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了。"歐陽山起身;"我就先回去了,我爺爺買的紅花油不知道還有沒有,我得回去擦點藥,手腳都還很痛很。」
一說起痛哪個人不痛?
歐陽山不說還好一點,他這樣一說一群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群人都被一一打過,而且還是被一群同樣的人打兩次。
那還只是新生就已經不把他們這些老生放在眼里了,兩次足矣給歐陽勇他們留下終身難以忘卻的印記。
他們都想罵人,心里也恨、這樣的事怎麼偏偏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他們忘了這麼久的時間以來又有多少人像今天這樣被他們打過或者言語上侮辱過。
這是一次很不愉快的談話,走時都是默默的沒一個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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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鍛煉下。
在對練下。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兩天悄然過去。
又是新的一周又是新的心情,又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在發生。
比如說羅子壩橋的一戰,除了天成學校里還有誰知道?
有沒有人知道天成是不去關心的,人都打了結果都出來了天成他們也就不怕別人知道了。
可事實確實有人知道了。
羅子壩橋的那一戰除了天成他們知道,那位被冠以膽小怕事的田小小同學就知道了。
就是因為他膽小怕事所以那一天田小小躲在橋不遠處的茅草堆里面看見了一切。
田小小他怎會知道?那是因為那天放學後田小小神經質的跑去網吧里面上了一會兒網。
他去上網那是為了給歐陽晶留言,本來想叫上死黨柏皓一起去的可怕事情不一定能成他也就沒叫柏皓一起了,而是叫他先回去田小小在獨自一人跑去網吧。
他知道歐陽晶家里有電腦,也知道歐陽晶星期六星期天這兩個天肯定會上網的,所以田小小才決定做想了好久但卻一直不敢做的事。
他給歐陽晶的留言很簡單留的是;「晶晶,你星期天下午來學校玩好不好,我有事想跟你說。」
留完言後帶著美好的幻想田小小同學一邊哼著歌一邊傻笑著往回走了。
橋上一幕就是讓田小小同學給誤打誤撞的給撞上了。
也是那一戰讓田小小不再懷疑前段時間學校里面的傳言。
那一戰田小小可是全程觀看完了絲毫沒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畫面。
還是那一戰田小小就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歐家人沒找他的麻煩了?原來有人把歐家人對他的仇恨轉移掉了。
回到村里第二天田小小就去隔壁的塘邊村去找柏皓說這件事情了。
說完後兩個人還高心的聊了好一陣子。
最後兩人都因為歐家人被打這件事情想到了若干好處;「比如以後就不用擔心歐家人了,以後可能也不會有人再收保護費了,以後他們在學校里面出點風頭也不怕了,以後他們可以跟很多女孩子專心聊天嬉鬧了,不用眼光四處看著擔心歐家人隨時會出現。」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藏不住。
這件對于歐家人的壞事在星期一的第一天天成和韓兵他們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已經開始在瘋傳了起來。
當然這次造謠的不是天成他們,而是田小小同學和柏皓同學開始帶頭宣傳的。
對于田小小和柏皓的想法就是能盡一點綿薄之力就盡一點。
而這個時候天成和韓兵正在忙著把驚喜給薛武和王群他們?
《煉體篇》的藥液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應該要更多人擁有它。
王群、薛武他們在天成心里已然成為了可以栽培和信任的人。
「天成你說的是真的?」
拉著天成的手薛武興奮的叫著問道;「是不是那種泡過之後就能不死不滅的靈藥?還是泡過之後我們就不是人了機關槍掃不死炮彈也炸不死了斷手斷腳隨便生?」
當天成早上跟薛武、王群他們說起藥液的事情後,還說起藥液可以增強身體強度時薛武,王群他們在經過短暫的驚訝之後馬上轉變成了驚喜。
驚喜過後馬上又是無數的為什麼和可不可以?
「對呀!對!泡過藥後我們是不是可以飛檐走壁,還有我們以後是不是都要去打把佩劍,我知道青山鎮有個打鐵打菜刀的地方我們可以去找他一人給我們打一把寶劍呀!」劉青的向往似乎有點神經質。
「額???」
天成不解的看著劉青;「為什麼要佩劍,難道你打算上學的時候背著書包時手里還要拿著一把劍?」
劉青自我感覺良好的說著;「你說的就是我心中所想,就要身為武者了武器是絕對不能少的,即使在背著書包的時段里也是可以拿劍的!大不了用布包裹住。」
劉青這樣一說眾人都有點跟不上劉青的思維了,簡直就是天馬行空的有點神經病了。
不過眾人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劉青非常可能有點不正常了,因為他已經分不清年代時間和地點了。
又是話少的好久不說話的韓兵先開口了。
劉青的話總能勾起韓兵說話的**,可見劉青的話是多麼的讓人心中有苦逼感。
「老牛你看電視小說看多了,搞不搞的清楚這是什麼時代了,拿劍上學?你怎麼不說穿著盔甲騎著戰馬上學更好?」
劉青興奮的跳躍一個雙手一拍大聲回道;「哇靠,知我者兵兵也。我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可是現在沒盔甲買也沒人會打制盔甲了,所以穿盔甲不現實,咱們還是來說說劍的事情,我跟你們說我最喜歡那種修長花紋古樸且鋒利的寶劍了……當然那種寬大笨拙厚重的大刀我也是比較喜歡的,還有……」
「劉青!劉同學。打住一下,一定要打住。」天成喊道;「劍的事咱們以後找個時間段好好聊聊。」
天成沒有對劉青的話而煩,天成也喜歡劍,各式各樣的劍他都喜歡,但現在卻不是聊劍的時候。
「我現在來跟你們說那個關于藥的事情!它不會讓你們一夜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不會讓你們獨孤難求敗。更不會一下讓你們不想死都難。這藥它只是外物,關鍵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的努力。藥本身提升我們的身體強度有限而且不會很快。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你們要拋開一切先做好吃苦的準備。」
「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等下一群商量一下看怎麼辦?就是這藥必須要用溫水泡,而且在十五分鐘左右,學校里面我想是不行了可以排除,我們那里也不行,一下子去這麼多人女乃女乃肯定不同意的。」
「好了!該說的就這些你們把這些問題都想好了到時候我會把藥液給你們,同時韓兵還會教你們一些簡單的基本功,所以你們以後都要叫韓兵叫師傅了,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韓兵?」
給王群和薛武他們說明了大致情況之後天成又把所有事情都丟給韓兵了。
「韓兵你會同意是吧?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先走。」說著天成勾著韓兵的肩膀就走了。
留下的薛武他們一群人則在消化天成剛剛說的那些話。
「這樣就好了?」被拉著的韓兵還有點不樂意的跟著天成走著。
「對呀!說多了他們一下子消化不了我們也沒時間!」天成攤開手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這個未來的師傅什麼時候可以教他們基本功?」
韓兵說出這句話倒是讓天成納悶了。
「你不嫌他們麻煩?」天成試探側著頭問。
「不嫌。」韓兵正常回道。
「我只想把我知道的都教給他們。」韓兵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那你還真是有當好老師的潛力。」
「當然,你以為個個老師都像你這麼不負責都像你這麼愛毆打學員?」
「喂!喂!喂!」
天成瞪眼看著韓兵;「我什麼時間毆打過你?我那是訓練你搞清楚好不好。你好像對我很不滿?你難道不知道說別人壞話時都要在背後說?你這樣當著當事人的面說會讓當事人很為難尷尬的。」
「可是我很痛快舒服?我不覺得為難。」韓兵平淡的開口。
「我們好幾天沒練破山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練練,晚上我在樓上等你。」
听著天成的話韓兵臉色立馬不對了突然轉身看著天成,同時嘴里僵硬的蹦出一段話;「你這是報復,我抗議。」
天成沒管韓兵的不樂意,天成自顧自的道;「可是我也很痛快舒服!我不為難就好了。」
中午的時候冷清的圖書館突然熱鬧了起來,閱讀桌上做著一群人正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老大!」
薛武第一個說話;「我們剛剛都商量好了吃苦的事情直接過濾掉,你一看我們的體型長相就我們是能吃苦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回答的卻是一致標準加一片拍胸聲,個個都先用力捶著胸口砰砰響;「那還用說?你就放心吧老大。」
「讀書可能還不怎麼行,吃苦那是沒什麼好說的了,你不知道我胖子在家的時候一有空就被我爺爺叫著去挑水擔柴,可以說我就是吃苦長的。」
我也是,林輝趕緊搶著說;「那時候我還經常跟胖子一起,我吃的苦不比他的少。」
「你們怎麼把我忘了?」薛武說道;「還有我,我們三個經常一起的。」
「好吧!好吧!好像就你們整天挑水擔柴,我不是也干過。」王群不屑的說道。
「呵呵!」天成實在不想忍了笑漏了嘴。
「唉!我說王群你們家好像不燒柴,你去挑柴干嘛?」
「我!我……!」
王群被天成這樣一問他一下子卡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不過他反應也快,頓著想了一下馬上就回答;「我幫別人挑柴。」
你是不知道我們隔壁家有個王女乃女乃,哎呦,那可是孤苦伶仃的老人家,我王群有善良赤子之心可是幫著王女乃女乃家做了不少事。’
然後王群就伸出手來搭在桌子上面說一件事他就勾一個手指頭。你看;「砍柴、挑柴下山、然後還有挑水、還有經常的幫王女乃女乃打掃房間,而且我已經默默的做著這些好事好多年了,今天也就是看著薛武他們在說吃苦的事我才給你爆爆料,不要說我顯擺!我只是個做好事不會留名的低調小青年小學生而已。」
王群這番話說的連跟他一起玩了好多年的劉青和張千志都瞠目結舌。
「無恥到了這種境界應該也算的上大圓滿了。」
「我記得你好像經常欺負你們隔壁家王女乃女乃的孫女後來王女乃女乃還跟你爸媽說起過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你晚上還偷偷的把人家房間的玻璃打破了。你說的是這個王女乃女乃?」劉青模了模頭還有點為難的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老東西!砸玻璃?砸玻璃都算給她面子了,那天老子不爽就把她們家的大門給卸了。」
一說起這事王群現在好像還蠻氣憤,手還在閱讀桌上用力的捶著卻不知他被劉青給套了進去。
「咦……?」
眾人一片驚都轉向王群瞪大了眼楮看著他。
敲完桌子後王群才知道感覺不對。
抬頭再看著所有人都盯著他看王群趕緊惺惺的笑著隨意的說道;「你們不要誤解,此王女乃女乃非剛剛我說的那個王女乃女乃,其實我們家隔壁住著有兩個王女乃女乃,一個好的王女乃女乃另一個是凶神惡煞加刻薄小氣的王女乃女乃,嗯!就是這樣的。」
「你們那條街都姓王?」韓兵一副我了解的神情。
「咦!小武你怎麼知道?難道是劉青、張千志跟你說的。」
王群繼續裝著茫然無知,繼續突破無恥達到不要臉的地步。
所有人都回道;「不但薛武知道我們都知道,不但姓王,而且還有兩個王女乃女乃。」
「好吧!好吧!」王群擺了擺手失落的說道;「看來做了好事確實不能隨便亂說,因為沒人有會隨便相信。」
「都停止演戲!」
天成擺擺手;「我再听下去耳朵都要起繭了,還是說說看你們商量泡藥澡的事情。」
幾個人都看向王群。
薛武道;「讓王群說,這件事情還全得靠他?」
天成目光看向王群。
「我們剛剛都商量過了薛武他們要在學校里面肯定不方便,所以我們大家都一起商量好了我跟劉青張千志三個人一人帶一個人回去,剛好我們三個帶薛武他們三個,而且理由我都想到了,到時候就跟家里說我們早上在訓練,帶著朋友來只是洗個澡,就說學校里面沒熱水就可以了。」
「哦!這樣那倒是可以,那從明天早上起你們全部給我五點半鐘起床,能不能做到?」
為了凸顯他們確實能吃苦,薛武,王群他們全部抬頭捶胸說道;「沒問題。」
「開始會有一個對你們的小小考驗,為期一個星期,一個星期過後你們都還能堅持的話我就會把藥交到你們手里?」天成倒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要求。
這樣做是要先把薛武、王群他們的身體徹底透支,待他們的精氣神全部消耗殆盡時也就是差不多一個星期過後,之後再用《練體篇》上的藥來泡澡這樣會達到最好的吸收效果。
「依舊沒問題。」薛武、王群他們全部都是堅定有力的回答。
每個男人對于力量都有無限渴望。
而當力量就在眼前可以變成現實時雖然它是有條件的可薛武、王群她們還是願意用很多的東西去換取它。
雖然薛武、王群他們還不是真正的男人,但他們可是男孩子!受武俠電視劇和武俠電影的燻陶對于強大的力量他們比已經出來社會的大哥哥們更加渴望而且更會幻想。
因為他們沒有經過社會上的熬煉、磨礪,他們本來就還處在幻想的年紀中。
可這一次?絕不在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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