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紫衣的興奮,夜子冥顯得異常淡定,只淡淡的吩咐道,「福壽安康,查查你的小冊子,看看上面有沒有關于水性物質的記載。」
「好的。」福壽安康繼續翻閱小冊子查詢結果,卻一無所獲。
片刻後,他失望的抬起頭,對大家擺擺手,「沒有,冊子里,關于水性物質的記載,居然一點都沒有,真的好奇怪啊。」
「沒有?那也就是說,我們連下一個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兒嗎?」
白小洛皺眉,這重要的東西都找的差不多了,居然會在最後一關難住了。
這讓她不得不感到焦急。
「不知道了吧,哈哈,我說要讓我和你們在一輛馬車吧。」這囂張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被趕回自己馬車的冷斯言。
眾人搖頭,這家伙,真是一時半刻都不消停啊,真想用根木棍敲暈他得了。
「你偷听我們說話?」夜子冥皺眉,他現在有種立刻弄死他的沖動。
可看到他受傷時,小洛擔心的表情,他又把那種沖動給按捺下來了。
夜子冥忍不住內心自嘲,他堂堂妖界至尊,居然已經為了一個女人,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了。
冷斯言不是感受不到夜子冥的殺氣,心里一陣好笑,輪交手,他確實不如夜子冥,可他好歹也是一族之王,要想真的殺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這些天,他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老虎頭上拔毛嘛。
其實,他一直是個有分寸的人,這些天他的胡鬧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他是真的有自己的私心,想和白小洛多些相處的時間,第二,他也是在考驗夜子冥,看看他適合不適合和白小洛在一起,如果,他能保護好白小洛,那他就選擇退出,絕不拖泥帶水。
只是,這個過程,他不會讓夜子冥太好過的,畢竟,白小洛是他這千年來,唯一一個動過心的女人,割舍也是會痛的嘛。
想到這里,冷斯言悠閑道,「夜兄啊,淡定嘛,我們馬車離的這麼近,你們聲音又那麼大,我想听不到都難啊,再說了,我要是听不到你們說什麼,那我又怎麼知道你們的問題,又怎麼知道如何幫你們呢?」
「好了冷斯言,別繞口令了,你要是知道的話,就說吧。」白小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水性物質的地理位置和名稱,于是催促道。
福壽安康鄙視的看了一眼冷斯言,說道,「娘親,別听他胡謅,他只是在找一個理由,好渾水模魚,到我們這輛馬車上來。」
「嘿,我說混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萬一要真的知道呢,你可不能讓你娘親因小失大啊,銀魂劍可是三界至寶,好些個人可都想得到它呢。」
白小洛皺眉猶豫。
看出她的猶豫,夜子冥寬慰道,「小洛,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乎什麼銀魂劍,我在乎的由始至終就只有你。」
一個銀魂劍和一個白小洛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