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老人走出辦公室，陳老才走到會議桌的首位，坐了下來，笑著說道︰「這幫老人，當年都是一些小毛孩，雖然國內民眾沒有見過幾個，頂峰的幾個也淡出了視野，但是現在個個都可以一言話天下的人啊！坐吧，你們幾個啊，真是夠嗆的，那麼老了，還處理不了這些瑣事，這也要我跑一趟。」
陳老接過眭崢遞過來的一杯茶，抿了口，笑著說道︰「不管如何，給一些當年都是小毛孩的人吹胡子瞪眼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吧？這種指著鼻子的事情下次不要找我了。」
陳清國無奈笑了下，說道︰「想不到我們幾個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以前他們踫到我們，那個不是老哥老姐的喊。」
陳老捋了捋胡子，笑道︰「呵呵，你們呀，把人家未來、家族的希望都給‘破滅’、‘葬送’了，他們能不和你們急嘛！不過你們也要為我著想啊，大老遠的跑過來，還那麼急，很累的。」
眭崢一听這話，眼楮一轉，隨即嘿嘿笑罵道︰「對啊，是哪個打的小報告，一點都不為南哥著想。」
其他四人對望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顯然他們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陳老一臉哭笑不得，笑罵道︰「小眭啊，你看你，都一百好幾的人了，還這樣。再說了，這和你土元素的穩重、厚實，一點都不符合啊。」
陳清國四人一听這話，立馬瞪視著眭崢，眭崢尷尬地哈哈笑道︰「這，這不關我事啊。」
慕容雪嘻嘻笑罵道︰「他啊，是用土堆成了牆來當臉了。」
陳老揮了揮手，笑著說道︰「沒什麼了，反正我也來了，小雪，說說看，怎麼回事。玄武計劃不是要到第二個月才會開啟的嘛？」
慕容雪瞪了眼眭崢，旋即對著陳老說道︰「原本是打算按計劃來的，可是今天進行水下抗壓訓練的時候，我不小心按錯、下錯指令了，結果……」
陳清國一听這話，眼楮登時放大，隨即迅速縮小，再度半眯著著眼楮。而這一幕顯然給陳老感覺到了，陳老瞥了眼慕容雪，笑罵道︰「小雪，你是當我老得不行了，還是當你老眼昏花？」
慕容雪連忙搖了搖頭，尷尬地笑著說道︰「是因為小師弟的原因。」
「哦」陳老詫異地望著慕容雪，顯然他也沒有猜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陳清國點了點頭，接過話說道︰「南哥，我們一直按你的安排來，給他最好的條件，最嚴格的訓練，絲毫不敢懈怠……」
「這才幾天啊，」陳老揮了揮手打斷了陳清國的話語，笑罵道︰「你小子那麼多年的官腔還是改不了，你喝你的茶，別打斷小雪。」
陳清國尷尬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杯子低頭喝著，眼楮卻偷瞄著小雪，這樣子哪像是年過百歲的老人，更像是做錯事的小毛孩一個。
慕容雪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四弟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按照你當時留給我們的指示來做，甚至‘擎天爐’都提前給他用了。」
「‘擎天爐’？」陳老眼中的驚訝更大了，他立即問道︰「結果了，怎麼樣？」
「嗦！」陳老整個人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看著慕容雪，五位長老感覺周身一緊，接著迅兒消失，放佛只是錯覺一般。
慕容雪和其他四人對望了一眼，隨即回答道︰「其中情況非常波折，但是結果出乎意料的好。」
陳老愣了下，隨即坐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回頭把錄像送一份給我。」
眾人都看出他眼中充滿了驚喜，顯然對結果已經猜到了，而且很滿意。
也是，要是有事早就通知他了，而不是因為這事才通知。
慕容雪五人愣了愣，隨即金峰連忙說道︰「南哥，我看就算了吧，只要你知道這個結果就行了。」
陳老隨即愣了愣，不過對金峰站出來說話，顯然也覺得事情並非他想象那麼簡單，過程可能有些刺激，不過想到結果，連忙問道︰「結果怎麼樣？」
金峰示意了一眼，慕容雪連忙接口說道︰「空凡精神力和身體素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效果出奇的好。身體達到3級體質，精神體突破到5100以上？」
陳老目瞪口呆，隨即不可思議地望著慕容雪。慕容雪五人顯然沒有想到陳老的反應那麼大，因為這個表情，已經許久不曾在陳老身上看到過了。
陳老心中詫異和激動萬分，震驚都不足以形容此時他的心情，兩個月前，甚至連精神力是什麼的空凡都不知道是何物，到此時已經跨入5100數值，這，坐火箭也沒有的速度，白馬過隙的速度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讓陳老更為驚訝的的是接下來的慕容雪的話語。
慕容雪略顯尷尬地說道︰「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是這個結果還是讓我們幾個老家伙相當滿意的。因此今天我發現空凡竟然能撐過去，這樣的結果讓我們會以為他再度創造奇跡，所以我就沒有在規定時間叫他們停止了。」
陳清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原本只要他們能在適應這樣的水下條件，往常我們都會按照安排叫他們起來，可是這次因為空凡的原因，我們並沒有停止。」
陳清國說完，揮了揮手，在陳老的對面，立馬放映出一段影像，正是空凡當時在水面的情景。
陳老對著空凡不是躍起水面也感覺到異常奇怪，因為他不能身在其中，感受不到當時空間的波動，所以他完全不知道空凡當時正在做著什麼，更不會看到空凡竟然在嘗試隱形的呼吸器。
不過當陳老看到空凡竟然能平靜站在水下超過他的極限半個小時後，陳老也升起一種讓他去嘗試的沖動。
慕容雪看了看陳老，說道︰「經過這一次，他的精神力已經突破了7000了。」在空凡最後離開醫護室時，慕容雪測得數據是7007。
陳老再度震驚的啞口無言，半天怔怔出神。過了好一會，陳老才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對于其他學員，那往常你們是怎麼做的？」陳老雖然是集訓地最高長官，卻早已退居幕後，很久不去插手下面的訓練，所以他並不知道現在的詳細步驟。
林勤偉和金鋒對視了一眼，林勤偉說道︰「老大，還是你來吧，畢竟這個規則是你制定的。」
金鋒和其他幾位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其實很簡單，第一個月我們和往常一樣，只是針對體能訓練，按照最新的九級體質方法來提升他們的體質，最大幫助他們有更為強大的體魄。而在這個月里，每一天都會要求這些學員進入水下進行水下習慣訓練，甚至會在水下做些九級體⺪以此來訓練他們。因為水下的特殊姓，這樣會讓一批學員自動退縮，然後第二個月，我們就可以開啟玄武計劃了。」
陳老愣了愣，隨即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難怪每次開期都是百多號人，最後都剩下幾十號人。這麼說，這次提前開啟，得提前清退？」
慕容雪搖了搖頭，接口道︰「不是的，是他們主動退出的，這次要求退出34個，全部都是主動要求退出的。」
「哦？」陳老有些詫異，隨即問道︰「為什麼？」
眭崢接口道︰「學員退出申請是我處理的，部分學員是因為連續幾次暈倒，無法抵抗住，還有一部分學員是因為‘玄武計劃’的提前開啟，嚇退了。」
「嚇退了？」陳老這回覺得有點可笑了，「這次的學員不是說挺不錯的嘛？」
「呃，是家境不錯，都是些溫室花草。」慕容雪撇撇嘴說道，不過皺著臉撇起來，就略微有點怪異了。
金鋒瞪了眼慕容雪，隨即說道︰「其實這次的學員素質都很強，基本上都達到了3級體質以上，但是相應我們的要求也提高了。」
陳老點了點頭，說道︰「這次招生還是按照以往的比例嘛？。」
金鋒點了點頭，說道︰「48名準元素者，36名武者，24名異能者，10名九級體質者。基本上按4︰3︰2︰1的概率來挑選。剩下2名，一名是陳文兵，一個是空凡。」
陳老咳嗽了下，顯然他也對突然插入兩名學員感覺抱歉，有些老臉發紅了，他緩了緩，接著說道︰「那現在走的什麼人？」
「17名異能者，4名體質者，10名武者，3名準元素者。」眭崢接口報出了數據，他看了看金鋒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幾個的意思就是那三名元素者爭取下，畢竟這才開始。」
陳老揮了揮手，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了，我們不需要這些人，這些人以後上了那些地方也會打退堂鼓的。」
陳老站了起來，望了望慕容雪，笑著說道︰「我代空凡謝謝你們了，這次你們真的讓我吃驚呀。」
慕容雪愣了愣，隨即小心翼翼地問道︰「南哥，空凡究竟是你誰啊？」
陳老詫異地看著慕容雪，問道︰「什麼意思？」
慕容雪往後退了退，小心翼翼地看著陳老，說道︰「這次你打破自己的規定，開訓前一天還送人來，我們對你那麼關心他表示懷疑，哪怕文兵你也沒有那麼關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