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猙獰的容氏見此,目赤欲裂咬牙切齒的朝子魚撲來,雙手朝著子魚脖子就掐上,一邊惡毒之極的吼道︰「爛婦,你這個毒婦,你居然敢害我的女兒,我要你死。」
「大小=姐……」一旁的留香連忙撲來。
不想她還沒撲上,子魚抬起一腳就給了容氏一個窩心腿,一腳把人踢的倒飛出去,然後一步沖上,壓住容氏的臉一拳就狠狠揍了上去︰「老女人,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不發火,你真把我當軟柿子捏。」
毫無小=姐氣度,秦子魚一拳接一拳狠狠的揍在容氏的身上。
看傻了周圍一群人。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容氏被打的尖叫一聲,一時間居然不敢置信的大叫起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一拳對準鼻梁,狠狠的揍下去,容氏瞬間鮮血直流。
壓抑了半個月的氣,今天全發出來。
「你,你敢打我娘。」被扯開的子鳶怒叫一聲,仿佛看見一只平日不會說話的哈巴狗突然變成藏獒開始咬人了,不敢置信中下意識的沖過來就按照平日作為朝子魚的臉抓去。
這個小娼=婦今天敢設計她,她要了她的命。
尖利的指甲直戳子魚雙眼。
「哼。」一聲冷哼,然不等子鳶的爪子抓來,子魚猛的一肘拐撞向子鳶的雙膝。
雙膝瞬間劇痛,子鳶腿一軟,朝著子魚就跪了下來。
一把抓住子鳶的衣領,子魚狠狠拽著子鳶的頭,就朝地上砸去。
「磕頭,給本來的秦子魚磕頭賠罪。」子魚的眼中是徹骨的憤怒。
半個月前,她本來在家中上網,不想打了個瞌睡在醒來她就在了這里,成了秦子魚。
記憶里,親娘早逝,後娘惡毒,妹子心黑,這後娘能遇見的情況這秦子魚全遇見了。
唯獨有個父親疼愛她,並且準備讓她坐產招夫,招來男方入贅以後秦府就交給她。
可沒想到這容氏和子鳶知道後,居然趁著這一次秦老爺帶著幾個大掌櫃去西南經商,此刻不得回來,直接設計把子魚害死。
可沒想她又重生在這個身體里。
這兩毒婦一計不成出二計,跟她娘家人商量好,居然把她賣給知府大人做繼室,六十七歲的知府還是有花柳病的,這心到底有多黑啊。
秦子魚抓著子鳶的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她的面前,為那個已經死去的秦子魚賠罪。
要比狠,要比毒,好,她忍了半個月,今日就看看到底誰更狠,更毒。
「哎喲,哎喲,救命啊,娘,救命啊……」從來都只有子鳶欺負子魚,什麼時候遭過子魚如此狠的手,一時間被嚇的嗷嗷大叫。
惡人還需惡人磨。
「秦子魚,你……」
「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說一個字就給我月兌她一件衣服,月兌完了就給我扔到街上果=奔。」子魚轉的轉頭看著目太張狂的容氏,吐出的字字字如刀。
這個時代的女人街頭果奔,那比要了她們的命還嚴重。
瘋狂的容氏瞬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