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打開了破舊的大鐵門對著警察喊話,按照燕南飛的意思提出了要求。警察哪能答應,繼續用高音喇叭對著廢棄的工廠大喊︰「里面的人,你們給我听著。你們任何的掙扎都是沒有用的。快點出來投降吧!」
「白哥,這一套不管用呀。」玉米傻不拉幾的又跑了回去。
「你他嗎的真沒用。」葉秋白在玉米哥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傻鳥一個,我來吧。」燕南飛看了一眼玉米,直接走向了廢棄工廠的大鐵門邊,扯開嗓子大喊︰「你他嗎的,老子管你什麼破警察還是狗屎蛋。老子數到三,要是你們不在半個小時之內弄來0公斤的金條,老子現在就開始殺人質。」
「郭警官,怎麼辦?」外面圍著的警察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小警官對著郭曉美,問道。
「我們答應,立馬去準備。」郭曉美猶豫了一下,立馬命令。
「什麼,郭警官……」
「你他嗎的別廢話了,讓你去你就去。」郭曉美火了。燕南飛呀燕南飛,這明明是你的聲音,你搞什麼鬼呢?靠,等這事之後,本小姐非好好的修理你一下不可,盡給我出難題。
「里面的匪徒們,你們給我听到了。只要你們能夠保證人質的安全,我們答應,我們答應。0公斤的金條,我們立馬去準備,立馬。你們一定要保證好人質的安全,一定。」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哈哈,南哥還是你行呀。」泰山哈哈大笑,那粗嗓子真是讓人受不了。
「南飛,真有你的。」葉秋白同樣是佩服的不行,他緊跟著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怎麼辦?」燕南飛笑著反問︰「秋白兄,等分鐘,就分鐘,我們一起帶著夏雪沖出去。」
「什麼?」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燕南飛,那0公斤的金條我們不要啦?」泰山眼里好像只有錢似的,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要錢?」燕南飛反問︰「你要錢還是要命呀?我告訴你,我這是調虎離山之計。沒有半個小時,這金條肯定湊不齊。要真是等了那麼久,我想我們所有的出路都會被警察給封了。我這麼做的目的一來是為了調離一部分警察,減輕他們的警力;二來完全是為了麻痹他們,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你們說夏雪在我們的手里,那就是一座金山呀,還要什麼錢呢?嗎的,兩個億用完,再他嗎的跟她要好了。」
「就是呀,就是呀。」葉秋白哈哈的笑了。他沒想到燕南飛是這麼的聰明。
分鐘,就分鐘,這分鐘之內,大家伙都開始準備起來,準備逃離這個該死的廢棄工廠到碼頭邊的游輪上去。這期間,一直隱藏在廢棄工廠內的狙擊手也出現了。
看著渾身烏漆抹黑的狙擊手,燕南飛的心打顫。我的嗎,他那樣還確實不容易發現。不僅僅衣服是一身的黑,連皮膚都是黑色的,可是那眼楮卻是那麼的明亮,就跟一盞燈一樣。
燕南飛注意到,狙擊手跟葉秋白私下里對話的話,狙擊手有意無意的掃了夏雪幾眼。你嗎的,也是色鬼一個。這小子躲在暗處指不定一直用狙擊槍的放大鏡看透了夏雪的每一個毛孔。靠,燕南飛頓時心中生一計。
「哎,我說兄弟,你剛才那一槍好準呀。」燕南飛哈哈的笑著走向了葉秋白和狙擊手。
葉秋白認真的和狙擊手交待著,開始還沒有注意。其實,他們的交談,燕南飛已經模糊的听到了一些。大概的意思就是,廢舊工廠的屋頂有隱蔽的好地方,狙擊手早就考察過了。葉秋白讓狙擊手小心一點,萬一有什麼意外,一定要一槍打死夏雪,即便是死了也要有一個墊背的。至于燕南飛,他要是有什麼異常,一並消滅掉。
狙擊手朝葉秋白點了點頭,意思一直到碼頭油輪的距離都在狙擊槍的射程範圍內。
「那好吧,你去吧!」葉秋白拍了拍狙擊手的胳膊,狙擊手離開了。緊跟著他有轉過頭來對著燕南飛,哈哈的笑了︰「哎,南哥,都安排好了。我讓他上屋頂了。分鐘,畢竟分鐘很短,趕得急嘛。待會上了船,我們再好好的喝上一杯。」
「哈哈。」燕南飛哈哈的笑著︰「等待會上了船,哥就沒空伺候你們了。哥還要伺候夏雪這個小丫頭呢。哎呀,剛才秋白兄擾了哥的興致,哥現在正憋的難受呢。」
白色的蘭博基尼,燕南飛坐在駕駛座上,夏雪則被綁在了副駕駛位上。後面坐著泰山、葉秋白和玉米,葉秋白坐在正中間,他拿著沙漠之鷹頂著夏雪的後背。萬一走火一槍下去,會直接的從後面打爆夏雪的心髒。
燕南飛要啟動了,他笑著對葉秋白的兩個小羅羅吼道︰「等下我們安全了,你們帶著狙擊手坐著後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直接的開到游輪上來。做小弟的,你們也要瀟灑一下。」
「哈哈。」兩個小羅羅笑了。做劫匪做到這種份上,恐怕也只有跟著燕南飛可以。
廢舊工廠的黑色大鐵門被打開了,所有的燈光都照向白色的蘭博基尼。郭曉美站在一輛警車的跟前瞧著那情形,她納悶。這個燕南飛他到底要干什麼,他在耍什麼把戲?
「你們給我听著。散開,你們都給我散開,要不然我殺人質了。」躲在後面中間的葉秋白低著腦袋大喊,整個身子都藏了起來。
圍著的警察無動于衷。
「你們他嗎的警察都給我快點滾開。他嗎的老子還想活呢。你們想劫匪殺了我呀?靠。屋頂上有狙擊手,有狙擊手,你們他嗎的給我都散開。」燕南飛瞧著那狀況,大喊。
狙擊手?郭曉美听著,心是一驚。
「你他嗎的,你怎麼告訴警察了呢?」躲在燕南飛身後的葉秋白氣得直接的把沙漠之鷹頂向了燕南飛,他的聲音很小。
「秋白兄,秋白兄,你冷靜。我這麼說,警察不一定信。我不這麼說,警察也不會讓我們輕易的離開。何況這個時候,即便是他們知道屋頂有狙擊手,他們也來不及布置了。只要他們讓開一條道,我的油門一踩,我們就上了油輪。你拿你們的錢,我玩我的女人,我比你們還急呢。」
說道的時候,燕南飛特意的扭頭看了一眼夏雪,狠狠的說道︰「嗎的,等下老子玩死你。」
「郭警官,怎麼辦?那小子不會被劫匪給嚇住了,誆騙我們的吧?」郭曉美身邊的一個警察對著郭曉美問道。
「讓開,給我全都讓開。」
瞬間,照著白色蘭博基尼的大燈徹底的都挪開了位置,圍著的警察讓出了一條道。燕南飛啟動了引擎,呼哧,咆哮!葉秋白急的︰「南飛,你怎麼還不開走呀。」
「急什麼急?剛才大燈照的我眼楮不適應,我在等待時機,呼哧一聲就過去了。你們想死,我還不想死呢。嗎的,要死哥也要先玩了這個小丫頭。」
眨眼,眨眼的功夫,白色的蘭博基尼就好像一抹青煙一般,唰的開向了不遠處的碼頭。
「停下,停下,開到大海里了。」坐在後排的玉米哥大喊。
「你他嗎的快停下,要不然老子斃了你。」
哧,輪胎的摩擦聲,一股橡膠燃燒的難聞氣味,白色的蘭博基尼剛才停在碼頭上,再有一丁點就落入了大海中,直接的停在一艘白色游輪的跟前。
「白哥,你來啦?」白色的蘭博基尼剛停穩,從游輪上下來了兩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帶頭的一個還戴著很粗的黃金項鏈,臉上有一塊刀疤。
「你是?」葉秋白盯著刀疤哥,問道。
「白哥,這不都是你安排的嘛。我表哥剛好有事,所以我來了。這都是自己的兄弟,不都一樣嘛。」
「哎呀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刀疤哥是不是?」說道的時候,葉秋白跟刀疤哥來了個擁抱。
「你們?」燕南飛瞧著驚住了。
「我們?」葉秋白對著燕南飛哈哈的笑了︰「這些都是我早就安排好的。這艘游輪也是,包括里面的人,你說呢?」
「你們?」
「好了,給我全部帶上船,上了船之後再說。」葉秋白大喊,燕南飛和夏雪直接的被帶上了船。夏雪盯著燕南飛破口大罵,哈哈的笑著︰「你他嗎的活該,活該。」
「你他嗎的,就是秋白兄不待見,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嗎的,老子死之前一定要把你給上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