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凡醒過來時，整個醫務室的人都驚訝地看著空凡，甚至慕容雪也是一臉驚喜表情看著空凡，而接下來的，空凡的問題，慕容雪都有問必答，顯然也是沖在這次的驚喜前提下的。而慕容雪說過的話，讓空凡知道了很多事情，很多外人到現在還不知道的秘密。
「低于1000也會受到，只是相對來說會比較小，效果自然也就差點，近乎等于沒。」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而且這種氣場潮流很準時，而且那麼多年都沒有停止過。那次南哥受傷誤入玄武廣場，反而因禍得福，精神力直接跨過一個門檻。」
「沒有人頂過20波，甚至南哥也沒有做到。」
「玄武廣場的水流也很奇怪，是一種奇怪的波動，這種波動甚至讓現在很多精神力博士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對人精神力起到安撫和修養的作用。甚至這種波動連現代的機器都無法模擬出來。」
「你不要問我們為什麼？這世界上太多無法解釋的東西，我們也不知道這玄武廣場的來歷。」
「祭台？哦，不，我們也無法靠近，因為玄武廣場除了每一波比前一波強以外，還有其他玄妙，**也會在水壓的奇異波動得到訓練。」
「什麼？還想再來一次昨天的煉丹爐？呵呵，等你能撐完這20波，我們再告訴你！不然你就得按部就班。」
「什麼？你還想去？你今晚也想去？」慕容雪堅定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基本上每個人都只能在玄武廣場得到一次到兩次的精神力進步，就很不錯了，有些人甚至在玄武廣場撐了幾百次，都毫無收獲。」
「沒有人能解開這種秘密，甚至猜測那麼多都沒有辦法證實，以現在的科技，都無法解釋清楚。」
空凡腦海中雖然也不知道這個玄武廣場還會帶給他什麼，但是下午成功的連通精神體以後，空凡有一種想再去嘗試一次的強烈**，所以當得知今晚十二點還有一次，空凡就按耐不住了，一定要求再去一次。
尤其是空凡此時的精神力因為下午的溝通成功，此時異常充沛興奮。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空凡此時不但溝通到精神體，甚至此時此刻，與精神體的溝通都沒有斷過，還是在連接狀態，甚至此時的空凡都能感覺到精神體隨時都有一部分在溫養中。
更為奇妙的是，溝通精神體，讓空凡明白為什麼精神力總有一種讓他無法全力應對壓力的感覺。精神體不但可以溫養精神力，更可以蘊藏精神力。溝通精神體，讓空凡明白自己的精神力還有一部分深深藏在精神體中，這也是為什麼每次他都感覺無法盡全力的主要原因，因為他還沒有辦法調動全部的精神力。
空凡也暗自慶幸他發現了這個原因，此刻他也明白為什麼他的精神力回復那麼快，因為精神體除了他自己溝通以外，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把一部分和大腦交換一部分精神力，從而使得空凡的精神力不會太過疲憊。
空凡心中竊喜不已，甚至為他的的「英明舉動」有點得意不已，所以此時哪怕紅發47號說的再難听的話，他也會很快拋之腦後，甚至無視掉。
空凡打了個飽嗝，伸了伸懶腰，拿起桌上的果汁和一份打包好的飯菜開始往宿舍走去，今晚的的訓練科目很簡單，就是休息，想來，這里的教官也懂張弛之道，不可能一下子就嚇到全部學員，空凡想到此處，嘴角不覺跳動了下。
他卻不知道，因為他的今天的舉動，早已經讓整個集訓月兌離了軌跡。
之所以空凡會想到這點，是因為下午從醫護室回來後，他去找過李東明和陳文兵兩人。
陳文兵是沒有找到了，听說此時正在和他心目中的另一半看夕陽了，李東明倒是挺尸一般躺在宿舍，甚至連吃飯的**都沒有了，空凡左右問不出為什麼，就無從勸說了。
所以空凡提著飯菜和飲料很快就回到了宿舍，推開門，空凡不禁有點皺眉了，這小子還是老樣子，面無表情挺尸著。
空凡把飯菜往桌上一放，就和衣躺下了。頓時整個宿舍再度回歸平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空凡都幾乎要睡著一般，就听到李東明輕輕地問道︰「空凡，我是不是很失敗？」
空凡閉著眼點了點頭，隨即想到李東明此時肯定沒有看他，隨即堅定地說道︰「嗯！」
聲音沒有任何懷疑和遲疑，抱著非常肯定和認同的態度。
李東明一听這話，立馬激動地蹦坐了起來，喊道︰「女乃女乃的，你還是我兄弟不，那麼損我！」
空凡愣了愣，隨即笑了笑，繼續閉著眼，並沒有搭理李東明，損他是正常的，不損才怪了。
顯然李東明也沒有等空凡會說什麼，他不等空凡有反應，就低著頭，看著地板繼續說道︰「我感覺以前的自己真是溫室里的花草，以前我爺爺這麼說我的時候，我還會覺得那是多麼可笑的話語，此時想起來，自己才多麼可笑。」
李東明抬起頭，看了看玻璃外的湖景，旋即躺倒，望著天花板，低聲說道︰「以前我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是因為我並不去花天酒地，更不會揮霍青春、踐踏青春。我也沒有拿自己和那些隱世家族的少爺比，但是我自信自己和他們不會差，更不會差多少。然後和你相識以來，發生的這些事，卻一次再一次打擊了我，讓我甚至都覺得自己以前是不是井底之蛙，坐進觀天了。」
空凡靜靜听著，隨即翻了個身，看著李東明，卻並沒有說話。
李東明望了望空凡，隨即繼續盯著天花板，繼續說道︰「先是和你斗東北五十幾條好漢。這事傳遍了浙江滬，讓很多認識和不認識我們的人都點頭夸張，著實讓我得意了，尤其在得知你平安後，我更是得意洋洋，甚至有點沾沾自喜。外界都傳我們是，二龍戲耍群虎。不過在我還沒有得意多久，就有一個東北世家的少爺走到我們家，單挑我們全家，甚至連我爺爺都差點敗在他手上，他囂張告訴我，是龍是蟲還未必。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求爺爺報了這個以前耍潑打鬧也不來的集訓班。」
空凡皺了皺眉頭，心中對那個「公子」突然有種非常奇特的興趣，甚至也想去他家「逛逛」的沖動。不過顯然空凡並沒有打算打斷李東明，還是靜靜地看著李東明，等他繼續說下去。
李東明顯然也沒有注意到空凡此時的表情和心情，而是繼續沉醉他的世界中，繼續說道︰「來到以後，我以為自己不會很差，至少也能排個前十，卻愣然知道自己原來真的是個井底之蛙，什麼內力，什麼外功，什麼武林少杰，全他媽放屁，異能，這個原本我以為只存在于科幻電影和YY小說的東西，卻真正的存在我們的世界。當那個火球在我面前爆炸時，當他們撐起那個奇異保護圈時，當他們揮灑那個奇異能量時，我就感覺自己的世界突然崩坍了，甚至有點找不到支柱的感覺。」
李東明停頓了一會，隨即說道︰「空凡，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以前我嘲笑那些富二代，鄙視那些官二代，然而此時，我才發現自己和他們差不了多少，甚至還不如他們，至少他們此時活的瀟灑開心，甚至無憂無慮。」
空凡愣了愣，隨即想到在江心洲的那天，想起那一圈和自己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群，隨即搖了搖頭，心中嘆了口氣，不知道張婷婷怎麼樣了。
「爺爺三個兒子，而我雖然說是李家三少，家族中那麼多小孩，但是卻是爺爺中最疼愛的小寶。爺爺曾經說過我是最有希望突破一流武者，進入先天的人，說我是李家未來的驕傲，讓我做李家未來的頂梁柱。可是在李家7個孫子，8個孫女，我卻是最沒有成績的。不說在軍政界的老大幾個，就是做生意的三姐她們也混得有聲有色，反而，我一直處于默默無聞狀態。」
「很多情況下，我都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情形，甚至有可能是我潛意識的逃避，或者說我在自我安慰，以自己最有天賦來掩蓋這些事實，而實際上，家族里面，也是這麼對我的，不管曾爺爺、幾個爺爺，甚至每一個叔伯大姑們，都是這麼來對待我，自小就夸我學武有天賦。」
「家族里面那麼多小孩，我的確是練武最有天賦的，不管對招式的理解和變通，都是我最快，但是除此之外，我再無任何建樹。外界對我評價，也只是一個不出門的宅青年，最多也就是比其他幾個兄弟好點，因為沒有任何花邊新聞，不會出現被拍到什麼時候和某女星勾搭或者車震的事情。」
李東明不禁苦笑一下，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