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突然傳來報信官焦急的叫聲。
「放肆……」陵南王本就臉色鐵青,此時驟然听見此言瞪視眉毛一豎怒喝出聲。
殿外火急火燎沖進來的報信官,見此慌張的神色頓時僵在臉上,撲騰一下就朝陵南王跪了下去︰「下官知錯,下官知錯。」
大殿上頓時所有人都低眉順眼大氣不敢出一聲。
「說,又出了什麼事?」陵南王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鐵青著臉看向神色慌張的報信官,那秦子魚又做了什麼?
「回稟王上,鎮北王公告天下,陵南王興兵犯境與他鎮北二十七城,多次謀殺北冥世子和世子妃諸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起對我陵南宣戰,傾兵四十萬攻我飛黃城,勢要討回公道。王,我邊關告急,守城……」
「什麼?」不等那報信官說完,陵南王猛的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盛怒。
秦子魚這幾日攻下他們幾座城池,已經讓北冥長風的兵馬撿了好多便宜,他還沒有來得及出兵跟他們算賬,現在鎮北王居然大舉興兵犯境,攻他陵南東南方,他媽的,還說什麼他對他們鎮北興兵犯境,他鎮北忍無可忍才出兵,媽的,這到底是誰對誰興兵犯境?
那鎮北王老土匪這是倒打一把,找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借機吞並他陵南勢力。
「該死的,傳令下去增兵飛黃城,一定要把該地給本王守住。」
秦子魚攻的樓蘭城是他陵南和鎮北二十七城東北面的關卡,現在鎮北王親自出兵攻打的飛黃城則是東南方向的關卡,要是這個關卡讓鎮北王佔過去,那他陵南的半壁江山就等于劃進了鎮北二十七城的範疇,此地,絕對不能讓鎮北王攻下。
「是,臣立刻傳旨。」大殿中兵部尚書震驚著一張臉匆忙應道,鎮北王率領四十萬大軍來了,這幾乎是用了鎮北二十七成一多半的兵力,這是要跟他們陵南死啃的節奏啊。
他們前幾日的目光全部被秦子魚吸引走了,都在朝秦子魚那方調動兵馬,現在鎮北王突然大軍壓境,此時去分掉兵馬過來支援飛黃城,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心中焦急,兵部尚書幾乎是狂跑著沖出了大殿去發布命令去。
「王,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陛下什麼時候對鎮北二十七城興兵犯境?什麼時候擊殺過鎮北世子一家?為何鎮北王他們口口聲聲如此樣說?」看著兵部尚書沖了出去,陵南的老丞相滿臉疑惑和震驚的看著陵南王……
「一派胡言,本王何時興兵犯境過鎮北二十七城,這是鎮北王那個土匪想對我陵南動手的借口。」陵南王臉色鐵青,一口鋼牙幾乎咬碎……
「我看也是……」
「應該是借口,我們何曾出過兵……」
「這鎮北二十七城欺人太甚……」
陵南王反駁的話一出口,下方站立的重臣們無不一一點頭。
「大王這話也有理,只是我陵南和鎮北二十七城一貫關系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