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到寺院的時候,風南洛他們已經抄好經書了。正和那主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呢。只是他那時不時向外張望的目光森森地出賣了他。
眉頭微微攏起,茶換了一杯又一杯了,可是他們倆人還是沒有回來。
坐在他旁邊的沐婉詞,翦翦水眸也是時刻的關注著自家的老公。哪里還有什麼心思听那主持講禪語。所以這屋里三人,那主持基本上算是「對牛彈琴」了。
好不容易的看到那倆抹熟悉的身影,風南洛如離箭的靶子迅速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奔到風斂軒的身邊。略帶關心的問到,「她怎麼了?」
「剛才在路上摔了,腳不小心崴了!」風斂軒簡單的陳述了一遍錢樂樂的病情,並小心的把她放到一張椅子上。本來想找大夫的他們,正好听說主持懂一些醫理,于是立馬把這主持抓來給錢樂樂看病。
「她怎麼樣?」風斂軒擔憂的問到。
「腳崴了,這一倆天是不能行動了!」主持掬了把自己的胡須故作深沉的說到。
「啊……」風南洛眉頭一皺,「那她今天豈不是不能回去了!」
「基本上就是這樣了!」主持拱了拱手,又交待了幾句,便下去領盒飯啦。
「你現在還疼嗎?」風斂軒俯腰,探頭,關心的問到。
「還是有點。」錢樂樂瞥到風南洛那黑著的臉,她立馬轉過頭,心里冷哼了一聲。這風南洛什麼意思啊。好像她腳崴了,連累了他似的。
偏偏在這個時候,風斂軒身邊的侍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覆在他耳畔低聲說了幾句。風斂軒臉色瞬間發白起來。他一抿唇,有些為難的看了下錢樂樂。
「沒關系,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去忙!」看他那發白的臉色,錢樂樂推斷他應該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那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風斂軒撩袍,跟風南洛交待了幾句,這才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眼依舊坐在那里的錢樂樂,心里空牢牢的。
「再見!」出于禮貌,錢樂樂向風斂軒揮了揮手,目送著他離開。
風南洛收住目光,回過頭,正好看到錢樂樂目送風斂軒的目光。他的臉色不好看起來。
該死的笨女人,她不會真的愛上他的皇兄了吧。
這……她難道不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的道理嘛?
就她這種沒頭腦的,進了那里還不是被人直接給玩死!他這樣想,袖管下的手便忍不住的緊握了起來。
「喂,前面的那個王爺,你擋住了我的視線了!」好死不死,錢樂樂這個時候居然又開口說話了。
風南洛忽的定住身子,猿臂一彎,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了起來,惡狠狠的說到,「錢樂樂,你知道墨御是什麼人?你了解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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