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當初在南邊大山中經歷九死一生的破關成功,到了現在天成他終于看到了比同等級的人多出來的一些好處了.
天成體內有五個漩渦,五個漩渦都有著不同的屬姓,雖然現在天成看不清它們的顏色,可卻一一試過它們的元力特征。
只從進過了樂秦坤的書房,和樂秦坤呆了幾個月後,天成知道了很多事情。
一般的人破入化勁身體形成大周天之後元力都會儲存在關元穴之中,關元穴為下丹田,處在神闕穴下三寸處。
而天成卻違背了常理,他以五髒為丹田,開啟了五個漩渦,就好比五個小丹田。
陸興國的唯一丹田肯定要比天成的一個漩渦強,可要是天成幾個漩渦或者說五個漩渦都加起來那陸興國就望塵莫及了。
雖然天成現在還不能同時使用五個漩渦的力量,可能一心多用的他還是能同時使用兩個漩渦的力量。
此刻的天成就以脾之漩渦的厚重和心之漩渦的炙熱來牽制陸興國。
一步退一步,刀身逐漸炙熱,陸興國卻渾然忘我的拋開了一切進入到了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中。
他想起了氣勢磅礡雪山草原,想起了《藏佛寺》、想起了那位瞎了眼的盲僧。
陸興國是在幾年前妻子得病和兒子被張遠手下殺掉的情況下游歷時才無意間突破到化勁的……
妻離子散的陸興國哀痛欲絕下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復仇。那時候的他隨波逐流沒有目的,只想復仇、卻又不知道如何復仇,而拼命練刀,刀法卻還不如往曰。
後來在某個地方遇見了一個往大藏自治區的旅游團,陸興國突然心血來潮的也跟著加入了。
那是世界上四大超淨區之一,也是最接近天的地方,更有世界屋脊的稱號。
在哪里?陸興國一人一包放下了種種枷鎖,以腳步去丈量廣袤大地,以平常心去感受大自然的四季更替。
早就離開旅行團隊的陸興國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有一天他來到了一座山澗野寺中,這是一座與大藏地區寺廟的迥然不同風格的寺廟。
當陸興國推開寺廟的門踏入寺廟里面時,哪里的一切都給了陸興國極大的震撼。
有和尚挑水而來,神色悠然自得。
有和尚揮動掃帚,卻帶動了人心神的向往。
寺廟里面入眼能及的人似乎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卻又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很協調,很寧靜,陸興國當初一眼就喜歡上的那里。
而後有小僧單手豎立行禮而來,把陸興國請進了寺廟內。
在那里、陸興國見到了自己心靈的導師,他的一切種種迷惑全部得以解開。
在那里、他于片刻間就喜歡上了那里的一切種種,之後幾天他都沉浸在和寺院主持的對話中。
佛渡有緣人,陸興國以為自己就是那個有緣的人。他似乎已經看透厭倦了塵世中的種種,也放下了心中一切包袱,他想要遁入空門。
「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心中有佛、便處處有佛。你走!去了卻你那心中還存著的執念。」
「曲松縣城中有我徒兒行蹤,你跟他一起走!不要把我們見面的事情告訴他。」
一切恍如隔世,陸興國一切照著盲僧的指點找到了那時候就已經名聲在外的戒空和尚,然後帶著他一起回到了天闕。
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眼前的青龍刀更加炙熱,陸興國已經退無可退。
心念閃過,陸興國想起了盲僧那幾天中常念叨的一句經義偈頌。
此刻的陸興國嘴巴抖動了起來;「凡所有相、都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經義念完,陸興國大喝一聲;「金剛之力?」
「砰!」
天成雙手驟然炸開,血肉模糊。
而遠在大藏地區遙遠的一座破敗寺廟里,一位雙腿盤桓在蒲團上的慈眉老和尚睜開了雙眼。
這是一雙瑩白色的雙眼,似空洞,似夢幻,似智慧,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哪位有緣人破了我的業力種子?」已經打坐很久的盲和尚緩慢起身,緩慢拉**門,緩慢的走出了寺廟。
天成這些年從未間斷過使用藥液,要不是突破了化勁能借天地元力沖刷已身,此刻天成都有點懷疑他的雙手是不是要報廢了。
而此刻的陸興國也不好受,雖然心靈勃發產生了一股奇特的元力炸開天成的雙手,但他全身的元力也都被蒸發一空了。
青龍刀立于胸前,陸興國臉色由紅入白。
李子游和神秀急忙上前而來同時叫道;「大哥。」
神秀眼中閃過狠戾之色,掏出手機就要召集人馬來個關門降虎。
樂秦坤和洛志恆等人也都急忙上了圍住了天成。
古靈才更是咆哮;「媽拉個巴子、還等什麼?不是叫冷江會所?老子就讓你們全都跟著一起冷了。」
天成和陸興國幾乎同時擺手。
雙目相對,天成看向陸興國一臉詫異;「你的《金剛經》可比刀法練得要好,可我不信你還真能金剛不敗了。」
陸興國苦悶,他那里知道什麼《金剛經》!剛剛那幾句話完全是當初听著盲僧的話才有感而發的!
「那我拭目以待。」陸興國不置可否。
天成一行無人從容而退,陸興國卻也沒做阻攔任由他們離去。
隨後天成一行人驅車直接回到酒店,回到酒店天成就匆匆進入房間里去療傷去了。
肝之漩渦所有的元力都被天成運往雙手之間。
肝屬木,藏血怕郁結能舒展筋脈。
此時天成雙手被損壞掉的地方蒙上了一層迷蒙青霧、傷口以緩慢的速度在細微修復。
待天成他們走後,神秀扶著陸興國找了個位置坐下,同時問道;「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神秀現在很擔心!子游受傷未愈,大哥雖然今天吃住了那幫人,可實在太勉強了,那邊可是五個人,才一個人出來顯山露水,其他四人明顯都不是平庸之人。
「給我把王銘利約出來,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子游你跟我去天南,冷江的事全權讓神秀管理,如果抗不下去了,神秀你就把他們引到天南或者東湖去,敵人都那麼多了,也不在乎多他們幾個人。」
「哼!他們真以為有幾個能打的骨干人員和一群不怕死的小弟就能跟我們冷江幫叫囂?」
神秀點了點頭;「知道了大哥。」隨即他掏出電話來開始約冷江公安局長王銘利。
李子游則是問道;「大哥!那其它幾個縣城的小幫派怎麼辦?可都還沒有真正的整編完成!這幾個月又不停的從幾個縣城里的小幫派調集人馬前往天南和東湖,幾個小幫派老大心里已經有了懷疑謹慎之心。好處沒撈到,場子人員又被別人控制,要不是我們冷江幫來做這件事情?換其它幫派來他們早就魚死網破了,可現在有了安寧這群人馬,我怕到時候他們聯合起來呀!真要是那樣?那我們到時候就進退兩難了!」
李子游雖然不參與神秀的文政工作,可不代表他看不到事情的好壞利弊。
「難什麼?當初張遠大軍圍冷江圍了那麼久還不是沒吃下冷江,安寧的幾條小魚小蝦能化成饕餮之徒?」陸興國卻一臉的平靜。
說話間神秀走了過來報告說王銘利已經約好了。
冷江會所總歸是娛樂消遣之地,作為有口碑有政績的堂堂一局之長還是要顧忌一下的。
兩人見面的地點改成了一間環境優雅的咖啡廳里。
王銘利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一米七多一點的身高因為身體發福的原因顯得有點肥膘,戴眼鏡,滿臉有著商人般的和煦微笑,卻也不失軍人的剛毅氣質。
兩人見面沒有客氣和禮儀,陸興國小于王銘利,所以稱之他為大哥。
一坐下點好東西陸興國就開口說道;「王老哥小弟有一事相求。」
兩人都帶著眼楮,一個假近視一個真近視。陸興國戴眼鏡那是為了平時商業交際而戴,可不同于王銘利讀書看學問看出來的真近視。
一個拿刀、走到了如今能控人生死的冷江地下老大的位置上。
一個拿筆、也走到了如今冷江最具權利的幾個位置上。
說不上拿刀的就多壞。拿筆的人在外名聲也不全是那麼的真。
兩人合作造就如今冷江市大部分人都認可的安穩昌盛。
「陸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說。不過要是天南和東湖的事情那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我可不是廳長。」王銘利不拐彎也不打馬虎眼和提什麼要求,都是很多次的合作算得上半個朋友了,再做那些就沒意思了。
「不是天南和東湖的事情,是冷江的事。安寧幾縣這幾天會有不少人馬潛入進冷江,我想請王老哥幫著照顧一下這些人。都是一些我們的同行,不過卻不同道,我是**乏力了,不然也就不麻煩王老哥你了。」
「你放心,我會讓神秀派人暗地里幫助你們的。總不能讓你們又出人又出力吧?」
王銘利略微沉思,就點頭答應道;「好!正好今年業績還沒達標。」
到了王銘利這里就變成天經地義斬妖除魔保護人民群眾的好事情了,他只是發發話,下面幾個分局的人馬就全動員了起來。
打著掃黃嚴打抓捕流竄作案通緝犯和**毒品的幌子,王銘利在上面特地交代幾個區的人要以賓館為主來抓捕對象。
一切形跡可疑的人都在抓捕範圍之內,外地人馬更是有殺過不能放過……
一切來的太快,天成的傷還沒有修復好就有幾個人來查他們的房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