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問問,你臉紅什麼呀?」任佳瑤直接的嚷嚷。
「你小聲點好不好?」燕南飛連忙的打住了任佳瑤。
「其實你不知道。我呀,我沒有待幾天要離開是因為,一來,我嘛必須得自立。樂非的話影響了我。二來就是因為樂非的女朋友……」
「什麼,你不會跟樂非的女朋友也有什麼吧?」任佳瑤咋咋忽忽的。
「沒,沒有,你別亂想好不好?」
燕南飛對于任佳瑤真是無語。她的這個性格,有的時候很讓人喜歡的。有的時候還真是害死人。
其實那一段日子雖然是顛沛流離,可也算是一段溫馨的好日子。樂非的女朋友,說不上漂亮,倒很有女人味。燕南飛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她有些與眾不同。
0平米不到的小屋內,燕南飛第一次見到了樂非的女朋友。長的不高不矮,挺嬰兒肥的,卻很有女人味。燕南飛至今都記得樂非的女朋友叫胖胖。說她胖,其實真不胖,就是臉蛋有些嬰兒肥,可是長的很標致,一副標準的楊貴妃的臉。
樂非帶著燕南飛第一次去他家時,胖胖以為樂非一個人回來的,著急的打開了門就沖了上去抱住了樂非的脖子。可能是情勢之下,她看到燕南飛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燕南飛第一次瞧見樂非的女朋友胖胖,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悸動。胖胖在樂非回來之前獨自一個人待在小屋子內,穿著自然很隨便。白色的短袖體恤;白色的小內內,三角的,中間有一大段白花花的肉,很是饞人。有些肥,肥的也動人。
讓燕南飛欲罷不能的是,這個女人不算縴長的兩條美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蕾絲吊帶襪,頓時增添了十足的感性。這還不算,人未近,一股刺鼻的劣質香水就鑽到了鼻子中。雖然難聞,可是能吸引人。
尷尬,這就是燕南飛第一次跟樂非的女朋友胖胖見面時的尷尬。天熱就熱唄,你穿什麼絲襪?
後來燕南飛想明白了。無論是誰,她或者他都有追求幸福和人性的權利,無論他們處于什麼樣的環境。
尷尬之後,自然是坦白。燕南飛的落魄沒有遭到胖胖的鄙視。樂非偷偷的跟胖胖商量了一下,胖胖還是同意了讓燕南飛住上小一陣子。這個倒是讓燕南飛挺感激的。
那個時候,燕南飛落魄的也希望有胖胖那樣的一個女朋友就好了。雖然她不怎麼漂亮,可是她不嫌貧愛富,能讓男人生活的有滋有味。
同樣,因為是很小的屋子,生活在一起,麻煩就接踵而來了。要知道,因為是夏天,天氣熱,屋子里沒有空調,所以難免會尷尬。每每夜漸漸黑的時候,燕南飛的心就變得緊張、矛盾。緊張的是胖胖這個女人雖然不漂亮,可是她是一個女人,燕南飛都好些日子沒吃過葷腥了。矛盾的是,燕南飛不能那麼做。對不起兄弟,絕對不能對不起兄弟,燕南飛自知至死也不能做出那樣的事。至少這算是一個原因,燕南飛離開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過那個時候發生的一些尷尬的事情,燕南飛深深的銘記在心了。首先要說的就是洗澡。
環境很簡陋,洗澡是一個大問題。每每到晚上,都輪流著洗澡。樂非打來了水,先由胖胖在屋子里擦洗。燕南飛永遠不能忘記那一個紅色的塑料大桶。那個大桶,胖胖、樂非和自己都坐在里面洗過澡。
當時,燕南飛坐在桶里洗澡的時候總會不自然的想起胖胖的身子。不苗條的身子,肥肥的肉,有些豐韻,捏起來能掐出水來似的。因為每次都是胖胖第一個洗澡,而樂非又很客氣的說自己是客人,讓自己次之。所以燕南飛每次好像都能聞到一股花露水的味道,還有胖胖的體香。尤其是這個胖胖,有些大條,跟她的人一樣。洗好之後的衣服總是放在邊上的小盆里。
好幾次,燕南飛輕輕的試著用手去撥一撥,手指頭都在顫抖,嘴里還咽著口水,最終還是打住了。不,不能,絕對不能對不起樂非兄弟。
人落魄的時候,有些情況下會失去理智變得饑不擇食。還好燕南飛不是那樣的人。在跟樂非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壓抑住了內心的沖動。這一點讓燕南飛倒是挺坦然的。要不然恐怕今天再一次的見到樂非,他的內心肯定覺得羞愧難當。
不過讓燕南飛下定決心提前離開樂非的還是那一個晚上發生的事。那一件事,燕南飛的腦海里怎麼的也揮之不去。
夜已經深了,出租屋外一片寂靜。
燕南飛躺在沙發上,睜著眼楮,怎麼的也睡不著。他也說不明白,就是睡不著。
燕南飛的邊上,布簾擋著,睡著的是樂非和他的女朋友胖胖。好久好久,他們也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燕南飛心想,他們應該睡著了吧。不過讓燕南飛意外的是,他們沒有。
大概是大半夜了吧。樂非的女朋友胖胖小聲的對樂非念叨了一句︰「非非,南飛睡了沒?」
胖胖的聲音有些顫抖,燕南飛能听出是什麼意思。自己來了好幾天了,樂非和胖胖每個晚上都安然無恙的。這不好幾天過去了,再有天氣比較熱,可能是她比較想了。
「你干嘛?」樂非小聲的說了句。
「討厭啦,你知道的。」胖胖撒嬌。
燕南飛睡在隔壁,听著,心砰砰的跳著,一言不語,也不敢說話,假裝睡著了,只能如此。要不然出聲了,那多尷尬呀。
「南飛,南飛,你睡了沒有?」樂非突然的一連幾聲的問了燕南飛好幾遍。
可是無論樂非怎麼問,燕南飛就是不出聲,他摒住呼吸呢。要是出聲的話,那就尷尬了。
沒過幾分鐘,樂非輕輕的撩起了隔斷布簾的一角看向了燕南飛,之後又放了下去,他笑了,燕南飛能感覺的出來。
「寶貝,南飛睡了。」樂非的喜悅溢于言表。
「討厭,你壞死了。」胖胖又撒嬌。
燕南飛听著,仿佛看到了胖胖摟住了樂非。
「對不起啦。」樂非一邊對著胖胖說抱歉,一邊解釋︰「我們出來都不容易。別人幫過我,我有條件的話也幫幫別人,會有好報的。」
「可是我們哪里有條件呀?」胖胖似乎有些抱怨。
誰知道樂非一下子抱緊了胖胖,笑著安慰︰「我知道啦,寶貝。南飛來的這幾天,我冷落了你。現在,現在我就補償你,你不要抱怨了好不好?」
「討厭啦。」胖胖咯吱咯吱的笑了出來。
「噓,小聲點,小心把南飛弄醒了。」樂非提醒。
「好啦,我知道啦。」
就這麼的,樂非和胖胖的親熱,燕南飛都裝在了心底。那個時候的燕南飛除了緊張、刺激之外,還有些自責,是自己影響了他們的生活。
可是人性的原因,燕南飛還是因為隔壁的聲音讓他有些激動不能。
「老公,你輕一點。」
「嗯,我知道,寶貝。」
「老公,我的衣服穿著不方便,你幫我月兌了吧?」
「好吧,老婆。你說什麼的,我都听你的。」
樂非和胖胖一邊親熱,一邊交談。每一句話就好像落在燕南飛的心底一樣。可是發生的已經在發生,燕南飛這個時候更不能說話打斷。
「老公,南飛真的睡了嗎?」胖胖似乎還有些不放心了。
「睡了,已經睡了,你就放心吧。」
很快,燕南飛的隔壁,隔著一個布簾,地動三搖,胖胖因為樂非的動作,也顧不得的叫了出來。那一刻,她仿佛忘卻了燕南飛在身邊就在身邊。
燕南飛呢?燕南飛的腦海里全都是胖胖和樂非。兩個人沒有穿衣服在胡作非為。燕南飛甚至能想到樂非在下,胖胖在上的那種投入的姿態和神情。因為他清晰的听到胖胖喊了一句︰「老公,我要主動。」
燕南飛都流鼻血了。或許是天氣比較熱,上火。又或者是壓抑了太久,受不了了。
最終,在樂非和胖胖最原始的叫聲中,燕南飛也欲罷不能了。
事畢之後,胖胖躺在樂非的懷里,撒嬌,幸福的笑著︰「老公,今天真好。人家憋了很多天的終于發泄了出來。」
「好啦,接下來些日子還要委屈我的寶貝了。」樂非笑著安慰。
「老公,我是沒有問題啦。不過……不過……」胖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過燕南飛很是明白,自己怎麼的都要走。再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這麼小的屋子,沒有空調,再有布簾隔著,那豈不是更熱了。胖胖說的對,他們沒有條件。其實胖胖算是很好的了。
燕南飛的心底,雖然胖胖有些什麼的,可是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好的。因為這個原因,起碼這也是一個原因,燕南飛第二天就走了。一來,他不能再麻煩別人。二來,怎麼的要自己站起來,勇敢的站起來在S市有一席之地。
唉,真是有緣自會相見。這不,燕南飛和樂非又相遇了。好事,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