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我冒昧地說一句,據我推測,您的祖先很可能與駱昌族有莫大的關系。他們的事希望您能幫忙。」陸明一字一句道。
「你是想說我的先祖可能是駱昌族出來的另一支吧?我心里也有類似的想法。可現在我們無法證明,如果能解開詩和圖上的秘密或許就什麼都明白了。不管怎麼樣駱昌族的事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陸明早把從駱昌族帶來的寶石給金教授看過,金教授看罷贊不絕口。
在金教授的安排下,幾天後,金教授的家里來了幾位客人。
經金教授介紹後,陸明方知這幾位都經營著規模不小的珠寶店,實力不可小覷。
當陸明把幾塊天然寶石放到桌子上時,幾個商人眼楮一亮,分別拿起一塊仔細觀瞧起來。
「嗯,不錯。陸老板,怎麼開價?」其中一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周老板道。
「這珠寶的來處,金老大概已經和諸位說了吧,我是受人所托,絕沒有從中漁利的想法,當然要為人家爭取最大的價值了,您看?」陸明平靜地道。
「陸老板年紀輕輕有此胸懷,令人敬佩,如果我們只顧自己盈利倒顯得過于功利了。既然如此,我們看金老的面子,也交定了你這個朋友,也為駱昌族盡些心力。」周老板痛快地說。
周老板率先給出了價。之前,陸明事先獨自走了幾家珠寶店,詢問了一下價,心里大致有了些底。此刻周老板的報價遠遠高過這個底線,陸明知道這周老板確實夠意思。
其他幾人听了,面有猶豫之色,顯然對周老板的定價有些難以接受。
最終,周老板、王老板和陸明達成了協議。雙方把合作的事宜詳細談了一遍。雖說周老板坦誠爽快,但對合作的事方方面面規定的非常細。雙方談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才敲定下來。陸明也算半個商人,早已不是當初吳下阿蒙,談判、擬合同均不在話下。他的精明強干頗受周老板和王老板的賞識。
談妥後,陸明把帶來的珠寶分成兩份給了周與王,卡里有了長長的一串數字。生意順利成交,陸明感覺這是一個好的開端。萬事開頭難,有了良好的開端,這珠寶生意定能順風順水。
陸明打算過兩天就到駱昌族去一趟,一方面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祭司等,另一方面建立絡,以保證長期供應。
幾天後,不等陸明動身,周老板和王老板已經興沖沖地打來了電話說,這種天然寶石緊俏的很,一上櫃台就受到顧客追捧,短短數日就售罄。現在催他發貨呢。
能一炮打響是陸明始料未及的。
他原本打算這兩天陪水玉潔好好玩玩的,在周老板和王老板的催促下只好作罷。
水玉潔听說他明天就要走,央求著要和他一起去,見識一下那個神秘的民族。
陸明略一考慮,覺得反正水玉潔無事,有她相陪路上就不寂寞了,大好的風光美景豈可少了佳人?
第二天中午,一對年輕人走出昆明機場。男的帥氣,女的俊俏,正是陸明和水玉潔二人。
傍晚時分,他們已被扎龍接到家里。
再次重逢,扎龍非常高興,熱情款待兩位貴賓。
扎龍的家在一個小鎮上,依山傍水,竹樓茶園,一派秀美的鄉村風光。
水玉潔第一次來到南方,眼楮根本不夠使,處處新奇。
扎龍的妻子為客人準備了地道的地方特色小菜,陸明與扎龍飲著美酒,仿佛兩個闊別多年的老友重逢暢談著。水玉潔邊和扎龍的妻子聊著家常,邊品嘗著與北方口味明顯不同的菜肴。
落日的余暉在西方只余一線,竹枝在涼風中搖曳,似乎在呼喚倦鳥該歸林了。屋頂的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竹樓內因客人的到來更增添了幾分溫馨之意。
扎龍和陸明聊得正歡,清醇的米酒散發著淡淡的酒香,賓主和著濃濃的友情千杯不醉。
水玉潔看著面前的一幕,被這平常的生活場景深深觸動。純真的友情如那醇厚的美酒一樣,呈現出來的是真摯。
飯後,陸明端起一杯清茶,茶香通過喉嚨一直沁入心田。
「好茶好茶,入口綿甜,清香淡雅,回味無窮。」陸明贊道。
「嫂子,您別忙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吧。」陸明向扎龍妻子道。
晚上,兩個女人睡在一個臥室早早睡去了。
陸明和扎龍同睡一榻,聊到後半夜,雙眼皮打架方才睡去。
第二天,扎龍陪陸明和水玉潔去了那個小鎮。三個人找到了駱昌族人的商鋪。陸明說明來意後,有人去泰平谷通知大祭司了。
他們三人在小鎮上住下來,等候消息。
往返泰平谷最快也要七八天,借這個機會扎龍說正好帶他們倆好好轉轉,欣賞一下江南風景。
第二天,扎龍帶二人去了當地比較有名的茶園。
扎龍租了一輛車。「快到了,看那里。」扎龍用手一指。
但見數座不高的山丘間一片片綠色的茶樹,遠遠看去仿佛綠色的海洋。正是采茶時節。
陸明和水玉潔興奮地走進茶園,站在茶樹前,彎下腰來似乎聞著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們見識了采茶、晾茶、炒茶等制茶工藝,听茶人講那些有關茶的傳奇故事,不禁被中國茶文化的博大精深所折服。
當他們品嘗新茶時,看那茶水似乎成了一捧清泉,透著淡淡的綠。澀中帶有醇正的綿甜,絕非平時喝的茶可比。仿佛那是經過仙泉泡過一樣,有著難以想象的益氣之妙。
喝了淺淺的一杯,似覺不甚過癮。沏茶的老者卻說品茶回味最妙,貪之則不及。
陸明笑笑,這品茶之中竟似蘊涵了深奧的人生哲理。
水玉潔似懂非懂,買了些茶,準備回去贈送親友。
接下來的幾天三人又游玩了幾處,竹海、水鄉等都給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