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吟聲從樹林中穿出,白長天丑態全出。
喲,瞧瞧他那樣子,真丑。坐在一旁一塊巨大的石頭上的穿山甲之一,一邊用爪子捂住鼻子,一邊嘖嘖的評價。
另一穿山甲看看,搖頭。上面都沒有倒刺,我看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我雄壯威武,大王怎麼會看上他。
就是,時間也不長,這才多長時間都四次了,要是白白二哥來了,還不笑死他,白白二哥它們一次就能來個兩天三夜呢。一只穿山甲鄙夷的吱吱有聲。
你們都懂個屁,能把人類和蛇類相提並論嗎,幾個不學無術的家伙。
坐在大石頭最頂端,用也不知道哪里抓來的布巾蒙住鼻子的阿紫听不下去了,揮爪子就一穿山甲給了一下。
閉嘴,吵的我都沒心情看下去了。
它一貫最喜歡看活了,可今天都被吵的喪失興趣了,唉,果然只有一個人自唱自演的讓它提不起什麼興趣。
「啊……」搖搖頭,阿紫真想爬下來睡一覺,那白長天突然一聲大叫,猛的握住一根木頭,朝著旁邊一顆樹就狂砍狠劈起來。
「北冥長風,你居然還敢一個人找上來,好,沒有其他人幫你,今天本尊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刷刷刷,白長天揮著那木頭條當長劍,對著那比他還粗的樹,十八般武藝都用了出來,招招是快狠準。
那附上內力的木頭,此時也堪比鋼劍,刺的那大樹 里啪啦亂響,樹干被擊打的四下亂濺。
「哈哈,北冥長風,我看你今日還怎麼逃……」
刺耳的笑聲伴隨著滿含殺氣的話語,在這夜色密林中簡直猶如山中惡鬼出現,驚起無數的飛鳥驚慌而逃。
坐在大石頭上的阿紫,見此打了一個哈欠,干脆的在大石頭上翻了個身,讓它先睡一覺在說。
老大老大,你不看熱鬧了啊。一只肥肥的穿山甲兩眼放光的看著突然間開始跳大神的白長天,這人的所作所為多有趣多好看啊。
你們看,我先睡一覺。阿紫四腳朝天的睡下去。
這熱鬧估計還要持續幾天,它養足精神在來圍觀。
魔鬼樹十年一開花,花開粉紅晶亮,好看之極,特別是那淡淡的粉色花霧,簡直有仙境雲霧之美。
不過,這玩意美則美已,卻越美越有毒。
這粉色的花霧中夾雜著無色無味無藥可救的迷毒,只要人畜在魔鬼花的花期中進入了它們的地盤,那你就不要想容易的出去。
它的迷毒會在不經意間滲透入你的呼吸,讓進去的人畜產生幻覺,把心底最深處的渴望或者想法,重重隱藏的最深的東西全部勾=引出來,讓你身臨其境以為真是如此,然後在這幻覺中苦苦掙扎不得解月兌。
當年它也是誤入了一次,好在它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最後才在白白的叫聲中醒悟過來,逃出去,要不然,現在它的尸骨都已經堆積十年了。
阿紫用抓住捂了捂鼻子上纏繞的布巾,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