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一個小時？」燕南飛笑著搖了搖頭。
張亮吃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燕老板，你……你這是？」
「我這是？」燕南飛笑著︰「我這是表示我的誠意。既然這家公司這麼的看得起燕南飛，燕南飛怎麼能讓貴公司失望呢。你說，是吧？五千，我說的是五千一個月。」
「這，這個？」張亮無語極了。五千一個月還需要他這個獵頭的老總親自出馬嗎？諷刺，真是諷刺。
「怎麼啦？」燕南飛笑著。
「沒什麼。」張亮尷尬的笑著回應。
燕南飛的聲音很大，坐在邊上不遠處的劉婷婷、任佳瑤和小雅也听到了。
「南飛他嗎的有病呀！五千？五千一個月還不夠他吃飯的呢。」任佳瑤抱怨。
「就是呀。我的偶像，我的英雄怎麼的也不應該五千一個月吧？嗎的，這算怎麼回事嗎？」
「小雅，你也罵人啦？」任佳瑤呵呵的笑著。
「表姐、小雅，你們婷婷飛哥怎麼說吧。」劉婷婷插道。
張亮顯然不敢相信燕南飛的回道，他再一次的確認︰「燕老板，你確認你只要五千一個月？這個？這個？我覺得五千一個小時還差不多呀！」
張亮不愧是做獵頭的。實在，他實在的很。
「不急嘛。」燕南飛瞧著張亮的樣子，笑了︰「我還有其他條件嘛。」
「這就對了嘛。」張亮听著也笑了。要是五千，肯定談不成。張亮擔心燕南飛開玩笑來著。有其它條件，那就對了。
燕南飛對著張亮呵呵的笑著︰「既然這麼大的公司看重我燕南飛，我燕南飛就表個態，我跟這家公司共生共死。張先生，你覺得呢？」
「燕老板，你的精神真是太崇高了。」
「不！」燕南飛笑著揮了揮手︰「張先生，你不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無論這是怎麼樣的一家公司，我的要求很簡單。五千的工資只是意思一下，表示我是這家公司的員工。我需要的是這家公司20%的股份，每年享受淨利潤的20%。張先生，你覺得呢？」
汗，張亮听了，額頭上冒汗，完全的傻了眼。姚氏集團20%的股份，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麼啦，張先生？」燕南飛瞧著張亮那驚恐的樣，笑得不行。
「不是，燕南飛，你確認你的話……」
「我確認。」燕南飛笑著搶斷了張亮的話︰「我燕南飛就是這個性格，你也知道的。我燕南飛說話算數，說出來的話就不胡收回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燕南飛笑著問道。
「可是你知道這是多大的一家公司嗎？」
「多大的一家公司？」燕南飛听著，更是從心底里笑出了聲︰「我的這個條件是以S市姚氏集團為對象的。再大，能有姚氏集團大嗎？」
燕南飛直言不諱，他也無須隱藏和多言了。
「你……」張亮難以置信，驚恐的不行。從零到有，從有到大，他做到了S市最大的獵頭。這種事情，他還從未遇到過。
「我什麼我？」燕南飛笑著讓張亮不要太驚訝︰「張先生，這沒什麼。不會你告訴我，聘請你的不會就是姚氏集團的蔡少芬吧？」
「燕……燕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洗手間好不好？」斯斯文文的張亮擦著額頭的汗，起了身。
張亮走開了，三個女人連忙的圍了上去。
「我的南飛哥哥，怎麼樣？怎麼樣？瑤瑤姐說忠誠獵頭是S市最大的獵頭耶。」小雅一臉的羨慕和欽佩。在她的眼里，燕南飛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大驚小怪的。南飛，難道不值得忠誠獵頭挖嗎？」任佳瑤一直都是不在乎的樣子︰「哼，我跟你們說。有眼光挖南飛的公司才是……」
「那會是哪一家公司呢？」劉婷婷好奇。
燕南飛笑著，看著三個女人笑著︰「這個公司，你們知道的。」
「啊？」
「該不會是……」三個女人想了一下，都看向了燕南飛。
「就是！」燕南飛笑了。
「那多好呀！」任佳瑤呵呵的笑了︰「南飛，這樣就太好了。蔡少芬接受了你，以後你跟寧寧就……」
「你不吃醋？」沒等任佳瑤說完，燕南飛笑著向任佳瑤問道。
「我吃你嗎醋呀？」任佳瑤听著，氣得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
「哎，表姐……」劉婷婷連忙追了過去。
倒是小雅這個白痴，她才不管呢。直接的坐到了燕南飛的邊上，嘻嘻的笑著，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還有兩排迷人的牙齒︰「南飛哥哥，不管你娶了誰，我都喜歡呢。你都是我的英雄，我的偶像。」
「你不吃醋呀？」燕南飛笑著反問。
「討厭，我才不呢。」小雅羞得臉都紅了。
「那麼……」燕南飛笑著挪了挪湊近了小雅︰「小雅妹妹，要不今晚我去你那邊？」
「嗯，不要！」小雅的臉徹底的羞紅了。美，心底美的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討厭！」小雅笑著敲了燕南飛的肩膀幾下，直接的跑開了。
唉，這個女人呀。燕南飛笑著深深的嘆了口氣︰「小雅做自己的小老婆肯定沒有問題。早晚哥要把你給娶了。」
張亮躲進了洗手間，用力的往臉上潑了潑水︰「嗎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嗎的，姚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怎麼可能呢？靠！還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坐在了馬桶上，掏出了手機。
手機內是老式的鈴聲，張亮的心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七上八下！
「喂，是蔡董事長嗎？我是張亮，忠誠獵頭的張亮。」電話接通了，張亮連忙笑著問候。
「小張呀！」電話那頭的蔡少芬呵呵的笑著︰「怎麼樣，燕南飛同意了嗎？」
「同……同意是同意了，只是……」
「同意就好了嘛。」蔡少芬開心的不行︰「只是什麼呀？只要他燕南飛開得出價格，我姚氏集團就出得起。」
「不是呀，蔡董事長。」
「什麼啦？」蔡少芬好奇。
「蔡董事長，事情是這樣的……」
「好了，你他嗎的別婆婆媽媽的。你就說他要了多少錢？」蔡少芬很是干脆，也很強勢。
「五……五千！」
「五千一個小時？沒問題呀。」蔡少芬笑著。
「不是的。」
「那是什麼，你快點說。」蔡少芬急了。
「燕南飛只要五千一個月。」
「什麼？」蔡少芬吃驚。
「蔡董事長，你听我說完……」
「你快點說吧！靠，你找死呀。嗎的，真是廢物。」
「好，好，我現在就說。燕南飛……燕南飛這個混球，他要你企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否則免談。」
「什麼？」蔡少芬氣得差點沒有砸掉電話。
「……」張亮嚇得，一言不語，額頭上又全都是汗。
「他嗎的，我問你，你有沒有告訴他是誰要聘用他？」
「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那他干嘛……」蔡少芬在電話內自言自語。
「蔡……蔡董事長，不過燕南飛這個小子好像猜到了。他說，再大的企業能打過姚氏集團？就算是姚氏集團，他也得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否則免談。」
「什麼？」蔡少芬听著，氣得不行。砰的一聲，直接的砸掉了電話︰「你他嗎的，你有病，你們都有病。嗎的，燕南飛，真是老娘給你臉你不要臉，靠！」
蔡少芬失算了，真的失算了。本來她覺得姚青雲說的有理，怎麼的也要把燕南飛弄到自己的手里。自己直接去的話，豈不是丟面子？蔡少芬這樣的人丟不起這個面子。于是乎她找了忠誠獵頭的張亮做中介。本來她以為燕南飛愛財，一定會應了的。還是那句老話，沒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有做不成的價格。
「嗎的，沒想到燕南飛這個混球胃口這麼大？」蔡少芬氣呀，氣爆了。失算，完全的失算了。
咚咚咚，房門，姚青雲敲了敲門。
「進來吧！老夫老妻的敲什麼敲？」蔡少芬吼道。
「怎麼啦？」姚青雲推開了門，走進了房。
「怎麼啦？」蔡少芬對著姚青雲就是一陣子劈頭蓋臉︰「老頭子，還不是怪你？靠，燕南飛這個混球真不識相。我听了你的意見覺得燕南飛確實是個人才。于是……于是我找了忠誠獵頭，無論多高的價錢，想把他給挖過來。誰……誰知道你知道他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
「什麼樣的條件？」姚青雲好像想到什麼，笑了。
「你還笑？」
「好，我不笑，不笑行吧！你說。」
「他居然要姚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的，這也太過分了吧！真是……我說嘛，他的野心大著呢，寧寧決不能嫁給他。」
姚青雲停了，直搖頭。老婆呀老婆，野心大有什麼不好？難道你希望你的女兒嫁給一個沒有野心的男人嘛？沒有野心的男人，還能叫男人嗎？姚青雲對燕南飛倒是很賞識，可是他又不能說。笑了，勸著︰「好了，老婆！你別氣，別氣了。氣著了是傷自己的身子，我心疼呀。來，老公幫你倒杯水。」
說著的時候，姚青雲幫蔡少芬倒了杯水。
「去你的。」
「好啦，別生氣了。」姚青雲把茶水送到了蔡少芬的手里︰「那是他沒有福氣。以後呀，以後你會明白了。」
蔡少芬听著，怎麼的都覺得不對。她一生氣，放下了茶杯︰「老頭子，我怎麼覺得你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