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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笑了幾聲,手一揮,整個空間開始猛烈壓縮,迅速把前面的老者困住。空凡沒有想到陳老會對前面的老者出手,空凡感覺到身邊的空間元素猛烈加劇,繼而迅速把老者包裹住。
老者枯木般的臉色,頓時開始迅速轉紅,接著開始冒煙一般。老者一開始憤怒到驚訝,再到一臉痛苦。空凡似乎感覺到有一種枯木被點燃的感覺,似乎還可以感覺隱隱的熱氣撲面而來,接著似乎就看到一種巨大痛苦從老者身上燃起,老者正在做著很大的努力去抗衡。
陳老微笑著看著眼前的老者,而空凡、陳文兵和鄧研究員三人就是一臉茫然了。
過了幾分鐘,從飯莊先後走出了四位老者,四位老者一踏出門口就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麼,繼而緩緩踱步繞到陳老身後靜靜看著。
十分鐘後,原本老者通紅的臉色開始轉為醬紫色,隱隱一股紫黑色氣游蕩在他的臉上。
陳老身後的其中一位穿著黃色唐裝的老者輕聲說道︰「南哥,這沒問題吧?」
陳老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沒問題,他能挺過去的,就是比較痛苦點。」
幾位老者點了點頭就一臉擔心望著了,只是臉上擔心之色減去幾分。
陳老望了望空凡,笑了笑,說道︰「再等幾分鐘我們就可以吃飯了。」
陳老話音剛落,中山裝老者的醬紫色臉色瞬間專為枯黑色,接著一股濃濃的黑煙從老者頭上冒起。
陳老手一揮,一股吸力從老者頭頂憑空出現,黑煙被迅速吸走,繼而飄散在空中。老者痛苦地臉龐開始慢慢平緩,枯木般的臉部皮膚開始如枯木逢春一般,專為嬰兒般的幼女敕皮膚,銀色頭發漸漸披灑著一絲絲青色。
陳老手一揮,空凡感覺空中包裹住老者的空間元素迅速擴散。空凡還來不及再細細感悟,就听到身前的老者,常吸了一口氣,繼而滿臉笑意看著眾人。
陳老哈哈笑道︰「林蛋大,不錯啊,又突破了。」
老者哈哈大笑,繼而臉色繃緊,說道︰「南哥,你要是再叫我林蛋大,就別怪我急。」這話說的很嚴肅,只是在場的眾人都看到他嘴角在扯動。
陳老一臉無視,牽著空凡的手就開始往飯莊走去。眾人穿過一個古色古香的大廳,繼而穿過一條江南水鄉般的長廊,亭台樓閣榭,一群七彩斑斕錦鯉魚從長廊下方穿進穿出。空凡此時是目不暇接,恨不得自己多長幾雙眼楮,第一次對江南水鄉城市有如此美的視覺大宴。
眾人來到一個亭子,亭子正中擺著一個大圓桌。陳老帶頭坐了下來,笑道︰「老三,開始上菜吧。」
「是,南哥。」在場唯一女士,藍色唐裝的女老者點了點頭,按了按桌上的一個凸起的紅色按鈕,接著門口走近一個穿著旗袍的美麗女子,她款款而來,走到離桌子2米地方站著,軟軟地說道︰「請問,需要我們做點什麼?」
黃色唐裝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嗯,按我們菜單上菜吧。」
服務員對著手中的對講機講了幾句,接著走到桌旁,給眾人倒上了小杯白酒。空凡打量桌上四個酒杯,一個高腳杯,一個夜光杯大小小瓷杯,還有一個茶壺大小的大杯子,最後一個就是直直的啤酒杯。服務員把高腳杯和啤酒杯都撤了下去,接著給每個人的大杯子倒了小半杯白酒。空凡看著目瞪口呆,這個杯子都可以稱之為壺了,這怎麼喝啊,更何況空凡從來不喝酒,哪怕啤酒。
空凡有點不知所措,一旁的陳老拍了拍他肩膀,輕聲對服務員說道︰「麻煩你幫他換一壺茶。」
黃色唐裝老者和幾位老者對視了一眼,看了眼服務員和幾個端菜走來的服務生,壓住心中奇怪。
等服務員都退走後,空凡已經被一桌菜肴驚呆了,那欲展翅高飛的鳳凰,奔跑愜意的三羊,如初春盛開的花朵,還有展顏歡笑的彌勒佛,光是這些栩栩如生的食雕,就是空凡從所未見的。
撲鼻的香味,引得空凡肚里的饞蟲咕咕直叫。
陳老笑著說道︰「空凡,給你介紹這幾位老不死的。」
陳老指著一個穿棉質布衣老者,空凡一直不敢正視的一人,這人就如出鞘的劍鋒,一股逼人的氣勢刺空而來,「金系,金氏家族最高掌舵人,金鋒。」
不等空凡打聲招呼,陳老指著一開始的枯木老者,說道︰「木系,原名林膽大,後來因為听起來像林蛋大,改名為林勤偉。」枯木老者原本皮膚像換成嬰兒一樣,此刻微紅了雙臉,叫道︰「南哥,不帶這麼埋汰人的。」一桌眾人都嘻嘻哈哈笑了起來,只有空凡傻傻地看著眾人,嘴角微笑著。
陳老笑著,指了指枯木身邊的藍色外套女老者,笑道︰「這是在場唯一女子,水系,慕容雪。」空凡順著一看,一個女者,歲月似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要不是滿頭的銀發,空凡此刻也不知道這是個陳老口中「老不死」,不過很快,空凡眼中就閃過一道精光,只因為老者盤起的頭發的一個鳳釵,空凡清晰看到鳳釵低端端坐著一個造型獨特的螞蟻,螞蟻的頭部雕刻著一個小字「宮」。
空凡揉了揉眼楮,假裝打量林勤偉,然後快速掃視了一眼鳳釵,空凡再度確認,真的是一直螞蟻,空凡內心萬分驚嘆。空凡平靜著呼吸,借此壓抑中波瀾的心。
陳老指著藍裝女子下一位火紅色老者,此人臉上出現一種令人舒服的紅潤,一雙閃著精光的眼楮含笑看著空凡,陳老說道︰「火系,陳清國,孤獨一輩子,現在是集訓班的真正負責人。」
最後陳老指著黃色唐裝老者,說道︰「土系,眭崢。」
陳老扭頭對著空凡說道︰「他們是按金木水火土的順序結拜的,也是最早跟著我,而且還存在的五個人,都是百歲老不死了,不過簡單來說,你也可以喊他們師兄、師姐。」
空凡一听這話,當場就差點蹦了起來,其他五位老者目瞪口呆看著空凡。陳老似乎猜到了其他幾位老者的反應,哈哈笑道︰「來吃飯,餓了好幾個小時,來空凡試試這獅子頭,這可是宮廷做法,好好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