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菲菲慢慢的走到了司徒傲的身後,一把環住了他的腰,而後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之上。
破天荒的,這是幾天來的第一次,金菲菲的觸踫司徒傲沒有推開她。
「你就這麼愛她嗎?」她問。
司徒傲暖暖的笑了起來,「愛,談何容易,可我確實愛上她了,愛得刻骨,愛得銘心。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一個這樣的小丫頭,愛便愛了。」
「傲………」
「菲菲,其實離開我你能擁有更好的生活,可是為什麼………」
金菲菲猛的放開司徒傲,而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打斷了司徒傲,「別說了,求你………」她現在已經後悔了。
後悔下藥傷了雲兒,後悔傷了她身邊的每一個人。
可她已經回不去了啊。
「呵呵………」司徒傲的輕笑聲傳來,「怎麼,後悔了?」
「司徒傲,你走吧。如果爹地怪罪下來,我自己一個人來承擔,你不是愛她嗎?那就回去陪著她,讓你那驕傲的愛繼續下去,一輩子………」
雪停了,司徒傲收回視線,慢慢吞吞的轉身朝著他的「早餐」走去。
看著桌上,那杯金鵬為他專門準備的紅酒,司徒傲笑了。
伸出他那修長的手指拿起紅酒,他不緊不慢的說,「還有六天………」
說罷,他便準備把酒一飲而盡,只是下一秒,金菲菲沖過去打掉了他手中的酒杯。
「司徒傲你是不是瘋了?」金菲菲接近于癲狂的對著他大吼,「這酒里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為什麼明明知道是什麼你卻還是要喝?」
說著,金菲菲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彪了出來。
這個世界已經夠瘋狂了,為什麼司徒傲比這個世界還要瘋狂萬分?
看了看金菲菲,司徒傲勾唇道︰「那又怎樣?」
金菲菲跌倒在了地板上,捂面痛哭起來,「那又怎樣?司徒傲,你明明知道的不是嗎………那杯酒里被下了魅藥啊,雙份的魅藥啊………嗚………」
「這不正是你們所希望的嗎?」
雙份魅藥,那又怎樣?司徒傲輕蔑的笑了。
自從他來到這里,金鵬一日三餐一頓不落下的給他喝被下過藥的酒,然後把同樣被下過藥的金菲菲往他房間里丟。
金鵬的意圖太明顯不過,他又何嘗不知道。
至于金鵬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只要挺過這十五天,他的雲兒跟他的孩子也就安全了。
魅藥,算什麼?
人間煉獄,算什麼?
忍一忍就過了,不是嗎?
「司徒傲,你真的好傻,傻到為了司徒雲兒連這樣的侮辱都能忍受,你的愛就真的那麼偉大嗎?」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金菲菲,「能換得她與孩子的平安,傻又何妨?」
「可是這樣你會死的啊。」金菲菲大吼。
想到在之前的幾天時間里,司徒傲用自己那堅不可摧的意志力,強忍著藥力在他體內發作時,無論如何都不肯踫她一下的痛苦模樣,金菲菲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