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平時有腳抽筋的毛病,就在蕭若蘭為他溫柔服務的時候老毛病又犯了。
「哎呦……」陸明突然抓起自己的左腳。
「怎麼了?」蕭若蘭關切地問道。
「抽筋了,一會兒就好。」陸明皺著眉頭道。
「放下,交給我。」
蕭若蘭又以不容反駁的口吻讓陸明躺在床上。蕭若蘭跪在陸明的的身側用手揉捏著他的臭腳。房間里的這一幕就像陸明找了一個按摩女郎似的。
陸明看蕭若蘭那認真的樣子,心中好生不得勁。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富家千金竟然為自己做這麼下賤的事,說出去豈不引起一片嘩然?
蕭若蘭性感的身材落在陸明的眼里,令他心頭顫動,不敢再多看一眼。
「好些了嗎?」蕭若蘭溫柔地問。
「好了好了,你歇一會兒吧。給你,擦擦臉上的汗。」陸明遞給她一張紙巾。
蕭若蘭接過紙巾擦了擦汗漬,往前傾著身子,秀目盯著陸明的臉,「明哥,我夠溫柔吧?」
陸明見她的內衣都暴露出一些,豐滿的胸部就在自己眼底,有些心慌地說︰「夠溫柔,快回房去吧。」
「那你要不要為自己錯誤的話付出點什麼呢?」蕭若蘭逼視著陸明。
陸明看她的臉越來越低,心說不好,欲起身躲開。誰料,他的胳膊一下子踫到蕭若蘭支撐著身體的手臂上。不知是蕭若蘭支撐不住還是故意的,整個人一下子僕倒在陸明身上。蕭若蘭扭捏地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起來又不想起來的樣子。
陸明傻了眼,事情演變成這樣大大超出他的所料。
蕭若蘭豐滿的胸部緊緊貼在陸明的胸膛之上,美腿壓在陸明的腰際,這個樣子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兩個人一時愣住了,仿佛忘記了什麼。
錯愕間,蕭若蘭面色緋紅,嬌羞之中難掩絕世風情。陸明舌忝了舌忝舌頭,微微喘息間才發現事情不對,趕忙推開蕭若蘭柔軟的身體。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蕭若蘭整了整衣裙,垂頭擺弄著衣襟。
「若……蘭……對……不起……啊。」陸明結巴了,尷尬地說。
「沒什麼,只要你喜歡就行。」蕭若蘭嚶嚀道。
陸明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干咳了一聲道︰「若蘭,你回房間休息吧。」
蕭若蘭抬起頭來,臉上還紅撲撲的,低聲道︰「明哥,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啊。」說完她逃離了陸明的房間。
什麼?要我負責?陸明更加傻了。這可怎麼辦?發生了這種事怎麼說得清。陸明什麼也沒做,若蘭究竟讓他負什麼責任。
陸明狠狠捶了自己的頭幾下,恨恨道︰「惹火上身了吧?若蘭若是不依不饒的回去怎麼收場?」他自怨自艾地在房間里踱來踱去。
蕭若蘭跑回房間,臉上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剛才的一幕雖非她預先設計好的,對她來說可是意外的驚喜。她本來可以躲開這尷尬的局面,但她心有所圖何樂又而不為呢?所以就順勢勢跌倒在陸明身上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如果陸明上道就無所謂了,如果不上道就拿今晚的事說事逼他就範。她是真心喜歡陸明的,不會逼他去當陳世美,也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名分,只要把愛分給她一些就行了。蕭若蘭接受過西方教育,對中華民族的傳統不是多麼在意。她的大方、火辣多少有一些西方人的影子。
蕭若蘭美美地洗了一個澡,然後臥在床上看電視。今晚她心情極好,沒有絲毫睡意。過了一會兒,她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听不到陸明那邊一點動靜。心說,讓他發呆去吧。
從今晚開始我就有了一點主動,明哥,你早晚都會是我的,我們兩個大美女給你一個人,便宜你了。
陸明窩在房間里坐臥不寧,踱到窗前望著滿天的星星發呆。玉潔,我心里對你是忠誠的,你不會怪我剛才吧?回去後我就跟你去辦手續,再不結婚我怕要被蕭若蘭這個丫頭給逼瘋了。但是這一關該怎麼去過呢?陸明不得不愁。
想起蕭若蘭出去之前的那句話陸明渾身發抖。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里不清不楚、不清不白,說自己和她沒有曖昧關系誰會相信?蕭若蘭為自己做的更加曖昧,人家憑什麼給自己按摩揉捏?陸明悲哀地發現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無法解釋清楚。這事若傳到水玉潔耳中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強烈地震。
陸明沮喪,這蕭遠山哪是讓自己幫忙啊,分明是父女二人設了個套讓自己鑽了進來。
以往陸明自認自己夠聰明夠謹慎辦事滴水不漏,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大意之下陷入被動。今天這事就辦得夠蠢,面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漂亮女生犯了心軟的錯誤,如今作繭自縛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陸明想鼓足勇氣向蕭若蘭去道歉以求得她的諒解,躊躇著終于沒有行動。深宵之中再次面對若錯上加錯更加不智,同樣的錯誤不容陸明再犯第二次。他克制了自己的想法,關閉了房間的燈,任黑暗把他的身心淹沒。
與陸明相比蕭若蘭卻是越想越高興,高興地只想唱歌跳舞。如果不是顧忌在賓館里她早就瘋狂起來了。即便如此,她靠在床上腳丫也是不停地抖動著。她知道陸明現在肯定壓力不小,盡管這事在別人看起來算不了什麼,陸明實在不必負什麼責任。這樣的身體接觸算什麼啊?和兩個人摟在一起跳舞也差不多,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也不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但蕭若蘭知道陸明在乎得很,正是她做文章的好材料。
如果陸明把嘴一歪,任蕭若蘭去哭訴,蕭若蘭還真就沒什麼轍。
兩個人分別躺在各自的房間里,不一樣的心情,雖僅隔一牆卻似冰與火的差別。
剛剛出來第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令陸明心頭煩躁,久久無法平靜,愁悶無法排解,苦澀快要把他的肚皮漲破。想了老半天了,他始終想不出什麼好的應對之法。
蕭若蘭同樣不平靜,那是因為興奮所致,想起那曖昧地一幕臉上有些發燒還有更多的是竊喜與甜蜜。
夜深了,陸明躺在床上始終無法入眠,輾轉間不禁為明天怎麼去面對蕭若蘭而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