動過?」心底思索道,邊招手兩人扛著兩個美人朝雍夢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