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就是死了,我也不會進去!」門口一個穿著布衣的男子一臉憤恨屈辱的喊到。
那相公館的老鴇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從自己的胸前掏出一張紙,厲聲的說到,「賣身契在此,容不得你不去。」說完,便拿著放肆的目光在那男子身上不停的打量著。
而她身邊的倆個打手則是上前,束住了那布衣男子的雙臂。
錢樂樂站在人群中,向里看過去。不由得一怔,那個布衣男子,她還是極有印象的。那個男子不就是那夜在小巷子中被抓的那個男人嘛。
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居然又在這種地方見面了。
而且,這男人白天看起來,似乎更帥了。
不過他此刻的境遇,似乎是更糟糕了……
倆個打手雖然把那男子束縛住,但是那男子趁著那倆人不注意,竟然掙月兌了打手的鉗制,開始準備逃跑。
不過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一個人倒霉起來,即使喝口涼水都會塞牙縫。更不用說現在的他了,他
這才剛掙月兌倆人的束縛住,逃的時候腳下一滑,整個人便重重的朝錢樂樂所在的地方摔了過來。
錢樂樂臉上的肉忍不住的抽dong了下,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避開那個男人子。
那個男子被這麼一摔,習慣性的抬頭看了下,結果他似乎也認出了面前的人。那雙墨黑幽深再次的和她的對上了,黑亮的瞳孔深處有著一片深不見底的荒蕪。
「真是吃了豹子膽了,這樣都想跑!」老鴇這下雙手叉腰,氣哼哼的叫囂道。而那倆個打手再次帶著「雄糾糾氣昂昂」的斗志上前,向拎小雞一般的把那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在經過一段少兒不宜的毆打場面後,那男子似乎放棄了掙扎,一雙墨黑的眼眸半垂著,眼神中的那一片荒蕪已經蔓延到他的全身了。
他就那麼垂坐在地上,仿佛這個世界的一切喧囂都和他已經完全的隔絕了。
一直站在旁邊圍觀事件動態的群眾,無不對他施以憐憫之色。所謂一入相公館,深似海啊。一旦真的賣身進ru了,這輩子恐怕都是難以擺月兌了。
「等等!」眼見著倆個打手拖著他,要往相公館里進。錢樂樂吸了口氣,大聲的喊到。
眾人的目光便一致的向她看了過來,老鴇扭動的水蛇腰也停了下來。她輕睨了一眼錢樂樂,「這位姑娘,有什麼事情嘛?」
「我想問下,他賣多少錢。」錢樂樂一只手直直的指向被打手鉗制住的男子。
老鴇一听,看向她的眼光便多了幾分炙熱。「你想買他?」
「不!」錢樂樂一口回絕到。
「那你問這個干什麼?」老鴇一听,臉色馬上一變。
「我……我只是想說……他剛才弄髒了我的裙子和鞋子,既然他是你們這里的人,你是不是應該按照他的身價來對我進行賠償!」錢樂樂用著真摯到可以和小白兔媲美的眼神可憐兮兮的向那老鴇抱怨到……
ps︰鑒于最近低迷的境況,俺想了下,如果每天收藏能過五十個,第二天加更一章。俺一個碼字的,什麼都不能左右,唯一能做的只有加更這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