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冥一直僵硬著身體,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他怕自己一旦松懈就會不受控制的闖紅燈,把她給撲了。
兩人正這麼僵持著,白小洛的‘鴉風’便閃了起來。
白小洛一看是冷斯言的呼叫,立馬喜形于色,丟開了一旁正在努力維持鎮定的夜子冥。
自顧自的和冷斯言聊起天來。
說到冷斯言,白小洛還真有點不爽,自從上次不聲不響的從無量山走了後,就再也沒有啥消息給過她。
之後就是這幾天到妖王殿給夜子冥祝壽,居然也自顧自的喝酒,和她簡直是零距離,她還以為他把她給忘記了呢。
她本來生氣的準備不理冷斯言的,不過看到冷斯言主動給她‘鴉風’的份上,她還是忍不住的接了起來。
冷斯言的聲音從‘鴉風’里傳來,帶著幾分醉意。
「小洛,最近過的如何?」冷斯言問這話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他知道這時候的自己其實是在自虐,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當初從無量山離開回到龍宮後,整天在鶯鶯燕燕中來來回回,本以為可以忘了她的,可誰知,那種想念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了。
越是有意控制,就越是抓耳撓腮。
思念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他冷斯言在龍宮里,就是在這種痛苦中煎熬,重生,卻無法真正的蛻變。
他瘋了般的想去見白小洛,可又苦于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恰巧,這個時候大臣們遞上了妖王殿的祝壽折子。
他像得到解月兌般,內心久久無法平靜,找最好的裁縫,做了最好的衣裳,搞得像自己過壽似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妖王的這次壽宴是有多麼的重視呢,其實,其中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白小洛並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只一味的調侃他,「你小子還知道關心我啊。」
她可沒有忘記上次在無量山,他偷偷溜走的事情。
冷斯言苦悶一笑,緩緩答道,「朋友嘛,這怎麼說話的,自然是要關心你的。」
「我以為你忘記我這個朋友了呢,上次在無量山不聲不響的走掉,這次宴會上也不理我。」
白小洛這句話,說的頗為哀怨,搞得跟深閨怨婦似的。
听的這頭的冷斯言心頭一跳,她還知道跟他撒嬌埋怨,冷斯言瞬間感覺到一股暖意在心頭擴散開來。
「哪有啊!」冷斯言笑著否認,很享受和白小洛拌嘴的感覺。
白小洛皺眉撇嘴,這臭小子還不承認,她說的哪樣不是事實,于是斬釘截鐵道,「本來就有!」
「好吧,是有那麼點……」冷斯言承認,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白小洛沒想到冷斯言這麼快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她竟然答不上話來。
以往,這小子可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啊,怎麼也要跟她來個三四回合,才勉強認輸的。
今天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許反常,他到底是怎麼了?
而她這稍微的走神,便讓一邊的夜子冥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