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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凡此刻算是領教到陳老的無賴了，感嘆了下，轉過頭就欣賞其沿途景色了。很快空凡就看到了鎮市，空凡想起自己的同學，想起了學校。
陳老望著沉思的空凡，嘆了口氣說道︰「回頭我叫人把你這學期的書籍送到你的集訓地，你抽空自己溫習下，這學期原本就只有三個月的上課時間，所以很大程度上你的事情決定你沒有時間去上課，回來就會踫到考試，這是必然的。不過我不想在學習上花人面來幫你，所以你要自己好好努力。」
此時霜打的茄子陳文兵，似乎吃了什麼興奮劑一樣，回頭嘿嘿地看著空凡，一臉幸災樂禍。
空凡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前座嘿嘿傻笑的陳文兵。空凡點了點頭說道︰「嗯，師父，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書就別送了，我想專心做一件事。」
空凡望了望已經在身後的鎮江，輕聲說道︰「不過師父，我還是有點事拜托你。」
陳老看了看空凡，笑道︰「好，是關于張婷婷的事嗎？」
空凡點了點頭，空凡想起昨天陳老和自己說起張婷婷醒來後就瘋瘋癲癲的情況時，內心一陣不忍，畢竟她還是個花季女孩，該好好享受她的人生，而不是現在這般。雖然空凡不知道陳老能不能幫這個忙，但是以陳老的能力和交際面，相信簡單的精神刺激還是能治愈的。
空凡嘆了口氣，感嘆道︰「其實她並沒有錯，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喜歡上一個錯誤的人而已。這和張叔叔也沒有多大的過錯，生意上的競爭引來仇殺本就是相當氣憤的事情，最後還讓自己的女兒瘋瘋癲癲、精神失常，這更不是他一個六旬老人該經歷的、該承擔的過錯。所以，師父，我希望你盡力幫助她，至少讓她過回正常人的生活。」
陳老點了點頭，望著窗外，不再作聲了。
空凡扭頭一看，雖然整個護欄已經整個換了新的，但是他內心剎那間竟然想起這個當時27車車禍現場。此時的一切似乎都已經無法彰顯當時的車禍，但是空凡內心此刻升起一種急劇心跳的感覺，空凡扭頭一望，只見對面赫然是一個高清攝像頭。空凡嘆了口氣，看來還真是當時的車禍現場。
很快，空凡就站在了陳老的宅子面前，空凡還來不急感嘆，就感覺後腦給拍了下，空凡扭頭一看，陳老笑道︰「別感嘆了，回來就好，速度去洗漱，然後我就要送你們過去了。」
空凡點了點頭，速度往里走，身後陳老說道︰「去你上次那個房間，以後那房間就是你的了。四點我們準時出發，速度點。」
當空凡洗漱好，月兌下紫清父親那套略微有點大的衣服，穿上陳老叫工作人員為他添置的衣服，頓時感覺清爽多了。當時那套西服，听說早就給紫清付之一炬。
空凡甩了甩已經齊肩的頭發，想不到時間過得真快啊。空凡把換洗的衣服放進了衣兜子，一會就會有工作人員拿去洗。空凡換上一雙板鞋，慢慢走到門口。
陳老看著空凡，笑眯眯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精神多了。」陳老望了望車上的時間，對著鄧研究員說道︰「去，把他抓過來。」
鄧研究員愕然，點了點頭，就跑進了四合院。不一會，就看到陳文兵一臉尷尬地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臉無奈的鄧研究員。
空凡奇怪的看著陳文兵，鄧研究員做上了駕駛位，就開口解釋道︰「這小子自戀的要命，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對著鏡子打喱了。
空凡越發奇怪了，這小子有奇怪，見了他兩次，都沒有見過他打喱啊，怎麼這次去集訓地反而要打了。
陳老一臉無語看著他，說道︰「恐怕和林家大小姐有關吧？」
陳文兵一臉驚訝地表情望著陳老。陳老笑道︰「你小子別忘了，早在2個月前我就拿到了這期訓練的名單了。看來剛才你下車後接的電話是林婉婷的吧？」
空凡想起陳文兵一下車，手機就響了，接著陳文兵就速度跑開去接了，而空凡由于注意力都在感嘆中，倒是沒有留意。
「老祖宗，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她去了？」陳文兵埋怨道。
陳老一本正經地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鄧研究員促狹道︰「對啊，為什麼啊？」
空凡看了看滿臉通紅的陳文兵，接著呵呵笑起來。
陳老憋著笑，說道︰「走吧，小鄧，我們趕過去剛好吃完飯。」
空凡一听這話，連忙問道︰「陳老，集訓地在哪？」
「新安江水庫。」陳老解釋說道，「也就是‘千島湖’。」
空凡驚訝問道︰「那豈不是在浙江？」
陳老笑著說道︰「空凡，你知道我們這集訓班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嘛？」
空凡搖了搖頭。陳老望了一眼快速閃過的風景，深邃的眼楮似乎正在從遙遠的地方回憶一般。
陳老緩緩地講述著︰
第一屆的集訓班，是在1957年，那是個動亂的年代，所以中央政府對于培養專屬性人才願意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那時候選在在東北的一個小鎮上。但是當第一期開業典禮進行時，150個學員和50個教職工，被突入起來的300多號黑衣男子，持槍沖進集訓地掃射殺害，當場死傷過半，而反應過來的人群奮勇搏斗，雖然最後擊退了敵人，可是200號人，最後能站起來的只有不到十個。
最後確認的數據時150名學員，50名教職工，最後剩余能站著的2個學員，7個教職工；還有5個終身殘廢，17個重傷。哪怕站著的9個人，也帶著輕傷。
這事引起當時的中央領導層的高度重視，也引起我們深刻反省，深思。當時的中國，許多的重工業、國防科技都放在內陸，而我們的集訓基地最初想法也設置在內陸，按理說也該是最安全的，可是恰恰我們忽視了一個致命的原因，保密！
集訓，是選撥最優秀的人才，來集中培訓。這里面會引出太多的客觀原因，而正是這些客觀原因，我們壓根無法做到完全的保密性。而這點我們恰恰忽視了。沒有完善保密，加上自大的安全因素，理所當然的驕傲性質，讓我們最終第一波人才發生了毀滅性打擊，這導致出現很長一段時間的人才斷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