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華見他還是昏迷著,便讓丫頭端了凳子坐在床前,仔細打量著他,不一會,大夫來了,縴華讓出位置,讓大夫給他包扎。
那大夫看了看那人,模了模脈,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縴華性質有些急躁,便大大咧咧的問道︰「大夫,你別老模胡子不說話啊!這人能不能救,你直接說句話就好了!」
大夫模著下巴,道︰「郡主,這人的身上的外傷到不嚴重,也沒有傷到內骨,只是這……」
「這是麼這!直接說重點,吞吞吐吐的平白讓人揪心!」縴華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無非是想多要點診金,還救死扶傷呢!瞎話!
「郡主勿急,這公子外傷無礙,大概、仿佛是中了毒!所以昏迷不醒。」
縴華一听,頓時氣樂了,什麼叫做大概、仿佛。一個大夫既然這麼忽悠人的,「來人給了診金,把大夫」送「出去。」縴華咬著牙,在說「送」的時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其實這次縴華真的誤會了那大夫,這人中的不是一般的毒,所中之人面色無異,七七四十九日內,內髒必定化為膿血,皮囊卻完好,面色還會十分紅潤,看起來就像睡著一般!
那大夫能看出他是中了毒,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就這樣被縴華「送」了出去真是有點冤啊!
縴華讓丫頭去抓些外傷藥,吩咐下人為他包扎好傷口,便對著窗台發起呆,赤暨不知什麼時候進了房間,見縴華又在發呆,頓時在想,這女人也沒見她有什麼其他的愛好,是不是就好這一口,唉這年頭什麼怪人都有!發呆女!
赤暨在房里走來走去,看著床上「熟睡」的男子,有些不滿,「砰」的一下跳到床上,站在那人身上,伸著爪子呼啦啦的就像男子身上招呼!
赤暨︰小樣,看你裝,大爺讓你嘗嘗被剝光的滋味!
男子感覺到身上有東西在踩踏著他,幽幽的睜開眼楮,只見一白色的絨球呼啦啦的扯著他的衣服,看樣子撕得還很歡快,一邊撕扯一邊搖著晃著,短尾巴還不時的翹了翹,看樣子十分滑稽。
男子頓時覺得額頭黑線飄過,暗道︰這東西是兔子?公的母的呀,這麼變態,還扒我衣服!
(赤暨︰偶是男的,不是公的,也不是母的,請叫我帥帥赤。
男子︰我在心里說的,你不知道好不,就沒見過你這麼色的公兔子,還扒男人的衣服。
赤暨︰誰稀罕你呢,偶是見里皮癢了,好心給你撓撓!
「啪」兩人頭上各起一個包,作者︰要不要要人寫下去,兩個給我滾一邊去!
赤暨捧著淚汪汪的大眼楮︰親們我走了,你們要想我喔!
作者一腳踢飛,快滾啦!耽誤我時間!)
男子吃力的伸出手,使出全身的力氣,一巴掌把他拍下去,赤暨猝不及防的摔了個大跟斗,哎喲,四腳朝天,摔得他暈乎乎的!
縴華听到響聲,便回過頭,看見這一幕,捂著嘴笑了!
「你好點了嗎!」縴華關心的說。
「嗯,謝謝啊,我還以為你真會見死不救呢!」
「我是不想救的,這不是被逼的麼!」縴華坦誠的說。
男子額頭又飄過黑煙!
「對了,你這寵物是什麼品種?」男子轉移話題!
「我也不知道,大概什麼種也不是,沒種吧!」縴華一臉無害!
赤暨听了︰天啊,俺這麼高貴的血統,怎麼就沒種了啊!嗚嗚嗚,那塊豆腐砸暈我吧!
男子听了縴華的話,樂了,打趣道︰「對啊,你這寵物是公的還是母的?」
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大概是母的吧,這麼喜歡撒嬌!」縴華撓了撓頭,抱起地上的赤暨!
「嗯,我看也是個母的,要不然怎麼會扒我衣服,也難怪沒種,這麼色的母的!」男子一臉嫌棄的看著赤暨!
赤暨一听,頓時急了,掙月兌了縴華的手,一下子跳到床邊,一巴掌狠狠的拍了他頭一下,男子被拍了一掌,直直的倒了下去,暈了過去!
赤暨還沒來得及高興呢,便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唯恐縴華責罰他,「嗖」的一下跳出了房間,縴華還沒反應過來呢,看著這一幕,愣著不知所措,半響,才讓冒出一句「這什麼情況,哎呀!」便又吩咐丫頭去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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