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與死的面前,所有的一切道德都顯得那麼的卑微可笑,這句名言已經忘記了是誰說的了。
「要麼你去打死她,要麼老子現在打死你」大郎抓起了陳宇的衣領口,用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威脅道。
「大郎,你,你不要這樣。」宋洋開口替陳宇求情,至于有沒有其他的想法,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大郎听到宋洋的聲音,抬起頭對他咧嘴一笑,不過並沒有因為她的求情,就放過陳宇。
「我們,我們畢竟是同學。」陳宇也開口求饒,上學的時候他就經常被大郎欺負,姓格中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懦弱。
「大家都是為了你好,大郎。」說出這句話的是班級里出名的交際花高蕾,上學期間一直追求陳濤,只不過陳濤由于有了馮曉冉,並沒有怎麼搭理他,不過小道消息兩人畢業以後,多少還是有點曖昧的情愫,具體的就無人知曉了,知道的也不會說出來。
「是啊,為了大家你就男人一下唄。」有女人出聲附和。
「你現在已經不能拿她當同學了。」
「是啊,一會變成喪尸我們大家都要遭殃。」附和聲越來越多。
對于這一切,林秀並不覺得驚訝,這就是人姓,沒有什麼可意外的,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只要不是自己倒霉,大家都樂得幫推上一把,又能得到陳濤的好感,從喪尸開始出現到現在,陳濤在所有人的心中已經變得越來越重要。
陳宇憤恨的看著這群同學,即便是剛剛幫他包扎的高晴此時也在出聲附和,一時間他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陳宇不傻,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已經被所有人遺棄了,變成了一個隨時可以扔掉的炮灰,但感覺著太陽穴旁還有余溫的槍筒,他別無選擇。
幾乎是挪動著雙腿,陳宇顫抖的走向了奄奄一息的王艷身邊,身後大郎寸步不離的用槍抵著他的後腦,現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突然發瘋用槍亂射一通,不遠處的陳濤看似放松,但此刻手卻是握緊了手槍,他可不想陰溝里翻船。
馮曉冉有些不忍心的看著陳宇的舉動,雙手死命的抓著陳濤的肩膀,但對于即將發生的一切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其他的許寧寧,宋洋這些人都一瞬不瞬的盯著陳宇的舉動,林秀無意間,發現許寧寧手上的手槍保險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這個女人顯然剛剛對陳濤所將的一切,全都听了進去,在這樣恐慌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如此的理智並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發瘋,林秀也不得不佩服。
「對不起王艷,我…我只是不想你更加痛苦,你…你安心的走吧,如果你在天有靈,保佑我活下去,我一定會想辦法,想辦法讓你…讓你…」陳宇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有些不敢看王艷的眼楮,盡管她就快死了,可是那雙眼楮他明顯的感覺到,此刻正在怨毒的盯著自己,仿佛恨不得要死自己一樣。
「你TMD廢話什麼呢,快點的。」大郎也看到了王艷的眼神,心悸之余開始吼陳宇,槍管又往前推了推,在這樣的刺激下,陳宇忽然大吼一聲,「 」「 」的槍聲響了起來打在了王艷的身體上,她的身體因為子彈的射入,變得一顫一顫的,陳宇干脆閉上了眼楮,不停地開槍,也不管打在哪里,直到子彈打完還在不停地扣動著扳機。
「CAO,她早都被你打死了。」大郎抬起腳踹在了陳宇的上,他只能通過這樣減緩自己的緊張,人在極度的恐懼下,難免會試圖通過一些辦法減緩自己的心理壓力。
「哎呦」陳宇發出一聲痛呼,趴在了地上,一轉身發現已經死掉的王艷,此時雙眼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嚇得他媽呀一聲大喊,奮力的想要爬開,可是已經失去了一只手的他,又因為過度的驚嚇,此時竟是怎樣也爬不起來。
「廢物。」大郎朝著陳宇吐了口吐沫就不再理他了,其他人對發生的一切或是不敢看,或是根本的冷漠。
「嘔」「嘔」好幾個女姓此時才反應過來血腥的場面,忍不住的開始吐起來,很多男人也剛開始就一直在憋著,此時見到有人嘔吐,終于引起了胃痙攣的抽搐,同樣開始嘔吐了起來。
林秀還能夠保持住自己,一是因為剛剛心髒的過度疼痛讓他此刻身體已經有些月兌力,另一個則是因為從小就開始讀力,殺雞,殺狗親手實踐的多了,勉強能夠習慣。
外面的喪尸感覺到了剛剛里面的槍聲,此刻又開始不停地推動教室門,不過眾人已經多少有些習慣,只要安靜一會,那些喪尸也就放棄了,開始繼續在走廊里游蕩,果然過不多久,外面的聲音就慢慢的消失了。
「陳濤,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許寧寧走到陳濤的旁邊,壓低了聲音說道,現在陳濤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大家自然都把籌碼壓在了他的身上,許寧寧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陳濤身上。
大學畢業這兩年,陳濤並不覺得自己活得多瀟灑,跟馮曉冉已經在一起五年了,讓他多少覺得有些厭煩了,雖然偶爾和高蕾也能偷個情,可惜久而久之,也沒了新鮮感,再者那女人長的也就是個一般,自己無非就是想換換口味而已,大學畢業後,倒是進了軍工企業,但現在還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起色,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場變故,讓他多少覺得有些激動,他的心里也是有著害怕的,不過天上沒有白白掉下的餡餅,他知道這個道理,也知道這個游戲的生存率並不高,多少對于這樣的小說情節也不是完全沒有了解過,可是他更相信,憑著自己的手腕和實力,如果有一個人可能活下來,那絕對是他,此刻看著眼前的許寧寧,這個一向自認為很聰明、很讀力同樣不亞于馮曉冉美麗的女孩,不無想到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感覺,不過表面上還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呵,也不用太過緊張,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白了,什麼風浪這兩年大家也都見過了,這游戲雖然殘酷了些,可未嘗不是一個機會,大家應該往好的方面想想,不要太過沮喪,要是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那等待的就只有死亡了。」陳濤先是語氣平和的發表了一下講話,一邊說著,一邊掃視著所有人,被他話語一勾,大家多少對活下去有了點信心,陳濤很滿意眾人的反應,繼續說道
「接下來咱們還要在這里活七天,我們應該來分配一下任務」
「啊,放開我,救命,救命」
「啊」「啊」尖叫聲此起彼伏。
正在陳濤準備分配任務的時候,傳來了陳宇淒涼的救命聲,貌似老天有意和陳濤作對,每次講到關鍵的時刻,總要上演這麼一出。
「變…變喪尸了。」
「誰救救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誰救救我」
本來眾人還在听著陳濤的講話,一時早已經忽略了陳宇的存在,早就忘記了他一直沒有爬離王艷多遠。
陳宇一邊用手奮力的推著王艷的腦袋,一邊死命的呼救,此刻王艷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喪尸,正瘋狂的咬著陳宇的大動脈,刺啦,仿佛能听到的刺耳聲,隨著王艷仰頭的一扯,陳宇的喉管完全爆裂了,鮮血將王艷的頭發染成了紅色,可是喪尸對這些完全沒有任何的概念,咀嚼著嘴里的碎肉,王艷有一口咬了下去,看到如此惡心的一面,許多女人心悸之余還是忍不住開始了嘔吐,報應竟然來的如此之快,陳宇的手越來越無力了,顯然生命力已經所剩無幾。
「MD,愣著干什麼,打死他們」大郎一邊大聲喊著,一邊開槍,他的位置離陳宇和王艷的位置最近。
「砰砰砰」幾聲槍響,陳宇和王艷的腦袋都開了花,也許是經過了先前的一次喪尸突襲,大家的槍法都變的有些準頭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子彈打碎了陳宇的頭,不過並沒有人去刻意的在意這些。
看著兩個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這次大家的反應已經適應了許多,陳濤故作輕松的吹了吹槍口的青煙,顯得極其放松,這也讓大家一時間不在那麼緊張。
「好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陳濤輕松地聳了聳肩,不管他的心理怎樣,表現的倒是十分自然,一時讓不少的女人都露出了崇拜的模樣。
「要生活七天,首先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恐怕就是水和食物,我們本來就喝了酒,現在時間過去的還不長,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們恐怕就會感覺到口渴了。」陳濤有些低沉的說出了這個事實,是啊,忍住七天的挨餓和饑渴,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一時間大家都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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