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里漢陽看著地一,滿臉糾結。
地一為身上的傷口擦好藥,看一眼北冥幽干脆直接的走人,今日之事還有很多要做,他可沒功夫在這里偷窺。
月圓清亮,隱隱婆娑。
一吻罷了,北冥長風低頭看著喘息不已的子魚,眼中閃過濃郁的滿意︰「以後不會了。」
被吻的直喘氣的子魚聞言一楞,以後不會了?什麼意思?
這是……在朝她保證嗎?保證以後在不以身犯險?
北冥長風看著子魚質疑的眼,低頭,親上那雙圓圓的眼楮︰「我會記住,我還要保護你。」
誰,誰稀罕你的保護啊,子魚癟嘴。
不過……
「知道就好。」你是拖家帶口的,現在有了她做妻子了,就不能自己想死就去死,娶了她卻不保護她一生一世,這是不負責的男人。
想著北冥長風今天那麼真切的接近死亡,她就不那麼愉快。
「嗯。」北冥長風嗯了一聲算是應了。
「在有下次,看我救不救你。」看見北冥長風答應的很爽快,知道他既然答應了就會做到,子魚的脾氣來的快消失的也快,當下斜眼看了北冥長風一眼,哼了一聲。
北冥長風聞言漆黑的雙眼波瀾一蕩,嘴角高高的勾勒起,綻放出一股從來未見的笑容。
就好似冰雪融化露出下面的火紅木槿花,等閑不能見,一見既傾國。
子魚呆了,北冥長風笑了,他居然笑了,笑了……
我的那個靠,妖孽啊。
「你……你……笑了。」子魚猛的暴跳而起,手指著北冥長風幾乎語不成句。
北冥長風居然會笑,他也會有笑這個功能?
天,太不可思議了。
笑容一閃而收,北冥長風再度恢復面無表情︰「你看錯了。」
「沒有,沒看錯,在笑一個,大少,在笑一個。」子魚撲上前去抓住北冥長風的臉。
妖孽,她要看妖孽。
北冥長風伸手接住撲過來的子魚,毫不客氣的揉進懷里再度親了下去。
「唔……我要看……笑容……」
可惜,在霸道的北冥長風強制下,子魚那里還有掙扎的機會。
凌亂的星空,黑發飛揚,在夜色中與輕細長發混淆一起,纏綿無雙。
「就,就這樣就好了?」屋中,北冥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他還以為發脾氣的子魚會很難哄,可是他大哥這才過去說了幾個字啊,兩個人就和好了?
「子魚姐姐好沒脾氣。」癟嘴,好狗腿的子魚姐姐,真是枉費山峰垮塌時候那種銳利剛毅,這麼容易就原諒大哥了……
沒脾氣嗎?漢陽看一眼石頭上對月成雙的兩人,他怎麼覺得這僅僅是表象呢?。
難道他想多了?
「那是大少威武。」他們大少各方面都厲害,哄老婆自然也很厲害……
北冥幽回頭看著漢陽,疑惑的蹙起小眉頭︰「真的?」
「當然。」漢陽理直氣壯……
「好了,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現在事情還有很多,還需要我們去處理。」大少跟子魚和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