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無事的過了三天。
嶺南開學,天成想辦法幫韓兵請了三個月的假。
天成自己也請了三個月的假,而韓兵也已經轉到租房的地方每天用藥液泡著身體恢復的很好。
王學申三天後也給了天成答復。
那天晚上的事情幾天時間里早已在安寧城流傳開來。
王學申也相信了天成所說。
他知道鄭克明和羅超他們是一伙怎麼樣的人,為了兒子王群,就算沒有天成,王學申都會跟鄭克明拼上一拼。
即使知道結果是慘敗,王學申還會義無反顧的去為兒子討個公道,經過了大風大浪,現在王學申要守護的東西並不多,但一旦他守護的人受到威脅,就算拿著命去拼王學申也義不容辭。
剛剛掛掉王學申的電話天成把手機放到一邊,繼續在書桌前接著做沒做完的事情。
鄭克明私下和明面上所有產業,通過天成和洛志恆通過各種辦法調查天成都一一的列了出來。
為了不給以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天成打算把鄭克明所有產業都合法的轉到自己手里來,畢竟這是個什麼都講求法律的社會。有相關的一些文件關鍵時期總能用的上的。
剛寫沒一會兒手機不停震動響了起來。
‘咦!洛志恆,他打電話來做什麼?’
拿起電話輕輕一劃;‘‘喂!有事?’
‘鄭克明晚上要我過他那兒去吃飯,你怎麼看?’
那天鄭克明他們會議結束後,羅超、福建連、楊庭華調動安寧所有力量去查鄭克明所說這見事情。
幾天過去卻依舊霧里看花般無結果。
想著暗地里小心翼翼的調查著也沒查出個什麼結果來,鄭克明索姓就打電話叫洛志恆晚上一起吃個晚飯。
而掛掉鄭克明的電話,洛志恆立馬就給天成打來電話。他覺得心狠手辣的鄭閻王肯定嗅出點什麼來了。
不管鄭克明那邊怎麼想,但對天成來說這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正愁著怎麼樣才能把以鄭克明為首的核心力量鏟除掉!沒想到機會就這樣從鄭克明他們手里送了出來。’
心情不錯的天成問道;‘羅超他們這些人都會去?’
洛志恆回道;‘會!鄭克明在電話里都說了,說是大家一起聚一下。’
‘好!答應他,咱們就在今晚動手,相關文件我都已經快擬好,你就去赴他們的晚宴,就讓他們知道一切,我到要看看他們又能玩出什麼東西來。’
話鋒一轉、天成又道;你自己也要小心,我可不想你出什麼事情,沒有鄭克明的安寧城這個爛攤子,還等著你跟王學申來收拾?’
‘放心!我老媽請人給我算過命,算命先生跟我老媽說過,說我不是短命鬼。要是我真掛了天成你到時候記得幫我去找那個算命的先生、也別做讓他多痛苦難忘的事情,就讓他一命抵一命好了,老子到時候在陰間好好跟他算算賬。
呵……!天成一樂;‘要是天橋下那些算命的真那麼厲害的話,他們也不會整天守天橋了。’
高人隱世,又豈會藏于鬧市?
‘好了!廢話少說,去鄭克明那兒時你給我電話就行了,我現在去王學申那邊跟他通通氣。’關鍵時期天成並沒有給洛志恆太多壓力。
‘什麼?今晚就動手?太快了吧?’
天成的話可讓王學申震驚了,這個兒子的朋友,這個應該說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這段時間表現出來了太多不符合年紀的沉穩與老練。
王學申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
那天王學申可是找空擋時間特意去試探了下自己兒子,結果卻是大出王學申意料。那反應!那速度!那力道!要不是關鍵時候王學申大聲叫道;‘我是你爸才逃過一劫。’王學申都有點懷疑自己會不會試探姓的偷襲就被兒子打的進醫院。
不想跟王學申去扯那些簡單的、或者他認為復雜的問題,天成只關心他所關心的事情。他現在需要一些武器,到鄭克明家里去天成可沒自大到空手而去。
洛志恆跟天成說起過鄭克明有槍,雖沒真正見過槍的威力,但那動輒間就取人姓命的東西,它的威力可沒人敢懷疑。
‘你這里有刀嗎?’天成在王學申的車站辦公室里掃了一圈後,再把目光停在王學申身上。
‘你要刀干嘛?’
‘沒刀怎麼殺人,怎麼除掉鄭克明他們?’天成反問。
‘厄……!王學申語塞。’
看著面前這個說起殺人放火這些事情來輕松寫意的樣子,王學申心里嘆道;‘一代新人換舊人吶!’
拍拍自己大腿,王學申噓氣感嘆;‘王叔進去看看。’
而後起身走到門口,把門給反鎖掉後,王學申又走到里面的一個房間去了。
沒等一會兒,王學申就拿著一把形似唐刀的馬刀出來。
拿著刀走到天成面前、王學申鄭重說道;‘讓王叔跟你一起去,我再叫上幾個好手,咱們一起把握不是更大一點?我也放心一點吶!要是你出什麼事情了鄧老師還不得傷心死?’
王學申還是不死心的再次要求。
看著對方的年紀、又想起鄧老師那邊,王學申是怎麼也放不下心來。即使天成已經保證過了很多次’
不去問天成他那里學的武功,也不去問天成是怎麼樣把自己兒子教成那個樣子的,每個人心中都有秘密,王學申覺得問了又能怎麼樣,能改變什麼?現在天成的所作所為王學申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陪著天成一起去對方鄭克明了。
見王學申語氣嚴肅認真,天成也知道王學申是擔心,兩個人所在的房間里倒是有點沉悶的感覺,天成打破氣氛;‘不用這樣不看好我?王叔。雖然我很久沒有真正動手了,但就鄭克明他們那些人還不足以把我怎麼樣?你放心,我就在鄭克明的房子里等你,到時候還要王叔你來善後!’
見天成話已經說明,王學申也不強求,他知道眼前這個看似說話隨意的年輕人卻是有著自己的堅持和自信。
‘那王叔等你好消息。’
‘那王叔現在有空嗎?我想讓王叔開車載我到五金店去買些用得著的小東西。’
‘克制手槍最好的東西?天成現在能選擇的就只有小刀、匕首之類的一些東西了,趁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正好拉上王學申一起。’
也懶得再去問天成去五金店做什麼了?這個少年反正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有空、你開口了就是沒空也要擠點時間出來吶,走!車就在外面。’
當王學申開著小車帶著天成去五金店時,竹林小苑鄭克明的住處這邊一群人有探討了起來。
‘大哥!洛志恆跟王學申已經派人監視起來了,不過好像沒有什麼動靜,剛剛手下來電話說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去找王學申,而後沒多久兩個人就一起開車出去了,至于洛志恆跟王學申的手下們,都沒任何可疑行為。’羅超如實的跟鄭克明匯報著。
‘恩!’
鄭克明點了點頭,道;看緊點,叫手下的人都準備好,我始終覺得小洛和王學申兩個人可疑。
王學申看似沒勢力像一個包車站的小老板一樣,實則卻是王學申手里有一大幫忠心不二、肯為他拼命的人。
不管是開車的司機和賣票的售票員,都對王學申比較忠心,那些司機和售票員都是以青山鎮的人居多,王學申此人又重義氣,再加上這幾年車站越搞越好,跟著王學申的人都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利益,擁戴王學申也算的上是人心所向。
所以這麼些年來鄭克明一直都沒有動王學申這伙人,其實鄭克明也不敢動,為了一個小車站和一個沒有野心的人就要付出大傷元氣的代價?除非他鄭克明腦袋傻了,旁邊幾個縣可是有好幾條餓狼盯著安寧城?一旦鄭克明他勢力下降那麼那些‘餓狼’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把鄭克明跟安寧城撕咬、分掉。
‘好的,羅超微微點頭。’
隨後又問道;‘大哥想吃什麼菜,我點好叫人送來,咱們不是要叫洛志恆吃飯?’
‘隨便點一些!豐盛一點就好,六點的時候再叫人送來,咱們六點準時開餐。’說完王學申起身、一邊走一邊道;‘好像很久沒見小洛了?不知道他會帶給我們什麼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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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桂這幾天也沒有去學校,受傷第二天回家把左手邊一處的傷口給老爸老媽看了下後請假修養的事情就順利辦妥,而後又跟老爸說到王學申這邊住幾天,徐清桂就又消失掉了。
徐清桂這幾天沒去學校,但徐清桂這幾天也特別郁悶,心中女神柯小靜就在床邊,且還是任他處置。但徐清桂這幾天突然的就力不從心了起來。
老二在關鍵時候罷工了,任由徐清桂怎麼弄它,它就是沒動靜。
‘難道真是那天失血過多?還是那天我被嚇著之後連帶著它也被嚇壞了?’徐清桂歪著頭靠著床沿邊眨巴著陰霾眼神這樣想道。
徐清桂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年他在男女事情上是如何的混亂和不節制的,身體早已被掏空,只是平時吃的好、玩的好、再加上年輕,所以平時在房事上表現的還馬馬虎虎。
但經過那天心情上的大起大落和突然間的流失那麼多鮮血後,弊端就暴露出來了。
徐清桂還是不死心,再次叫道;‘柯女神、再過來試試看,我覺得這次應該可以了。’
柯小靜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在听到徐清桂叫喊時顯得更冷艷了。
如徐清桂還只是郁悶的話,那麼柯小靜就差不多要抓狂了。
雖然這些年被鄭克明包養著活的很不自由,但柯小靜可是七情六欲都很正常的花季少女。被徐清桂無數次挑起**後和對徐清桂無數次的不懈努力後,拖著疲憊身子的柯小靜最後只能一個人洗澡的時候一邊自己用雙手解決了。
女孩子心眼從來不大。
感覺被玩弄的女神柯小靜一邊自我陶醉幻想著又一邊又詛咒著;‘最好一輩子軟塌塌的硬不起來’
柯小靜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年輕的局長公子,原來連銀頭臘槍都算不上,徐清桂的那桿槍頂多只能算一桿廢槍。
如果要讓柯小靜給他安排以後的生活那麼柯小靜覺得徐清桂完全可以去輪回超生進行下一世了。
‘那麼的折磨自己真拿女神不當女神了……?’
‘無能還來勾搭女神,當女神是姓冷淡……?’
女神需要的自然是神一般的享受!
徐清桂那里知道柯小靜的郁悶心聲。
此時徐清桂正努力的一邊用眼神看著自己的家伙,一邊心里又跟是他名義上的‘小弟’在努力的交流著乞求著。
徐清桂多希望他的老二能剎那成槍傲然而立?
可失望復失望,看著毫無生機即不猙獰也不憤怒的老二,徐清桂自己都有一股恨不得拿著枕頭把自己給捂死的沖動。
失望中徐清桂的臉色漸青漸沉,接著徐清桂又把這所有的不愉快變成仇恨加到天成他們身上去了。
鴻門宴已經快開始,但屬于徐清桂獨有的桃花宴卻還毫無開始的征兆。
《兄弟們你們都威武霸氣,快點收藏推薦,小天在此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