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點血痕,一劍斃命。
又是一劍斃命。
在他的身後,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那天在他們秦家出現過的幾個人,最遠一個似乎掙扎著跑到了書房門口,卻還是從背後被一劍斬殺。
「全死了。」子魚眯起了眼。
好快的動作,好干脆利落的斬盡殺絕,這伙人背後的掌權者還真是犀利,一察覺露出了馬腳,立刻所有人全部殺光。
這下完全斷了他們順藤模瓜的可能。
漢陽看著一地的尸體,在抬眼看了眼平凡的住處,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沒想到在我們的地盤上還能遇見對手。」
居然能先他們一步趕盡殺絕,這簡直是在藐視他們鎮北王府。
「這事我會處理。」地一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氣,今日他得到消息追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況,在順著機關查看下去,看見的就是剛才那一幕,這樣讓他線索全斷的對手,居然出現在他們鎮北王府勢力下,不給他徹底挖出斬草除根,他就不叫地一。
寒冷淒淒,本初夏風暖之時,此時此地卻冷風蕩漾,冰寒銳利。
風過四方,小巷深處一片血色蔓延。
是誰,隱藏在背後?
子魚抬頭和漢陽地一對視一眼,眉輕輕的挑了起來……
楚行那一方線索全斷,只剩下容氏那里。
但是,在子魚步入北冥長風的吳家私宅時,迎面而來的消息卻完全掐斷了所有的線索。
地一的人審問了容氏和她的娘。
前一刻被他們抬回來的尸體被證實就是容氏的舅舅,但是這個舅舅的來歷卻非常模糊。
因為這個舅舅不是容氏的親舅舅,而是容氏的娘最好的姘頭那個人的舅舅,他們是通過這個姘頭認識的。
這個容氏娘親的姘頭也在第一時間捉了回來,不過結果並不出乎他們的預料,在姘頭的舅舅是剛認的干親。
因為其一來就以失散多年的舅舅自稱,又出手闊綽,這個姘頭就認了這親。
但是現在問起,他連這個舅舅到底是誰,住在什麼地方,從什麼地方來,名字家庭一概不知。
典型的是被設計了。
現在,算是所有線索都斷了。
「呵,有點意思。」漢陽听完下屬的匯報,半響分外有興趣的笑了起來。
在他們鎮北王的地盤上,在北冥長風的眼皮子底下,動這樣大的手腳,看來秦子魚身上的秘密不小啊。
「既然如此有意思,那就一次意思個夠。」子魚一口飲盡手中茶,眉眼中露出三分真火。
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有多大本事。
「漢陽,你幫我這樣……」
楊柳飄飄飛舞,清風徐徐而染。
線索全斷是不,那就讓它自己跳出來。
初夏,好時節。
話說,子魚回到雍京已經四天了,有這莫名其妙算計他們的人這麼一搞,時間感覺過的飛快,還沒怎麼著,就到了北冥長風下聘那一日了。
這日上,天上一輪紅日高高懸掛于碧藍天空之上。
金色的光芒透過萬丈天宇傾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