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兄弟,你才起床呀?」豬頭拿著瓶啤酒,笑著掉過頭來。
「大官,你快點給我過來。」朱玉琴出離憤怒了,尷尬、丟人。說道的時候,朱玉琴已經小步的向朱大官跑去。
「媽,我同學。」朱大官不知道詳情,還對著她母親笑著來的。
「什麼,阿姨?」豬頭故作吃驚的樣子,連忙對著朱大官,又很歉疚的樣子對著朱玉琴招呼,急急忙忙的︰「大官,阿姨,我還有急事。我先走了,我先走了。」一溜煙,人沒了。
「哎,你別急呀。」看到豬頭跟肥老鼠一般的溜走了,朱大官還很奇怪。
「大官,你昨晚干什麼呢?」朱玉琴瞪著朱大官,恨不得把他的肉給掐出來。
「大官呀。」蔡少芬笑著走了過來,後面跟著姚寧寧。蔡少芬笑著招呼︰「剛才你同學呀?如果你忙的話,我們下一次……」
「不忙,不忙。同學之間開玩笑的,他那同學我知道,嘴上不把門,盡亂說,騙小姑娘來著。是吧,大官?」朱玉琴一邊笑著應付,一邊對著朱大官眨眼。
「噢,噢。阿姨,你說豬頭呀?他呀,這個人盡會瞎扯蛋。是不是他剛才說了些什麼騙小姑娘來著?靠,他總打我的旗子騙小女生來著。我還納悶呢,他敢剛才怎麼溜掉了?」
「就是,就是。芬芬,我們再回去坐一會兒,坐一會兒好吧?」朱玉琴笑著,臉憋得通紅,真是尷尬死了。無論真假,蔡少芬這樣的女人,那個心底怎麼能容得了這件事呢?朱玉琴很客氣,一手拉著蔡少芬,一手抓住了姚寧寧的縴細小手。
所謂盛情難卻,怎麼的老朱可能會升遷副市長了,蔡少芬怎麼的也給一些面子,她的臉上瞬間又露出了些笑︰「誤會,真是誤會。我看大官儀表堂堂的怎麼會缺女人呢。那個豬頭看來還真是……來,來,大姐,我們再去聊一聊。」
豬頭跑了出去,直接的跑到了燕南飛和任佳瑤的身邊,邀功去了。「OK了,南哥,搞定了。我相信蔡少芬一定懷疑了。」
「演得好,演得好。」燕南飛得意的笑著,在豬頭的肩膀上拍了拍︰「這下沒有你的事了。等著事辦完了,我給獨眼龍電話。不過可說好了,你這一百萬盡快,知道吧?」
「知道,知道。」豬頭一邊笑著應道,一邊還偷偷的看了幾眼任佳瑤。有味,實在是太有味了。要是在席夢思上,絕對的母老虎,夠勁呀。
「你看什麼呢?再看挖了你的狗眼。」任佳瑤對著豬頭又是一陣的怒吼。
豬頭嚇得腿腳都發軟︰「我沒看,我沒看。我走了,我現在就走。」豬頭一邊說著,一邊離開,時不時的還轉過頭去看任佳瑤兩眼。
燕南飛呵呵的笑著,很是有趣。不是豬頭,而是任佳瑤實在是太有女人味了。這不,豬頭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燕南飛笑著盯著任佳瑤上下的又打量了一番。任佳瑤睡了個把小時起來之後又換了身衣服。不過艷紅的唇和艷紅的腳趾甲上下相互輝映,很是艷麗動人。縴長的美腿表現的更感性動人了。因為任佳瑤穿著的只是一件粉色的超短連衣裙,短的似乎只能蓋過臀部。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天氣太熱了,連絲襪都沒有穿。
正因為這樣,卻是更加的有滋有味,饞人。只要任佳瑤稍微的一不小心,燕南飛仿佛可以從各個方向看進任佳瑤的裙內,絕對的大好風光。因為,因為她所有的貼身衣服都是感性的,瞧著就心動。燕南飛偷偷的也觀察過幾次,透過粉色的超短裙都不能察覺小內內的痕跡。同樣,燕南飛無意的觀察過一眼,沒有發現她穿著打底褲,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T字褲。是的,是T字褲。無論什麼顏色或者款式的都能迷死人。
「哎,你看什麼呢?就不怕我挖了你的狗眼?」
「我呀?」燕南飛偷偷的笑著︰「我在看豬頭看什麼呢?也不知道他想看到什麼,反正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滾你的。」任佳瑤一下子被燕南飛給逗笑了。
就在那時,一個關鍵的人物出場了。林愛花穿著一身精致的小短裙走進了香格里大酒店。她穿著的很是清純,清純的讓人心底癢癢的,忍不住多看上幾眼。兩個高挑的保安笑著迎著林愛花,林愛花朝他倆微微一笑,差點沒有把他們的魂給勾落在地上。
一頭飄逸的秀發,沒有任何修飾的臉蛋,僅僅憑著她那一雙明亮的又有些勾魂的大眼楮仿佛能吸引每一個對面的男人。她的鼻尖很尖,尖的能讓男人想入非非。當然,所有的這些少不了一個妙曼身姿的襯托。
藍布的超短裙,色澤單調,單調的又別有一番滋味。每走一步,胸前的巨大渾圓仿佛隨時從藍布的超短裙內掙扎出來一般,一晃一晃的,春波蕩漾。那緊俏的臀,美的令人無語、贊嘆,每抬一步,那超短的裙擺仿佛平靜湖面的波紋,水底的神秘若隱若無的勾住男人的心魂。
縴細修長的精致美腿,如玉一般的光滑、細膩,與緊俏的臀、波濤洶涌的大白兔混成一體,亭亭玉立、精致動人。
林愛花進了酒店大堂,眼神一直盯向了坐在朱玉琴身旁的朱大官,甜甜地笑著,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卻似乎又展現出她心底的那一份特別之情。
她該不會特意過來找的我吧?朱大官開了個小差。
林愛花走過了朱大官身邊,輕輕的朝著朱大官揮了揮手,偷偷的,帶著一股特別的意思。
不過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朱玉琴和蔡少芬都瞧見了。朱玉琴看了一眼朱大官,朱大官連忙起了身叫住了林愛花︰「花花,來坐了一坐吧。」緊跟著他跟蔡少芬和朱玉琴解釋︰「我的同學,林愛花。」
朱大官心想,剛好證明自己清白,可千萬別讓人胡思亂想。
「大官。」林愛花羞澀的表情,招呼了一聲,之後嘻嘻的跟朱玉琴等人招呼︰「阿姨,我是大官的同學。我……我……我跟他沒有什麼的,只是怕你們……誤會,所以我……」
「你?」
朱玉琴還沒有說完,林愛花連忙搶過了朱玉琴的話,臉都紅透了︰「阿姨,我跟大官真的沒什麼的,我……」
「花花,你說什麼呢?」朱大官突然覺得不對,連忙插道。
「賤人,你就是賤人。」啪,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女人,當著朱玉琴等人的面,直接的上前扇了林愛花一巴掌。
朱大官氣得我起拳頭就要朝女人的頭上砸,被朱玉琴一把給拉住了︰「你是誰?你干嘛?」蔡少芬和姚寧寧也從沙發上起了身,姚寧寧躲在蔡少芬的身後,蔡少芬也責問起了那個女人。
林愛花,哭了,當時就哭了,她看著那個女人吼了一句︰「你干嘛,你是誰呀?我都不認識你。」說道的同時,林愛花委屈的跑開了。無論朱大官怎麼叫,硬是沒有叫住。
「你他嗎的,你是誰呀,我都不認識你?」朱大官氣得,肺都快被起了出來。
「你答應娶我的。你玩了之後就假裝不認啦?你他嗎的朱大官人,你不是人,你是禽獸,禽獸。」女人很火,很暴力。燙著個黃色的爆炸頭,嘴角邊還有一顆痣。不過還是挺感性的,通身一件黑色的包裹群,迷人的美腿縴細修長,屁屁也挺大。尤其是胸前,那低得不能再低的低V領好像到沒有帶罩子,可是挺拔的驚人,幾乎整個半球都展現了出來,水水的很有彈性。要是那粗大的玩意藏在其中,肯定贊的不行。軟呀,軟的心都醉了,還很暖呢。
「什麼?」朱大官氣爆了。怎麼看,怎麼不認識這個女人呀。
「什麼?」朱玉琴也控制不住的盯著女人。她看著一眼朱大官,朱大官不住的搖頭。朱玉琴的底氣足了,直接的對著女人︰「你說你是誰?我是朱大官的母親。要是你今天存心找茬,你就死定了。要是真如你所說,我一定……」
「好。」女人笑了︰「原來是阿姨呀?好,阿姨,我找你很久了。今天,就今天,你兒子一定要給我一個公道。」
「瘋了,我看你瘋了,我什麼時候見過你呀?」朱大官氣得臉都青了︰「你他嗎的,你要是今天不拿出證據出來,老子今天砍了你。」
「大官,你……素質,素質。」朱玉琴提醒著朱大官。
很多人都圍了上來,因為蔡少芬和朱玉琴是這里的常客,服務員基本上都認識,所以也不敢。他們只能對其他客人說抱歉,並且示意朱玉琴等人不要……鬧大了。
「好,大官,你這個禽獸,你還不承認是不是?」女人直接的用手指著朱大官,破口大罵︰「你這個混球,你害得我墮胎,你……你現在有了別人,你又不承認了是不是?行,你狠。你既然這麼的狠心,你也別怪我對你無情了。」女人突然間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傷心的很,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你有病呀?你是哪個瘋人院里跑出來的。」朱大官被冤枉死了,他的臉色難堪的要死,整個人暴跳如雷。
「你……你……」女人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朱大官,你這個禽獸,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我就……我就讓大伙看看你這個禽獸到底做出了什麼事。來,保安,還有大伙,你們幫我做個證人……」說道的時候,女人從手里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了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